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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是一种习惯,他又如何不能魅力四射呢?看看那个陈伟,不就是被他吸引了吗?王敬尘左边嘴角一扯:敢觊觎我宝贝?没门儿。庄宇凡帮王敬尘订了机票,是晚上的飞机。两个人坐在cao场的双杠上说话,空荡荡的cao场,没人打扰再好不过了。庄宇凡自己开了话头:“那天是我太偏执了,以后你时间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吵了。”王敬尘用鞋子勾了勾庄宇凡荡在半空的那修长小腿,他换下迷彩服,穿了平时的休闲裤,布料贴着小腿,是流畅笔直的线条。王敬尘一勾即放,看了看周围:“那天是我不对,说的话真让我自己都想掐死自己。我稀罕你,你完全可以对我任性妄为耍脾气,因为我只稀罕你,懂吗?可刚开学我事情太多了,整个系的联络工作基本都是我在跑。”说到这,他笑了笑,“怎么办,我在那边太受欢迎了,你要不要警告我一句?”眉毛挑了挑,庄宇凡双手撑着双杠,上身往他方向倾斜,两个人是面对面坐着的姿势,这么一靠近,庄宇凡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瞬间就在眼前,放大,像湿润的黑水晶熠熠发光,泛着桃色的水光。“王敬尘同学,你要是敢三心二意,那么你的庄宇凡将来会跑到海角天涯,你找都找不回来。”那句话,就在距离王敬尘两公分左右说完。那两公分间,有树荫碎光洒落,有无尽的情意流动,有清凉的气流悄悄钻过,拂动庄宇凡搭在额上的碎发,他依然是一个与“岁月静好”沾边的少年模样,撑着双臂,探着脖子,双□□叉,抿着嘴看着王敬尘。王敬尘呆了呆,伸出手指在他左胸口一戳:“那你要把我放在这里,关好。”热恋中的人说起情话都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是油嘴滑舌的王敬尘。他经常有成吨的情话想对庄宇凡说,最后都没说,他觉得太矫情太煽情。不过每一句都叫他写在了日记本里。它们有的变成了短句,有的干脆改写成类似歌词那种言之有物的句子。还真别说,粗神经的王敬尘有点作词的天赋。他的细腻和缠绵被他有意藏起来,全送给了有庄宇凡陪伴的岁月。比如他当年写过“是太倔强的背影\给我保护的心情\如果你也想说青春需要同行\哪怕最后是逆流而行\也为你挡风遮雨\我的坚持是那件外衣”这样青涩直白的歌词。还有像“我的夜空?沉重像黑色丝绒一重重\你的眼眸开始闪烁\像最近的星\我想触碰”这样含蓄又深情的歌词。全部都是写给庄宇凡的,他一句也不敢给庄宇凡看。校广播站进入了点播歌曲的环节,蓝天漂浮着一段流畅动听的钢琴曲作为背景音乐。王敬尘就听见播音员说:“……第一首歌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一新生点播的。他说想送给他的心上人,我也在此祝福二位爱情甜蜜;不过也别耽误学业哦。好的我多嘴了,下面让我们来听歌吧,来自王菲的。”王敬尘顿时心有灵犀,他去看庄宇凡,后者冲他露了个微笑。一看那邀功讨赏一般的笑容,王敬尘差点没把两只手按在庄宇凡头上揉着:宇凡怎么这么可爱呢?很多同学是没有回去过中秋的。一来是因为路途遥远差旅费不便宜,二来是因为当时中秋节还没延长到足够学生们坐巴士往返,匆匆忙忙的,炕还没捂热又该挪窝。庄宇凡毫不意外地没能和王敬尘一起回去。王敬尘却是又奢侈了一把,订了回去的机票。他之所以这么敢大手大脚地花钱是因为,前两天老何那边打电话汇报了喜讯:小货运站盈利了!还翻了几番!这可把“大股东”之一的王敬尘高兴坏了,他把宿舍铺盖一卷,衣锦还乡了。来接机的只有杨晖。王敬尘看小货车驾驶室坐着一个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怎么瞧都觉得这货车跟杨晖的气质十分不搭,这模样怎么也应该坐在四个圈的车里。“老何他们送货去了,订单比较多。”杨晖用毛巾掸了掸副驾驶座的灰尘,这才让王敬尘上来。“你有没有C照啊。”王敬尘先扣好安全带。“要不,你开回去?”杨晖呵呵一笑,油门一踩,车子滑了出去。还没拿到驾照的王敬尘老老实实绷紧了神经,如坐针毡。一路上杨晖跟王敬尘说了他们商量后的打算,当然,最后如何定夺也得看王敬尘的想法。老何跟何知竟打算再招两个司机。他们了解过有的司机是自己有车自己接活,没有成形的团队合作,接多少活全靠缘分;还有一种是直接的雇佣关系,没车没人脉,全凭老板派活。老何打算去找第一种人,他觉得谈妥的可能性更大。关键是自己还不要另外配置车,能省一笔钱。王敬尘被老何的精打细算感动了,他真没看错人,老何靠谱还很有想法。注:出自金庸大侠的,形容张三丰的字。第54章第五十四章一到他们的办公和住宿一体的小平房,王敬尘发现那条床板不在了,铺凳子上的一堆衣服也不见了,看着整洁了许多。杨晖:“在那边另外租了两间,老何说这间以后是办公讨论的地方。”“还真别说,老何看着是个糙爷们,这方面还是很讲究啊——不对,你们三个人怎么只租了两间房?”“何大哥睡觉打呼噜,我跟老何一间。”王敬尘目光随着杨晖移动,看杨晖低着头躲闪了下,王敬尘问:“你,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杨晖气急的模样:“怎么会!老李刚走多久啊我能这样么!再说,掰弯直男这种事我不会做。这条路本来就很不好走了。”王敬尘跟他道了歉,把肩上单肩包卸下,太晚了他是不打算回去了。于是他找了凳子坐,用热得快给自己烧了壶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你跟我舅的事。”李谢,一个笑起来有一边酒窝的男人,他不爱笑,因为笑起来一点也不威严了,这点跟何泽有些像。王敬尘的话让杨晖身体僵了一下,他也坐下,给自己点了根烟,那烟看着是何泽平时抽的。杨晖本来打算戒烟的。“我和老李,也就两年多吧。两个男的,出了社会还在一起两三年了,唔,在现在来说挺不容易的。”“老李这傻逼人太好,对朋友特别仗义,对我特别好,就是要月亮他也能打一个金的送给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少爷生活不过跟家里人出柜,跟他走了。把我家老爷子气得啊……”杨晖手指挟着烟,任它烧着。他陷入了某段特别幸福的时光,忘了身边的王敬尘,忘了叙述者和听者,他只是在对时光坦诚,坦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