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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银博】致爱之行(3P,银灰夹心饼干注意)

    

    入职罗德岛的第一天,我从曾经的救命恩人那里得到了两句警告。

    那是入职流程的最后,她正在查看我的体检报告,翻到末页时,她毫无征兆地说:“这里不是萨尔贡。”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因此我想她是在提醒我要收敛那些在萨尔贡的黑市学会的手段。我得说她多虑了,如果我不愿意放弃那些阴谋诡计,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像丢掉一袋发臭的垃圾那样丢弃我在萨尔贡建立起来的一切权势。但话虽如此,我也明白很多时候一个明确的表态是必要的,所以我回答我不会让她为难。

    “我没什么好为难的。”她冷淡地说,然后用触控笔在屏幕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去找博士了,还有。”她停顿了一下,转过来看着我说,“别把他说的话当真。”

    我和她打过的交道足够我从这句话里嗅到一点真实的善意,但这只令我更加困惑和好奇,因为她听起来竟像是在担心我会上当受骗。我相信以她的阅历不会轻易向我给出这样的警告,而既然她开口了,那可想而知罗德岛的指挥官肯定是个相当棘手的人物。

    我带着好奇去了那位“博士”的办公室,在里面见到了一个和传闻相去甚远的人。也许是因为在自己领地的缘故,他没有戴头盔,露出来的面容比起一个运筹帷幄的指挥官,更像一份诱人的战利品。离开萨尔贡之后我总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用“沙卒”的方式思考,可看见他的瞬间,我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词仍然是“昂贵”——在萨尔贡的黑市里,这样一个人能够换到与他体重相等的黄金,或许还要更多。

    总之,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能让那个凯尔希俯首听令的角色,更不像是值得她开口警告我的危险人物。

    但我相信凯尔希,所以我接下他分配给我的任务,然后久违地站在一个下属、一个服从者的角度,安静地观察这位在情报市场里身价居高不下的指挥官。

    在一开始,他的指挥方式令我感到熟悉。

    不论是毫不犹豫地指派特种干员踏入险境为其他人拖延时间,还是命令身怀独特源石技艺的干员独自面对敌军领袖并战斗直至昏迷,都是摆弄棋子般冷酷而高效的战术,也都是我……是“沙卒”再熟悉不过的手段。

    但也有“沙卒”不熟悉的东西,比如说他麾下的干员们。他们执行博士的命令时从来没有一丝迟疑,整个罗德岛上下因此而如同一座效率至上的、冰冷又精密的机器,而每一个干员都是这座机器里沉默的、没有生命的零件,哪怕是得到了可能会危及自身生命的指令也没有半句异议和怨言。

    我因此而对博士越发感兴趣,除了好奇他是如何从下属那里得到如此令人惊叹的忠诚与服从度,更多的是因为我想向这个同类学习如何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生存下去并寻找新的目标和意义。

    但是很快的,我就发现其他干员们对博士并非服从,而是信赖。他也不是我的同类,甚至应该说恰好相反。

    对“沙卒”来说,雇佣兵不过是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棋子,但对博士而言,干员们——我们——却远不是可以被随意抛掷的棋子。事实上,他看待罗德岛的干员简直像传说中德拉克的先祖看守自己的金币那样吝啬又珍惜,恨不得每天入睡前都挨个数一遍,生怕弄丢了任何一枚。他那看似冷酷的指挥方案里最首要的目标从来不是胜利,而是所有派出去的干员都必须完好地活着回来,少一个都不行。

    于是可想而知的,我没法再从他身上学到什么……也没有必要学了,因为我必须承认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好。

    我憎恨萨尔贡,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给我留下了也许终身都无法磨灭的印记。当我不得不寻找一个目标、制定计划并监督它的执行时,每一秒我都像是又回到了那片沙漠里。

    而那会让我非常、非常想要毁掉周边的一切。

    但作为罗德岛的干员,我要做的就只有站在博士身边身边,听他指挥,为他而战。我永远不用担心自己必须回到“沙卒”的位置上去,也不用担心必须帮忙收拾烂摊子的问题,因为博士既不是那种会把事情搞砸的蠢货,也不是会轻掷干员生命的暴君。

    这样的生活令我感到充足和平静。

    “也别太平静了。”当我把这些念头坦白时,他伏在我汗水淋漓的胸口,用沙哑的声音说,“否则我就在你的每月体检报告上加一条‘阳痿’。”

    这对我来说其实谈不上威胁,就算他想拿个喇叭去大声造谣,我也无所谓。但“随便”是个过于扫兴的回答,所以我把他按回床上,身体力行地保证:“不会的,请放心。”

    他发出一点满意的声音,搂住我的脖子,又一次向我展露平日里被全套防护服与头盔遮住的一切:总是含着笑意的嘴唇、线条纤细脆弱的脖颈、稍加揉弄就淌出yin荡汁液的身体……还有那双在他仍满怀爱意时,温暖得像是流淌着蜂蜜似的眼睛。

    我不曾忘记凯尔希的警告,她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想回去,或许这就是问题所在。她让我在最初就明白了博士的情意轻浮而浅薄,如蝴蝶的翅膀一般瑰丽又脆弱。倘若我不知道这一点,兴许我会把那对过分鲜艳的蝶翼当作毒物的警告色,然后明智地规避。但我知道,所以我欣然接受了它的亲近,甚至还心血来潮地试图捕捉和逗弄它,因为我不受控制地像个孩子一样感到好奇,好奇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这对总在我眼前扑闪的翅膀才会被揉碎。

    长话短说,我没能得到答案。

    在任职博士助手的那两周时间里我做出了很多试探,而博士……他很慷慨,或许过于慷慨了。只要不耽误正事,他在床底间给情人的纵容几乎没有限度可言,称得上是予取予求。

    因此,就当做是来自萨尔贡,或者源于Alpha本能的,剔刮不干净的劣根性吧。意识到他的宽容难以丈量之后,我的试探直接越过情趣的边界线,向着羞辱和虐待的方向不断倾斜。

    除却一些从私人渠道采购的冰冷器具,我还将自己的源石技艺用在了博士身上。金属制品和电流在这种事情里是再适合不过的搭配,几枚无害的夹子和一点微不足道的法术就能让他的敏感带变得肿胀发烫,连贴身衣物带来的摩擦都无法承受。

    我不允许博士去借乳贴之类的东西,他就只好挺着一对又红又烫的rutou穿上了衬衣,然后只是从卧室走向办公室的那么一小段路里,他就在楼梯上颤抖着高潮了。jingye和肠液弄脏了他的裤子,就算外面有一层外套也遮不住那种腥臊的发情味道。

    理所当然的,我得帮博士控制一下自己。

    被金属棒插入尿道的时候,他抓着我的头发小声呜咽,掌心渗出的汗水浸透了我的发梢。我给博士戴上防止他咬伤自己的口塞,他的眼睛立刻紧紧闭了起来——幼稚的逃避方式,他难道不知道闭上眼睛只会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吗?

    顺着金属棒输送进尿道深处的电流让他本能地挣扎起来,我不得不用力压住他才将他固定在原地。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含混不清地哭叫,蜷紧的足尖将床单和被子踢蹬成乱糟糟的一团。

    比起情意绵绵的样子,他这副可怜作态倒是要真实多了。

    我欣赏了一会儿他失态的模样,然后捏着那根金属棒在他的yinjing里来回滑动。等到它能顺畅地在尿道里抽插,我将它拔出来,换了更粗的款式。

    这样的戏弄到了最后,他的铃口被抻成指尖大小的孔洞,能清楚地看见里面嫩红的内壁。我说要把jingye和尿液都从这个洞里灌进去,话音刚落,他就坐在我腿上哆哆嗦嗦地失禁了。也不怪他,被反复电击的膀胱口肯定很难控制,但不管怎么说,他弄脏了我的裤子,理当给出一点补偿。

    他没有反对,于是我将他擦洗干净,给他戴上了一块来自萨尔贡的、属于神殿祭司的面纱。

    泰拉大地的各处都有独特的宗教信仰,萨尔贡也不例外。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是,萨尔贡的宗教只存在于四处迁徙的土著部落中。那些古老的神明们没有神殿和祭司,教义也只口口相传,由部落中的长辈像是说故事一样教给晚辈。至于城镇里的那些所谓神殿直白点说就是披着一层圣洁外衣的妓院,而里面的祭司也不过是黑市主人们收集情报和攫取财富的工具。

    毕竟在萨尔贡那样的地方,总有人舍不得自己那点虚伪的良心,也总有人需要在漫漫黄沙里寻找一点湿润的慰藉。考虑到这两个群体的重叠率,黑市的主人们没有权衡太久就决定用一份成本满足两种需求。

    为了更好地控制商品,也为了给前来告解或赎罪的信徒们一点虚幻的安全感和真实的情趣,神殿祭司们被要求必须保持沉默,也必须保护好自己的真容不被信徒们看见,因为她们的声音和面容都属于神明。

    等我说完规则,博士拉过我的手,在我掌心写下疑问:完全不能出声?

    “也不是。”我回忆了一下,顺便捏住他的手指,放到领口示意他帮我脱掉衣服,“在念诵圣典和举行祭礼,还有彼此之间交流的时候她们可以说话,但如果有外人在,她们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脸上蒙着深红色的面纱,他大概看不清东西,只能摸索着一枚一枚解开我的衣扣。等我回答完,他把手指放到我裸露出来的胸口上,又写了个问题:叫了怎么办?

    “会被惩罚。”我回答道,“叫出声或者被看到脸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这样不合格的祭司会被罚作rou便器,从躺在金币堆上的祭司变成一个铜子就能用一次的公共厕所。”

    博士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指节在我胸口留下一点细微的瘙痒感。我握住他的腰,并拢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xue里:“所以要忍住别出声,博士。”

    可他又不像萨尔贡的神殿祭司那样,从被选作学徒开始就每天接受严苛的训练,直到敏感点被穿上电击环也还是能无声地跳完一整支祭神舞。

    第一道穿透前列腺的电流就击溃了博士并不稳固的防线,他在面纱下悲鸣出声,没有异物堵塞的尿道口抽搐着流出了jingye。

    等电击停止,博士脸上的面纱已经沾满了眼泪和汗水。他的手指还按在我胸口,回过神之后他用发颤的指尖写了个“痛”字,我等着他喊停,可那双手只是又写了个软绵绵的“不”字。

    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安全词。

    “怕痛?不想被惩罚?”我捏了一下博士的脸,哪怕有一层织物隔着,我也摸得到他的脸颊已经和rutou差不多热了,“那刚才你应该更努力点咬紧牙关的,现在你只能被当做便器用了。”

    我作势要掰开他的腿,博士吓了一跳,像是这才知道要害怕一样跳起来,还恶狠狠地在我胸膛上抓了一把。我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回怀里,顺便扯掉了那张面纱。

    “啊。”我看着那张气恼的脸,晃了晃手里的深红织物,故作遗憾,“这下你是真的不可饶恕了。”

    博士瞪着我骂了句下流的粗话,接着开始掰我的手,但一个从不亲自上前线的指挥官能有多大力气呢?我看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微笑。

    “松手!”他掐着我的手臂磨牙,看起来比起空气更想咬我的脖子。

    而我很想吻他。

    “好了,好了。”我安抚道,“你不会被惩罚的。”

    “哈?”博士扬起眉毛,但挣扎的幅度小了点,“这又不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我说了算。”我搂住他,靠近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从他的脸颊吻向嘴唇,“在沁礁,我就是神。”

    因此你可以,也只能被我听见,被我看见。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吻,博士唇齿并用,带着怒火未消的凶狠。我由他撕咬我的嘴唇和舌尖,在逐渐泛起血腥气的痛楚中感到了奇异的满足。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舔了舔我嘴唇上渗血的伤口,突然问:“你说的神殿祭司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大部分是真的。”我用我那条同样被咬伤的舌头缓慢地回答,“但不是所有镇子都有,因为要维持这样的妓院是很贵的。”

    实际上,只有一座镇子曾建起过神殿,而那座神殿也不仅仅是个妓院,更是那儿的黑市主人的巢xue。在我还没有完全控制沁礁的时候,我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的身份在那座神殿里受到过款待。

    为我举行“洗礼”的祭司就如我告诉博士的那样戴着面纱,沉默而顺从——但考虑到之后发生的事,“顺从”这个词其实并不准确。

    “之后发生了什么?”博士追问道。

    “之后,在离开前,我给了她一瓶毒药。”

    接着没过多久,我就听说那个镇子的水源被下了毒,因此死去的人当中就有那儿的黑市主人。他的势力四分五裂,每个曾经的心腹都想成为他庞大遗产唯一的继承人。

    我没有试图攫取这块地盘,毕竟我留在萨尔贡的目的压根就不是无限制地扩张权势版图。但我也不愿意看见它太早就得到一个新主人,所以我递出了一些消息,指使了几场刺杀,安排了几次交易。这全都是为了养护那场珍贵的混乱,因为只有混乱才能打破当时萨尔贡黑市的平衡并制造出我需要的机会。

    除却几次险些波及自身的失误,那次混战最终被导向了我希望看到的结局。我成了沁礁真正的主人,也只是沁礁的主人。但混乱平息后,萨尔贡黑市里流通的每一枚金币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我设法取得了一块神殿祭司的面纱留作纪念,但更多的是为了提醒我自己:永远不要像那个死于毒药的蠢货一样以为能完全奴役其他的智慧生物。

    不过这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事情了,比起沾满萨尔贡黄沙的过去,我更在意此刻。

    这个一时兴起的游戏还没结束呢。

    我又吻了一下博士,轻声说:“虽然不惩罚你了,但你学艺不精,还是应该受点教训。”

    他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听见我这么说也没有再发作,当我握住他的肩膀,他就顺着我的动作趴在了床上。

    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印象深刻。

    第一个巴掌落到他屁股上时,博士扭过头来,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也同样惊讶,和之前的事情相比,这可以说是相当寻常的情趣了,那些和我一样被他凝视过的男人们难道没有充分利用他的宽容吗?

    “不喜欢?”我问。

    他张了张嘴,然后像是突然又开始遵守祭司的规则一样闭紧嘴巴,红着脸把脑袋埋回了枕头里。

    我又打了几下,博士发出闷闷的哼声,主动缩起腿,将屁股抬了起来。几滴水珠从他的yinjing顶端滴落,股沟中的xue口也闪着湿润的光泽。

    看来是很喜欢。

    一直到被扇打得射精,博士都没怎么出声,他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连耳朵都染上了同样的色彩。

    然而他难得一见的青涩反应并不是我对这事印象深刻的原因。

    大约不到一周后,我听说有一位名叫“赫拉格”的干员从乌萨斯出差回来了。这原本只是我出于习惯使然留意到的消息之一,不再需要经营一座镇子之后我就没了每天和大量不同的人打交道的精力和心情,就算听说了这事,我也没打算去认识这位干员。

    但当天下午我就见到了他——在控制中枢的监控屏幕里。在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就是赫拉格,只是觉得这个年长的黎博利是个生面孔。在我开口询问同在控制中枢值班的极境时,我看见屏幕里多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极境用脚勾动椅子滑过来,看了眼屏幕说:“这个是赫拉格先生……啊哦,你真的要接着看吗?”

    他这样询问的原因我也看到了,今天早上在我怀里醒过来的博士锁上加工站的门,走向了刚出差结束就被他安排了轮班的赫拉格。监控没有声音,但只是影像也足够让人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我看见博士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赫拉格身边,对他说了什么。接着年长的黎博利把手伸进衣袋,摸出了一块不知是糖还是糕点的东西。他剥掉包装,把这块零食喂进了博士张开的嘴里……然后那只手就没有收回去。博士咬住他的指尖,从那儿开始一点一点舔吻到他的手心。

    “哎,干嘛自找不痛快啊?”极境嘀嘀咕咕地坐着椅子来回滑动了几圈,然后停在我边上,看着屏幕里坐到赫拉格腿上去的博士,没什么诚意地安慰我,“其实博士对你挺好的,你来了有多久了?三周?很不错了啦,我当初可是只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宠爱诶。”

    我没有回答。

    屏幕里的两个人开始接吻,我看不清博士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落到地上。等他差不多完全赤裸了,他又说了什么,但赫拉格大概没有同意,因为接着博士就搂住赫拉格的脖颈,挺起嫩红的乳尖去蹭年长者的嘴唇,一边蹭还在一边不停说话。

    他撒娇的对象很快屈服了,博士吻了一下他的耳羽,然后站起来趴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赫拉格跟着他站起,他伸出手放在博士的屁股上,接着抬起,迟疑地落下一记扇打。

    接着是第二下。

    赫拉格的动作逐渐顺畅,片刻后他解开皮带顶进去,一边扇打胯下的rou臀一边挺腰抽插。博士仰着脸呻吟,身体和桌子一起被撞得摇晃不止。

    画面到此倏地消失。

    我转过头,极境收回关闭监控的手,耸耸肩轻快地说:“不用谢。”

    顿了顿,他又说:“我知道你不爽,可是看开点啦。要是做不到的话……那你最好有其他地方可去。比如像那位银灰老爷,他现在一年起码有十个月都窝在谢拉格。年说他是把小别胜新婚给玩明白了,可是我觉得他就是看不开啦。棘刺那家伙也是,他还想绕过腺体用药物达成标记呢,结果他还没开始配药就被Mon3tr拖出去打了一顿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凯尔希医生是怎么从他申请的原料里看出不对劲的……”

    我盯着已经没有任何画面的加工站监控屏幕,克制不住地想博士是否在我第一次抽打他的屁股时就已经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年长的黎博利。他连一天都没有多等,是不是已经惦记这件事很久了?

    “……可能你们Alpha都这样,不能标记就浑身难受,幸好我是Beta,所以我觉得现在这样子也还行……”

    “你觉得现状就足够了?”我打断还在喋喋不休的极境问道。

    “对啊。”他将双手垫到脑后,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毕竟如果他不是这种性格的话,那按照他喜欢的类型来说,绝对不可能轮得到我啊。”

    我没有问博士喜欢的是什么类型,也没必要问,因为极境自顾自说了下去。

    “你大概不知道,博士他啊,超级喜欢金色头发的男人。比你早来的那个家伙,叫闪击的,他刚来那阵子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博士就看不到其他人了。不过再怎么喜欢,过了那阵子还不是照样喜新厌旧,啧,真是个混蛋啊……”

    晚些时候,博士对我说他要换个助理。

    “你做得很好。”他柔声说,“可是赫拉格之前出差了很久,我很想他。”

    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对另一个黎博利的思念和渴望,语调再寻常不过,甚至看向我的时候眼神也仍旧温暖又甜蜜。

    所以我没能得到答案。

    瑰丽而脆弱的蝴蝶扇着翅膀飞走了,但却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或者做错什么,只是因为他想回味一下曾经尝过的另一朵花。

    我知道他仍会再次眷顾我,带着和最初一般无二的慷慨,而我如今才明白这慷慨正是他残忍的预兆——他不介意主动追求和示爱,也不介意无限制地付出迷恋、热情和宽容,全都是因为这一切从开始就注定无疾而终,因为他从不打算作出承诺。

    凯尔希……凯尔希弄错了,她没有意识到博士从未对我们撒谎。在他仍满怀爱意的时候,所有那些甜言蜜语全都是真的。

    但她的另一句话是对的。

    这里不是萨尔贡。

    博士:将军可以打我屁股吗(蹭)

    赫拉格:……可以,但您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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