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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商承弼有些犹豫。“做不到也没什么,我可以忍。”晋枢机用额头蹭着他。“朕答应你。”商承弼环着他。晋枢机笑了,哪怕没有点灯,商承弼却知道他笑得格外好看。“还有一条。”晋枢机轻轻揉着他胸口,“会有些疼,但我想你答应。”“说。”商承弼用另一只手顺着他长发。“我要你在踝骨上烙我的‘晋’字,这样,她们从脚下爬进来侍寝,就都知道,你是谁的。”晋枢机撑起了手臂,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商承弼的笑脸瞬间凝结,晋枢机的心跳得太厉害,他知道,这个要求不止僭越,而且冒险,商承弼却是突然起身狠狠吻住他唇,吻得很深、很长,却没有撬开他牙关,等晋枢机都快要闭气的时候他才道,“朕答应。不过,朕有两个要求。”“我也——”商承弼没有要他说完,“朕不需要你这样做。只要你这个身体是我的,身后,永远有我的巴掌印子就好。”他说着就将手伸进他小衣里去,将手掌覆在他臀上,“上次的印子消了吗?是不是,又该拍了?”“我又没有做错事。”晋枢机嘟着嘴。商承弼顺手将他小衣推下来,“还不起来撅着。每回都要问你,下次印子褪了再不说,翻倍。”第19章十九、烙刑商承弼顺手将他小衣推下来,“还不起来撅着。每回都要问你,下次印子褪了再不说,翻倍。”晋枢机扭过身子,“我不!”商承弼伸手就是一巴掌,轻轻脆脆地拍在他赤躶的臀上,“不什么?”晋枢机不说话,商承弼以为他怄气,扬手又是一下,本来也没想着打多重的,可这一巴掌拍完,晋枢机腿居然僵起来了。商承弼拢住他,“怎么了?都说了多少回,想让你身上带着我的印子——”晋枢机转过脸,“我又没说不答应,你伸手就打人!”商承弼一愣,倒还是他委屈了似的,“刚才是谁说的不。”晋枢机狠狠斜了他一眼,“我说得是不——嗯着。”“不什么?”商承弼今晚的兴致格外好,知道他讨厌撅着这种字眼,不够雅致,故意说了逗他。“不知道!”晋枢机使起了性子。商承弼不怒反觉得有趣,一把将他拉起来,将他按在自己膝头,“越来越会闹了,以后还打不得了。”说着就又是一巴掌。晋枢机臀色原是白皙粉嫩,还带着一种凝脂似的莹润,如今这几巴掌下去,嫩生生地染成红的,看着不算可怜,倒有几分说不出的娇艳。商承弼忍不住,低头就吻下去,晋枢机脸一红,“别弄那儿。”商承弼根本是个没足厌的,将唇移到他閮口,“那就这儿。”“驾骖!”晋枢机叫了声。商承弼被他惊了一跳。晋枢机小声道,“那里脏得很,别——”商承弼伸手揉了揉他臀,故意高高扬起了巴掌,“说,给不给打?”晋枢机偏过头,雾涟涟的一双眼,“什么时候不给你打过。”“啪!”商承弼笑呵呵地落下去一掌,“这样才乖。想到你身上有我的印子,还总是新鲜的,便觉得心里都踏实了。”晋枢机好半天没说话,商承弼轻轻揉着他臀,他每回替晋枢机臀上烙印都不是罚他,只是一种类似于玩赏的逗弄,虽然每次烙上的巴掌印子要好多天才褪,倒真的不算太疼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迷恋上了替晋枢机上药,好像将他抱着、替他揉着,就是这世上最极致的疼宠了一样。晋枢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你刚才说两个条件,什么啊?”“啪!”回应的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一下很重,远远超出了情趣的烙印的范畴。晋枢机身子弹起,像条大鱼。“谁告诉你是条件?”商承弼又是一巴掌。晋枢机恍悟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是我错了。”商承弼将手掌覆在他臀上,恨不得将他双丘都揉进手里去,“乱说话,就当罚!”晋枢机轻轻叹口气,“你想打的时候总是有话说的,罚吧。五下,我数着。”商承弼高高扬起了手,却终究轻轻放下,“算了。今天错打了你的脸,这说错话的事,就当饶过了。”晋枢机突然转过脸,“驾骖,你还是打吧。你对我太好,我心里——又空落落了。”商承弼抱他起来,要他枕着自己胸口,轻轻顺着他手臂,良久才又说起那两个要求,“第一,我想你亲自来烙。”晋枢机握住他亵衣,“我会心疼的。”“心疼还让朕烙。”商承弼笑。晋枢机嘟着嘴,“那你打我的时候,就不心疼吗?”商承弼用自己鼻尖去蹭他鼻子,“第二,我不喜欢晋这个字,我想烙‘华’。”晋枢机心中一颤,原来,他还是那么在乎自己叛臣之子的姓氏。商承弼的气息温暖又暧昧地吹进他脖子里,“朕觉得,晋不过是一个称号,只有华,才是你。”晋枢机曲着手指轻轻刮商承弼下颌,“为我这样的人,受这种酷刑一样的——”商承弼用自己的口封住他的口,他是天子,只要他愿意,不必去考虑,值不值得。烙铁已烧到了橘色,晋枢机蜷在商承弼身边,像只大猫缩在他胸口,咝咝的声音响起,满炉的炭红得扑人的眼睛。口鼻中是一种带着锐利的刺鼻味道,晋枢机扣紧商承弼的手,“驾骖,不、不要了。”商承弼只是戴上了鹿皮手套,握住平底柄式刑具长长的手柄,“这个华是我亲自写的,我要这一生带着的重华是最美的。”晋枢机抠住了商承弼手臂,对他摇头,拼命摇头。商承弼像看个孩子似的揉揉他脑袋,牵着他坐下来。商承弼自己低头脱靴子,晋枢机一把按住他,像个耍无赖的孩子似的抱住他的脚,“不要!”那双妖异的眼睛第一次带上剥离了一切迷离和蒙乱的光,有一种透过重重伪装揷进心底的真诚。晋枢机浅浅吻他嘴唇,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只要能看你这一眼,就够了。”“皇上。”行刑官似是还想劝,商承弼一挥手,“你们都退下。”行刑官们不敢犯颜,叩首之后鱼贯而出。商承弼挽起亵裤随意站着,还向晋枢机比划着应该从哪里烙。晋枢机直呆呆地望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商承弼道,“我问过了,这烫痕要留一辈子的,你狠狠按下去,只最初那一下,疼过了劲就麻木了。”晋枢机只是两只眼睛像是都不会转,一双脚也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商承弼很少看到他这么傻愣愣的样子,倒是笑了,“平时不知想出多少折腾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