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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加了声、光、色、影,如同大厨端上来的一碟碟料理,成分丰富,颜色动人。节目录了一个小时,为了让陆大明星安全撤离,节目宣传中场休息。而陆冲则酒店人员的维护下,出了餐厅。顾言跟着出来送他。陆冲利用拍摄的间隙从影视城赶了过来,虽然他不过是卖给电视面子,但顾还是十分感激。这个宣传是十分到位。对自己这个新建成不久的温泉酒店。陆冲拉上了口罩,经纪人在保姆车里等他。顾言一路表示感谢,陆冲也不回话,一副心安理得接受的样子。直到到了车门口,才说:“刘导说为了不给酒店添麻烦,明天那场戏5点开拍。还请顾总提前安排好。”“应该的。”顾言笑着说。经纪人下车为他拉开车门。陆冲就要上车时,忽然转身:“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坐你旁边的那个。”顾言微微一笑。“是啊。”第19章第十九章送走了白晶银已是晚上8点。顾言带着唐万芳几个到第二天温泉拍摄现转了一圈,回到屋里已近凌晨。奔波劳累了一整天,顾言觉得这个存着私心的温泉度假过得实在不尽人意。他把陶丘带了过来,却没时间陪他,现在,他大概已入睡了。顾言换了衣服,趿着拖鞋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隔壁就是陶丘,并共用一处温泉。从后门出去,就是陶丘的房间的后门。想到明天一大早还要到拍摄现场,顾言觉得身心俱疲。他冲了澡,要去温泉泡个澡。一拉开门,就听到水池里有响动。放眼看去,就见陶丘正从温泉里出来。他全身都挂着水珠,淡褐色的皮肤被灯光与水光印得波光粼粼,如同一只披着鳞片的水兽。就在他看着陶丘的时候,陶丘也看到他。“你也过来了?泡温泉吗?”陶丘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又胡乱地擦了几把身体,顺手把毛巾围在了腰上。向顾言走了过去。“怎么这么晚还没睡?”顾言去看地上。木地板上,几个半湿半干的脚印。“也没什么事。睡不着。”陶丘说。“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换个地方。”顾言问。可能陶丘不习惯塌塌米。“不用,这儿挺好。”陶丘摇摇头。他一向睡眠极差,梦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梦境。貘对他而言,相当于安眠药。如果没有貘,他几乎无法入睡。“那你早点睡吧。”陶丘点点头。就要和他擦身而过,顾言一把抓住了他。陶丘扭头。“明天有什么事吗?”顾言问。陶丘摇摇头。他没什么事,顾言又太忙,他都无所事事一整天了。“明天我带你看热闹去。”“什么热闹?”“拍电影。”第二天两人到达的时候,剧组人马全部都已安置到位,酒店也派了服务人员给他们斟茶送水,刘导正紧锣密鼓地调度摄相机,看到顾言,忙又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边跑边大声叫:“我说,摄相,位置还要再远,再远一点。灯光,太亮。再暗一点,不要夺了自然光。”虽然还不到六点,但天已放亮,而且刘导很喜欢这种自然天光的运用。“您忙,我就过来看看,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顾言趿着托鞋,穿着休闲衬衣与七分裤,一副度假的打扮。这时陆冲也从旁边的茶室出来。这里充当了临时化妆间。他穿着雪白的衣袍,长长的黑发,披散了下来。脸份外的白,唇份外的红,看起来颇有几分梦幻而妖娆的感觉。随着场记宣告,各摄影机都已到位,拍摄正式开始。陆冲的衣着设计得十分有层次,外面是件鹤氅,里面是宽松的袍子,他在下水前,把鹤氅披在了岸边,然后缓缓地解开袍子,下了水。摄相机缓缓地由远推进,监控器里的镜头由全景变为局部特征特写。陆冲缓缓地把袍子脱了下来,露出削薄白皙的肩头,头发乌黑长直,表情亦正亦邪,半裸着身体的样子,十分香艳。陆冲挑了挑嘴角,伸手拿起温泉边上放的一壶酒,拔下塞子,微闭着眼睛,闻了一闻。嘴角勾起一丝惬意的微笑。他把酒壶举到嘴边,似乎就要一饮手中醇酿。但这时,眼神邪魅,性格狂狷的阴阳师,忽然脸部扭曲,嘴角跳动。紧接着,大叫一声,整个人一头扎进了水里。整个现场顿时乱作一锅粥,几个工作人员同时冲了过去,跳下了水池,把陆冲给捞了起来。又七手八脚,把他扶上了岸,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经纪人忙不迭地送来毛巾,给他擦脸。而陆冲被动地接受经纪人的照顾,一脸疑惑。刘阮跑了过去,见他除了神情上像是受了点刺激,身体也没什么事。而且,就这半人高的温泉能有什么事。“小陆,刚怎么了,腿抽筋了?”陆冲的样子有些迷惘,见刘阮问他,摇摇头,“没有。”“那是怎么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刘阮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瞪成了豹头环眼。“是不是泡温泉泡虚了。”刘阮和陆冲合拍过几部戏,已十分熟悉,说话也不讲究。陆冲翻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了。“脚没崴吧。”经纪人为预万一,追问到。陆冲把两只腿从粘湿的袍子里伸出来,又活动了一下,完好无损,雪白可爱。顾言也赶了过来。陆冲抬起头,撩了顾言一眼。顾言冲他友好地一笑。昨天陆冲卖给他的人情,他是心存感感激的。“你去把衣服换了,休息二十分钟,接着拍。”刘阮下了指示。陆冲晃了晃他比女人还要长直的腿,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向化妆间进去。顾言转身看刘阮,忽然发现他的眼睛一直追着陆冲一双白花花的腿,直到消失。顾言有些好笑。看来刘阮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正经。不过,真有那么正经的话,也不会前几年离了婚,和他捧红的一个小花旦领了证。那个小花旦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刘阮的艳福不是不浅。“我让工作人员下去看看,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东西。”顾言对刘阮说。“能有什么。我在这儿住了十天,泡了十天,这水清得落根汗毛都看得见,能有什么。”也确实中此,这里的温泉虽然是由源头直接引导下来,自然循环,但工作人员每天都会进行两到三遍的清理。正说着,陶丘已来在温泉水池边,盯着水池里看。夏季的蝉声声声入耳,又静又聒噪。温泉的水蒸腾着热气,却清澈见底。陶丘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