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金/微R】长筒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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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虽然很羞耻,能和格瑞这样单独坐在更衣室里也挺不错的。尤其当他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格瑞用拇指擦掉他嘴边的残渣,然后轻轻覆上来的时刻,几乎使人有些感谢身上这件女仆装了:天知道让格瑞主动有多难,尤其在性的方面。长年拿笔的右手撩开蕾丝裙襬,指腹粗粝,斜斜划过溢出白丝袜边的软rou,皮肤陷下一条曲线,轻微地痒,深刻的酥麻。就在沉醉合眼将要张嘴放另一条舌头进来的当口,金打了个激灵,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他松开揪着人衣领的手,猛一下站起,快步跑到门边插上了插销。反复推拉几下,确定没人能闯进来后,他才脚步欢快地回到用不解目光望过来的男友身边坐下。“格瑞!”金踹掉鞋,把裙摆撩到大腿,抬起右腿横在了男友大腿上,长袜在黑色西裤上白得发光:“帮我脱掉这只袜子吧。” 今年学园祭,班长抽到了女仆咖啡厅的签,这对金来说是个好消息。早在去年参观时他就对燕尾服一见钟情,幻想着自己端着咖啡在厅里穿梭的身姿,他一直兴奋到半夜才睡着,于是非常自然地,第二天睡过了头。当他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抬起头,越过一众已穿戴整齐的同学,望见站在中间笑眯眯向他展示手中那件女仆装的凯莉时,金意识到,今天确将会是非常难忘的一天。 “金,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免费的高级牛排哦,这可是!”既然如此,就把他的卫衣短裤还回来啊!金重重砸去两个字:“不去。”悲愤地走出了教室。 今天的风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个劲往底下钻,总叫人疑心裙摆随时要像鼓满风的船帆一样扬起来,穿了凯莉给的安全裤也还是放不下心…不对,连安全裤都准备了,果然是蓄谋已久吧?!头顶六月的太阳压着裙角躲躲藏藏扭扭捏捏沿小路走了一阵,昏花的眼帘终于映出了更衣室的白影,金连忙快跑几步,一下扑到了背对大门坐着的格瑞肩上。 “别闹。”格瑞把他扒下来,顺带把拱起的衣角拉了回去。金扁扁嘴,乖乖坐到旁边,咽了口唾沫慢下呼吸,眼珠随意转着,最后嫉妒地钉在对方胸前的白玫瑰上:“格瑞,下午和我换换衣服吧?“ 格瑞冷漠地翻了个白眼,递给他块撕开了口的面包。金拿着咬了口,颇为难受地调整了下姿势,手指捻起裙摆给他看大腿rou上的勒痕:”又痒又痛,上午偷偷挠了好多次。“那人却压根不往这边看,专心嚼着嘴里的食物,好像什么也没听到。才交往半年而已!金并回腿,又咬下一大块,用牙狠狠磨着,好像那面包是发小的脸,腮帮子鼓成仓鼠颊囊。上午也是这样。换上那条裙子后因为引来许多注意,凯莉就让他去门口招揽客人,后来越来越多人找他搭话,甚至提出合照,格瑞也丝毫没有反应,每次偷看那挺着背走来走去的人时,对方都始终冷得像座不会转头的移动冰山。他的吸引力就这么小吗?还是太熟了没感觉?zuoai时格瑞从不乐意开灯,他们也没在白天做过,一定是格瑞不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早和小时不一样了,现在正是个机会,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认识认识自己! “格瑞。” 一向行事稳重的好学生低头看着膝盖,罕见地露出了呆滞的表情。金心里有点打鼓,但他决定拼最后一把,于是他弯起腿,脚往西装外套挡住的腿间挪去,就在脚掌将要碰上那处的一刻,对方伸出手攥住了他的小腿。 “格瑞?” 发小转身面朝着他,腿跨在沙发凳两侧,然后指了指他的左脚,示意他把两条腿都放上来,金心中一喜,欢快地踢掉了左脚的鞋,没想到力度过大,带着另一只飞到了墙边,远处炸出啪嗒两声响。他慌忙偷眼看格瑞的脸色,总把整齐挂在嘴边的人好像忘了强迫症,依旧如平常一般面无表情,左手握上他的脚腕,好像真要帮忙脱袜。 然后猛地一抬手把他拽倒了。 “格瑞!” 金仰面躺在皮面上,心脏砰砰敲着肋骨,差点跳出胸外。幸亏这凳子够长,保住了他的后脑勺,穿女装已经够羞耻了,他可不想在保健老师问原因时听到格瑞回答“他要我帮他脱袜子。”那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格瑞仍握着他的脚,就这样俯下身来,金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抬高屁股,看着那张脸越靠越近,最后停在了几乎呼吸相闻的距离。他屏着气与发小对视,立刻被烫了一下。他忍不住垂下眼皮,眼珠在睫毛下乱飘,转过为光浸得透明的耳朵上交错红线般的血管,很快落在对方的头发上。为配合西装,格瑞今天没戴发带,半长银发落在肩膀上,在中午的灿阳里偶尔碎钻似地一闪,比平时似乎更显外露一些。 “金。” “什么?”金回过神,呆呆望向那双紫色眼眸。这不同寻常的气氛让他有些发懵。他僵直地弯着腿,带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格瑞低下头,将脸凑上了他的脚踝,轻轻在凸起的尖顶上落下一个吻,又在稍缓些的坡面上落下一个。对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嗫嚅着,不知该制止还是鼓励难得主动的男友继续做下去,犹豫间对方又低下了头。他只能空张着嘴,看着格瑞继续向前一连串地落着吻,用嘴唇的形迹描摹自己那只小腿的曲线。耳朵像捂了几百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热毛巾,烧得难受,被捞着的腿弯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他目光胶着在格瑞的脸上,盯着对方的每一步动作,视力测试进行到最下行小字时似地紧张。明明是自己先出手勾引的,现在真达到目的了,却羞耻到如此想要逃开。格瑞的吻已经落到膝盖上,好像看出自己逃开的企图,格瑞按住他的腰,更挤了进来,那团东西顶着他的要害,警告他不要虎头蛇尾。金只好满脸通红地看他亲过大腿那圈被勒得凸出的软rou,咬住了袜边,用牙一点一点地把那条该死的袜子拽到了膝盖,然后伸手一下把它拽脱了脚尖。皮肤骤然暴露出来,紧贴着他的西装布料好似比平时要粗糙上好几倍,左腿方才一直紧绷着,放松后立刻传来一阵阵发软的感觉。 分明只是脱了个袜子,整得好像他刚刚被那什么了一样!汗湿的布料随着坐起的动作离开后背,蒸发的凉意带起一身鸡皮疙瘩,金愤愤瞪向衣冠楚楚地跪坐在腿间的人,头发乱了,鞋也飞了,只有他一个人狼狈成这样,格瑞也太狡猾了! 偏偏那个人还摆出副无辜的样子,说:“我帮你脱另一只?” 十足的坏蛋! 金沉下脸,一把抢回袜子:“不要。”屁股向后挪,踮着一只光脚下了地,去捡那双不知在角落里躺了多久的鞋,全然不知身后的面瘫男友如何看着自己的杰作勾起了嘴角,又如何在他转回身时快速地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