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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上。男人将视频拖回最开始的地方,觉得多年不见对方的脾气似乎更好了,要是高中时有这么多人围着他挡住他的路一定会发飙。现在却可以面对各种试探引诱言笑晏晏谈笑风生。他的脚腕忽然感到一阵湿意,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只硕大的金毛寻回犬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上肌肤。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毛发蓬松的脑袋以示安慰,然后神情冷漠地将激动雀跃起来的金毛推远。何暮光坐在地毯上,矮桌上放置着的剧本,上面认真勾画并且毫不吝惜地将狗爬一样的烂字写在旁边做批注。何暮光沉默着,手拿着笔在纸张的背面无意识地乱划――他需要思考的问题很多,也不得不如此。不到十分钟,怎么将人物表现的淋漓尽致,深沉神秘的自矜里,究竟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踏出国门的第一步,第一次拿到这样的角色,究竟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的。电话的铃声将他从思索中惊醒过来,拿起来看了一眼他边笑道:“宵宵啊,你怎么给哥哥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气恼地骂了句什么,惹得何暮光更加欢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给你留门的。你快来,让我们好好快活快……”何暮光这一句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人挂了电话。他立刻又欢快地发了一条语音短信,“亲爱的,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脸皮还这么薄,以后可怎么办啊?”那人没有回复,想必又果断地将何暮光没营养的聊sao之语当做垃圾,不过何暮光也不在乎别人的回应,索性全为自己有趣,恶心到了对方他就开心。他哼着最近流行的脑残歌曲晃着手机,眼睛胡乱地瞟着房间看以防满屋的直男气息在一会儿淹没他的宵宵,然后就要死不死的看到了自己刚才的鬼画符。何暮光沉默,动作有些慌乱地将那份剧本收到了一旁的柜子里,玻璃上隐约倒映着笔记的轮廓,像是一个“何”字。听说每月总有几天第四章大概半个小时后,何宵敲响了公寓的大门,绕过站在门口凹姿势的何暮光,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前几天妈过来你不是在国外嘛,给你带的东西就放我那儿了。”何暮光立刻打开袋子查看,眼睛流连在辣酱和点心上,嘴上胡说道:“帮我谢谢咱妈!”何宵揉了揉眉心,睁着那双和何暮光神似的眼睛道:“什么咱妈,那是你姑姑!”何暮光转身,手撑着后面的桌子,“妈都没介意,你介意什么?宵宵啊,我知道你喜欢我,前几年不还粘着我给你讲数学题嘛,当时一口一个哥,现在,啧啧……”何宵最受不了对方提这件事情,当年他也是被误导了,谁能想到何暮光函数那么好却也只有函数好,押轴题刷刷的做出来挑不出半分错,简单粗暴地震撼了当初的学霸现在的京大才子何宵同学,崇拜感因为知识油然而生。“你那是误人子弟。”何暮光哼哼:“谁让我弟弟以偏概全。”何宵不打算在和何暮光争执下去,这种无聊的事情明明他上了高中就不会坐了,可现在却一夜回到解放前。“行了,东西带到我就走了。您老人家自己安度晚年吧。”“别呀,”何暮光眼疾手快地勾上对方的肩膀,“跟哥哥在这儿吃个饭再走呗!”何宵瞟他,“你会做饭?”何暮光:“唉小子,你不要看不起我的动手能力。”十分钟后,何暮光和何宵在沙发前相对而坐,脸色在泡面的热气中看不真切。何暮光吃了一口油泼辣子酸汤面,然后问道:“哥哥最近接了个新角色,说是要演一个天才,所以来找你询问询问建议。”何宵听了这句话,面露同情之色。“那这个角色……可真是为难你了。”何暮光对着嘲讽之语也不也不恼,笑眯眯继续道:“所以才需要你伸出援手啊,平京大学的才子。”“我算不上天才,这种事情你应该找阿释。”同样的年纪,陆释之已经是将名字书写在上的学者。何暮光摇了摇头,这方便面蒸腾出的雾气中显得有些老神在在。“他身上的文人气质太重了,我要演的是一个理科的天才。”“何暮光,”何宵提醒道,“我和阿释都是历史系的。”何暮光:“……”他迅速的掠过了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继续道,“我可知道你是个全才,自家人嘛!”何宵的目光在方便面桶內逡巡,咬了一口卤蛋。“要我说啊,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何数哥,麻省理工高材生,数学博士,哪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何暮光哼了一声,用筷子把何宵剩下的卤蛋夹过来。“请你吃饭什么活都不干就会往别人身上推,弟弟呀,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品质。”何宵:“你见过谁请人吃饭是吃方便面的,还是这种五块钱一桶?”“不是五块钱,还加了卤蛋。”“……”告别了何宵,何暮光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他万般纠结,然后又打给了陆释之,对方这几天因为钟昇的演唱会做嘉宾准备着,接电话的声音比寻常要哑一些,害的何暮光还以为自己打断了什么比较重要且少儿不宜的活动。陆释之听了好友的诉求,沉吟了一下道,“所以,暮光,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何暮光没有说话。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呢?获得国际名导肯定的演技,拿到的分量极重的角色,可以驾驭得了的人物……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我不知道。”他的耳朵听到自己这么说。陆释之声音更低了些,有些长辈对于晚辈的宠溺,虽然按年岁来讲并非如此。“你知道的,暮光,你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干涩的要命。陆释之的话像是某种魔咒,将他以为毫不知情实则并非如此的缘由轻而易举地打捞出水面。他知道的。他想。他确实知道。他不愿意那样去表演“顾”这个角色,因为他担心着未来的哪一天,荧幕之上的那个数学天才模糊了容颜之后,在别人眼中心中有另外一个模样。而那个样子,属于何数。可是他似乎不受控制――在试镜时就是这样――看到那些公式那些符号那些名字,他就只能想起何数,否则他表演不了,他演不出来,除了像何数一样的“顾”,他表演不出其他的“顾”。这种纠结感愧疚感甚至是……甚至是羞耻感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何暮光沉默着沉默着就笑出声来,“是啊,我知道,可我有什么办法?释之,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