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莬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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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真的留在家里教我魔法,从漂浮咒开始教。 他带给我一根新的魔杖,黑檀木,龙的神经,十二又三分之一英寸。他认真告诉我魔杖尺寸的样子很蠢,好像试图借用这样的动作来给他带来某些安慰。 但他认真教学的时候,却让我忍不住频频侧目。 “你天生魔力运转有很大的问题,辛西娅,其实你离哑炮只有一步之遥,本不应该跟着正常孩子学习魔法的进度,会加剧你魔力的衰退,所以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年纪越大越难以施展魔法。” 看吧,说漏嘴了。 我要真是他捡来的小孤儿,他能不知道我的一切吗? 他自知失言,飞快蹙蹙眉头。 不过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他干脆顺着说下去。 “我遇到你的时候,你的魔咒水平最多和十三岁的小孩子一致,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你去考OWLs,去考NEWTs,我保证你根本坚持不到考NEWTs就会变成哑炮。” “幸运的是,你从遇到我开始,几乎不再使用魔法,这让你的身体有了很大程度的恢复。” 他握紧我的手,在空中缓慢画了一圈,再一点:“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摆在不远处的一个装饰瓷盘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飘起来再轻飘飘落下。 里德尔让我试试看,漂浮咒是最简单的魔法,我之前已经在书本上读过,以为很简单。握紧魔杖自信念出咒语,结果却令我大惊失色失色,瓷盘纹丝未动,好端端摆在原地。 这不可能! 里德尔却一副意料之中的笃定,抱紧双臂勾起嘴角:“辛西娅,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 他重新执教,握住我的右手抬起来,手掌捏着我的指尖,声音低哑在我耳边教导:“慢一点,不要用意念控制魔杖,他是你的伙伴,不是你的工具。去想象这件东西飘起来的感觉……” 我跟着他的指导,看向瓷盘。这一次褪去急躁,脑海中浮出咒语的瞬间,什么东西缓慢流过我的手掌,借由魔杖施展出来。瓷盘晃晃悠悠浮起来跟随我的想法来回飘动。 “你很聪明,和你的……”里德尔差点又一次说漏嘴,他近来神情恍惚,根本不像是我所熟知的里德尔。 今天的课程只有漂浮咒,里德尔让我能熟练cao纵这个咒语后就停下教学,我怎么磨他都不肯继续,我试图练习,他一言不合就没收了我的魔杖。 “辛西娅,别透支身体的能力。我会循序渐进让你成为能够符合你这个年纪的巫师,但你要听话。” 里德尔把我的魔杖放到架子上,其实架子上还有另外一个空位,属于他的魔杖,他那根无往不胜的紫衫木魔杖。只是里德尔从不会让魔杖离身,哪怕是我们上床的时候,偶尔他还会和他的‘伙伴’一起探索我的身体。 今日的教学很成功,我扯着他的衣襟倒在床上为里德尔教授的辛劳付费。床尾的镜子如实反射我在里德尔身下浪荡媚叫取悦他的样子,我看得恶心,别过头去,我的脚搭在里德尔筋rou线条流畅的腰部晃动的样子却又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唔…… 身体忠诚地反馈神经刺激,我抓紧他的肩背,在他的背上留下数条红印子后哆哆嗦嗦高潮了,而他也因为我高潮时的痉挛闷吭一声,在我身体里xiele个干净。 我们好像很和谐,是恩爱夫妻的模样。 我不作不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站到不必仰视他的高度。这样的高度让我做笼中雀都很舒服,至少不想折腾他。 他器大活好,在性这方面越来越能取悦我。而这件事情又是世间难得的美妙,抛去其他来说,在床上的时候我确实有些真情流露,我单指性这方面。 云歇雨收后,我伏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抚触,眼神落在他的手臂上。 “你和我的牢不可破咒吗?”我的手臂上同样有三条印记,我想这世界上没那么巧的事情。况且除了我,谁敢让堂堂dark lord绑上三条枷锁。 里德尔不答,我也不想追问,随意扯过手帕擦了擦,含着他那些脏东西睡觉。 我现在觉得有孩子或许是件好事,我又多一个可以把他捏在手里的把柄,距离我找到自己和自由就又更近一步。 侧躺在华丽的四柱床上,眼前是冈特庄园华丽异常的落地窗,做之前我没来得及拉上窗帘,月光撒下来,将一片地板照得发亮。 我想起一个完全不能用语言说出来的句子。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这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翻过身去,里德尔安静侧躺在枕头上,他委实是个英俊至极的男人,尤其是当我无意间知道他的年龄堪比我的父辈。 这张脸实在是让我无法把他和父辈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英挺的眉目,锋利的颧骨线条,薄而红润的嘴唇,唇下方略略凹陷的小坑。里德尔的五官没有一处生的不好,组合起来就是英俊乘以五。 安静闭上眼的时候无比斯文,丝毫看不出来任何攻击性。 可是…… 我莫名将一张秃头,没鼻子红眼睛,连人都算不上的丑脸叠在他脸上,吓得我从床上蹦起来,把他也摇起来。 “里德尔,里德尔!你没有背着我偷偷把别人的脸偷来用吧!你让我看看你,快点起来让我看看你。” 我仔细去摸他的脸,没有一点魔咒施过的痕迹,再去嗅闻他身上的气息,也没有复方汤剂的味道。拔拔他的头发,都是真的。 里德尔觉得我在做梦发疯,纵容我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拔了他的几根头发,又像是小狗子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等我松了一口气,里德尔才把憋在肚子里的火气发出来,双指拎着我的颊rou问我。 “疯够了吗?” 我主动伏在他的怀里,蹭蹭结实饱满的胸肌满脸委屈。 “你把我的脑子都搞坏了,你还怨我……” “胡说八道什么?” 头发被温柔拨开,露出颊边裸露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他的指腹贴在我的太阳xue轻揉,指尖冰冰凉凉,冰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里德尔大坏蛋。”我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动,这真让我稀罕,我总觉得里德尔不像是个活人。 我是说。 他这种坏到骨子里的大坏蛋有人类的体征就很诡异。 * 我是里德尔的好学生,可不止在魔法这方面。或许在占有欲这方面,我同他一样偏执且疯狂。 我不爱他,不代表我对他没有占有欲。 很多人只看到我不爱他那面,我从魁地奇赛场一跃而下的事情被解读成千万种故事。 其中流传最多的当然是他汤姆·里德尔霸王硬上弓,把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囚禁在家,我好不容易出门以死相逼换来半点生机。 里德尔是抢手货,自然又有人对他动心思,敢在冈特庄园就对他眉目传情。我坐在旁边,俏脸冰冷看着那些女人找死,脑子里转了一万种她们该如何去死的方法。 转念想起我现在的角色是丝萝莬丝子,怎么让里德尔把她们丢在森林里才对。 等等,什么森林? 对于流言,里德尔不这么想,他依旧觉得是我脑子坏了。 在他眼里,辛西娅胆子小,辛西娅是个连魔杖拿起来都费劲的小家伙,怎么敢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挑唆。 这个黑锅他扔在卢平先生头上。 我听闻他试图要对卢平先生下手的时候眨眨大眼睛,又从冈特庄园二楼跳下去。 这次摔断了腿骨,被灌了一瓶难喝到死的生骨灵,度过了一个没有性生活的夜晚后,活蹦乱跳穿着蓬蓬纱小裙子揽着里德尔的脖子警告他。 “卢平先生是我的同学,你不能欺负我的同学。” 里德尔气得炸了大半个花园,训斥了一干食死徒,对传消息给我的纳西莎举了魔杖又放下,举起又放下。 纳西莎曾姓布莱克,他没办法伤害任何一个布莱克。 这是里德尔一直掩藏的小秘密,被我发现了。 小秘密让我更快乐了,白天把里德尔气得半死,夜里在床上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眼神迷离伏在他胸膛之上,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指尖划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颤栗。里德尔享受这种颤栗带给他的快感,还被我含在身体里的某部分随着他的身体变化胀大发热。 “老东西——”我声音娇娇,是性爱之中女人妩媚娇嗲的样子,“爱情就是这样,又甜又痛。” 老东西逃避关于爱之一字,我只能用爱的变体来征服他,双手按在他的胯骨上不许他动,在双双敏感的时候不给他前戏直接用力摆动腰肢。 这一夜,他叫得比我更大声。 在卧室之外,汤姆·里德尔再如何强大,再如何手段残酷。只要进了这间卧室,上了我的床,他就是我的奴仆。 迎着清晨的曙光,我坐起身懒懒伸了个懒腰,手向着更衣间的方向探出,绸缎睡袍从中飞出落到掌心,一个小小的咒语免于我在床上耍赖皮差使里德尔先生必须在他将醒未醒的时候为我服务。把睡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里德尔才悠悠转醒,他昨夜付出了几乎整夜的时间来取悦妻子,饶是他也需要在第二天的清晨多一些时间来恢复身体。 我是个体谅的好妻子,亲自去把早餐端到床上给他。里德尔没有这样的习惯,我却像是有肌rou反应那样重新坐回床上,拿起一片吐司涂好黄油递过去。 早餐时候不谈工作,最多看报纸。 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很无聊,一点我想看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滑稽的新闻都往上放,天空中出现一辆会飞的摩托车都要报道,活像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也就丽塔·斯基特的新连载能满足我。 今天是冷冽麻瓜血统女司长和倨傲纯血统世家公子以及天才魔药师的三角恋。 天哪,我真爱这个。 小口小口嚼着吐司片,我对这位女司长的印象不太好,大概就是因为我对照片上那位清俊单薄的世家公子总有难说的偏爱。 我举起报纸上红发女司长穿着黑色长袍的照片问里德尔:“你能让我当个什么司长之类的吗?就像是这样,你觉得我穿这样的袍子好看吗?” 里德尔的咖啡哽在喉咙里,怎么咽下去我不知道,边咳嗽边接过我手里的报纸,又对我的智商以及大脑的正常程度报以无比恶意。 白天的他太气人了,几个小时前他还向我保证他的一切都是我的,还说会满足我的一切愿望,果然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主。 他不能为我办到,那我就自己为自己办到。 反正里德尔夫人这个名头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