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克亚斯终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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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拉德没有白天。艾尔站在恩特尼特宫殿门口的时候想的就是这样一件事。其实按理来说他应该很习惯这样的天了,如果没有见到过那个人类的话。 妮克亚斯为什么会把他叫过来他一点都不在意,如果能让她好好的活下去,如果能再见到她,向妮克亚斯俯首称臣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不过最好有机会还是能一把地狱火把这里包括妮克亚斯全烧了……他不喜欢没有白天的地方,他想回…… “三殿下,陛下叫您进去。”他的思绪被仆人的传唤声打断。艾尔应了以后低着头翻了个悄无声息的白眼,跟着仆人走了进去。 在一段沉默的路程后,仆人在寝宫门口停下,“三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说完她就离开了,并没有惊动妮克亚斯。 艾尔用力闭了闭眼,想了想那个人类给他念情书还装作不是自己写的那种丢脸的样子,嘴角幅度很小地笑了笑,然后收敛了情绪,直接踏入了房间。 一进门,那种阿卡拉德特有的、和人类世界不同的阴暗感觉在恩特尼特宫妮克亚斯的寝殿里得到了放大,这个女人身上的冰冷永远能让他这个地狱火的主人感到十分不适。他不需要看就能感知到,她在看着他,她在床上,用一种他最厌恶最讨厌的、像是在看一个宝物又像是在怨恨他的无能的目光,看着他。 “赛涅,”妮克亚斯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呼唤一个随时会散去的影子,“你很像你的父亲。” “陛下是说长相吗?”事实上由于失去过记忆的原因,艾尔连自己的父亲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生父约莫若不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是断然不会入妮克亚斯的眼的。在他沉睡在冰棺里的时候,妮克亚斯曾经常常凝望着他对他说,她有多在乎自己的脸。大概这张英俊的能够迷倒那个人类的长相,就是他优秀的证明吧。 “你们长得很像。可是性格、气味、血脉,都相去甚远。他的眼眸是蓝色的。这一点你不像他,是我很喜欢的红色。”妮克亚斯轻轻怀念着那个已经消失在永恒之海的空白之人,突然朝向艾尔笑了一下,“可是赛涅,你知道吗,你们身上有一股一脉相承的气息——” “你们都背叛了我。” 艾尔听到妮克亚斯突然提到自己的生父,心下已经十分狐疑。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的生父在阿卡拉德是不能被提及的禁忌,可是他没想到妮克亚斯特地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细数他有多么不像自己的父亲。直到背叛两个字出现在他耳畔,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点燃一把地狱火然后逃掉。他生生摁捺住了自己的情绪,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妮克亚斯随时可以杀到月影别墅……他必须装下去,必须,必须扮演好能够保护自己和那个人类的角色。随后他茫然地看向女王,“陛下,您在说什么?” 妮克亚斯无所谓地晃了晃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继续说道,“我需要一个忠诚的,为我所用的,优秀的孩子。”她的语调十分平静,甚至能说得上有一丝温柔,可是却同时释放出了血脉压制,压得艾尔突然跪了下来,“你背叛了我。你给一个脆弱的虫子足以致命的印记。你有地狱火,却没有自愈的能力……赛涅,真的好可惜。我原本给过你无数的容忍,你也曾给过我一些惊喜。可是,你终归还是个残次品。” 艾尔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无比慌乱。他能够在阿卡拉德胡作非为,能够暂时保住梵优的命不让妮克亚斯对她起杀心,依仗的无非就是自己的始祖血脉,以及她认为的忠诚。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妮克亚斯都不认了。是她看穿自己并没有失忆了?不……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会第一时间杀了我,而不是和我聊天。难道是……始祖血脉的问题? 两鬼之间安静了一会,艾尔正准备说点什么试探一下的时候,妮克亚斯开口了,“赛涅·亚特,你知道始祖血脉怎样才能传承下去吗?” 艾尔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跳转到这里,但至少证明一点,问题出在那该死的血脉,而不是他珍藏在心的和梵优在一起的记忆。 妮克亚斯没有等他说话,继续道,“拥有始祖血脉的王族,其后代就有可能觉醒始祖血脉。这是始祖给我们亚特家族的优待。混合的血脉越高级,孩子拥有始祖血脉的可能性就越高。如果两方都是始祖血脉,那孩子继承始祖血脉的可能性非常高。我需要第二个始祖血脉的孩子,赛涅。”妮克亚斯说完就解开了血脉压制,示意艾尔走上前来。 艾尔那好看的红色瞳孔开始颤抖。他知道妮克亚斯是个疯子,他一直知道,他恨她的疯狂,让他的一生都像个笑话。他原以为梵优会是他的救赎,所以他愿意忍受这份疯狂,为他心爱的月影别墅寻找一个庇护。可是,可是。 见艾尔迟迟没有动作,妮克亚斯渐渐失去了耐心,质问道,“你要再一次忤逆我的意思吗,赛涅·亚特?你已经忘记你的懦弱和疼痛了吗?趁我还愿意看到你这张脸的时候,给我过来!” 艾尔迟疑了一下,随后僵硬着身子,走向妮克亚斯的水晶棺。真冷啊。艾尔想着,如果是梵优那个笨蛋的话,应该会冷得受不了,钻到自己的怀里取暖了吧。不……她可能会害羞。这个丢脸就像回家一样的人类女孩,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害羞,学不会依赖自己,学不会到“老大”这里来找寻庇护。好冷啊。艾尔讨厌这样的寒冷,讨厌被扯下的披风,讨厌自己裸露的胸膛,讨厌连那个人类女孩都可以一把扯下的松紧腰带……他做不到。 妮克亚斯看着那个和伊洛斯有着几乎一样的脸的孩子,沉默着靠近,不出一言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却没有看见自己一样……这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千年以前,他还没有背叛自己时的一样。除了那双红色的瞳。蓝色真好看啊。妮克亚斯喜欢红色,红色的双眸是高贵的始祖血脉的象征。可是她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希望那双美丽蓝瞳的主人还在自己身边。算了,没差。女王的兴趣爱好并没有那么单一。赛涅……赛涅。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妮克亚斯重新变得温柔起来,就好像将无尽生命中无尽的耐心都给了她最欣赏的孩子一样,“让我怀上拥有始祖血脉的孩子,这样你就自由了。像你的父亲伊洛斯一样。”她骗他。如果这样能成功的话,她一定要留下这个和伊洛斯最接近的孩子。她不允许再次被背叛。 艾尔的上身扣子没有解开,只是他风sao的胸口裸露在外,他和妮克亚斯都没有想要再解开一点的意思。他的裤子已经褪下。大概是因为血族不易繁殖的缘故,男性血族的生殖器相比人类,会更粗更长,顶端还会有更明显的上翘,便于让自己的jingye留存在异性血族受精的部位。此时这个生殖器却还没有完全觉醒,只是和主人一样沉默地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妮克亚斯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薄薄的睡衣躺在艾尔的身下。血族是和人类几乎完全不同的生物,除了类似的外表,气味也好,情感也好,道德也好,都是不同的。她自然也不会像脆弱的人类一样老去。可能是和伊洛斯类似的长相让她心情愉悦,也可能是赛涅没有抵抗的顺从让她得到了满足,她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伸出手揽住了艾尔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艾尔身子一僵,又顺势压了下去。他想着那个人类女孩,想着荒唐的自己,想着那个女孩在他怀里毫无戒备地睡觉;又想起妮克亚斯苏醒后拿冰柱充满杀意地教训他,想起妮克亚斯逼着他向她屈服,毫不在意地一次又一次夺走他珍视的记忆,再看向身下女王这个娇小清冷的模样,莫名一股火气下涌,让他情不自禁抬起一只手向下伸去。 “陛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艾尔心里想着,一边将妮克亚斯轻薄的睡衣从大腿边撩到小腹上,将她的逼xue就这样露在了外面,“您的xue道也会是冰冷的吗?我需要给您做润滑吗?” 妮克亚斯微微皱眉,却没有出声说什么,反倒是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艾尔见状,带着一丝恶意将食指直接插入到女王的逼xue里,那xue里早已黏黏糊糊溢出了yin水,生过三个孩子的产道因为血族强大的自愈能力早已重新变得紧致无比。艾尔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恶心讨厌的人的机会,故意说到,“陛下,当初我的父亲就是从这里插进去射在您的逼里的吗?陛下……看着我……您会想起我的父亲吗?” “赛涅,谁许你提……”可能是因为繁殖不易,血族的身躯十分珍惜每一次与异性交合的机会。从艾尔压在她身上脱下裤子的那一刻起,妮克亚斯的下身就已经自动开始为受孕做准备,xiaoxue早就开始不自觉吸吮,期待着男性的jiba插入充满自己。她十分不喜这个逆子动辄提到那个背叛了她的男子,正想训斥他的不敬,突然下身一阵酥软传来,打断了她的话语。艾尔故意用拇指碾住妮克亚斯的阴蒂,开始慢慢揉搓身下的女王,他感觉到自己的jiba也在慢慢苏醒,毫不在意地将其贴着妮克亚斯的大腿内侧,一边拿手指在女王的xiaoxue里不轻不重地刮弄,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女王的阴蒂,嘴里还是不要命地问道,“陛下,我的父亲当初是这样侍奉您的吗?还是这样呢?这样像他吗?” 妮克亚斯早就被这浅浅的刺激拨弄地受不了,带着一丝恼怒斥到,“别废话,赶紧弄进来!” 艾尔轻笑了一下,将手抽了出来,在床上不动声色地擦干了从女王逼里带出来的液体,随后下身一挺,直接将jiba插到妮克亚斯那等候了许久的逼xue里。他听见女王轻轻的喟叹,那是女性身躯欲求许久终于得到满足的滋味,艾尔的jiba被女王的逼紧紧包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恶心至极的身体在微微缩动,想要将他的jingye吮吸出来。艾尔身体涌起一种诡异的快感,或许是因为至高的女王,身体却像个低贱的荡妇一样在身下扭捏着祈求他的jingye,这让他感到满足。艾尔不愿意让自己沉沦在这种快感中,不知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女王,用力将jiba狠狠往里怼了一下。 “赛涅……赛涅!”女王控制不住声音地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将腿搭在了艾尔的身上环住了他,“赛涅,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艾尔不想再听,开始用力在女王身上抽插了起来,故意打断了她的话语。每一次插入拔出都像是泄愤一样用力,白色的长发自然垂下,在妮克亚斯的脖颈来回蹭动。他需要射出来,射在自己……母亲的yindao里。这个没有感情的血族和公爵生下了两个没有始祖血脉的兄长。又为了得到王位,和他的亲生父亲生下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觉醒了始祖血脉,可能他早就被当作弃子废掉。可偏偏也是因为觉醒了始祖血脉……这个疯狂的女王,现在竟然又要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交配!她想再次生下有始祖血脉的孩子。这样的女王……这样疯狂的女王,就应该死在始祖血脉手里,被他杀死,或者被他的jibacao死。cao到她想起他时,不会只看见他的血脉,不会只看见他的脸! 艾尔将记忆空缺与被cao控命运的怨恨统统化为cao弄妮克亚斯的动力,不知不觉随着动作射了出来。女王缓缓睁开了眼,带着笑意摸了摸艾尔的头发,艾尔随即停了动作。 “赛涅,你做得很好。”妮克亚斯看着面前的白发血族缓缓退出了自己的身体,又慢慢从她身上下去,开始穿衣服。女王带着对新生孩子的期待,看着对方准备离开,开口道,“以后每隔三天来一次,直到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为止。” 艾尔披上披风的动作一顿,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