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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看懂了吗?于家和晋小受他爹联合起来,以瘟疫做幌子,将那些世代生存在杨树林附近的村民赶到别处去,好让他们能够放手挖金矿商小攻早都洞悉了他们的想法,一步一步仿似是被晋小受牵着鼻子走,却早已安排好一切而楚衣轻为了救那些被于家驱赶到墓地里抬珠宝的人,也参与了这个计划。大体就是这样了,大家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在文下提问,抱~这章大家先花一分钱买一下,剩下的算我送给大家的赔罪也好,感谢也好,只能说,大家一路走来是缘分谢谢!第42章四十一、教训前“世子。”云舒替晋枢机斟了一杯茶,晋枢机却只是在慵懒的阳光下伸出了他的长腿。“世子。”云舒又叫了一声,晋枢机接过茶盏,“我父王叫你说什么。”“主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吩咐世子小心。”云舒道。晋枢机抿了一口庐山云雾,“我知道了。”时至今日,他已不会再怪责自己,因为怪责自己没有任何意义。父王从来不吝于夸奖,也绝不会姑息任何一种疏漏,只是,要看时机。虽说早已被商承弼看穿,可究竟自己也在其中做了手脚,父王可以忍住不说,想必也不过是因为他不想再得罪自己而已。对亲生儿子,需要这样吗?“世子,他回来了。”云舒小心道。晋枢机笑,“他会不回来吗?”特地换了一间房,却依然是同一间客栈,这样的躲避,也不过是照顾被摧残殆尽的自尊罢了。“世子,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报。”云舒似乎在试探什么。晋枢机只是沉默。“安乐王并没有带于文太回来。”云舒道。“哦?”晋枢机轻轻挑起了唇角,浅浅啜了一口茶,眉间朱砂恍惚间突然亮了一下,却还是不动声色。“如今已过了半个时辰,新旸公子和夜照公子已经去找了。”云舒似乎迟疑了下,“公子——”“不是我安排的。”晋枢机放下了茶盏,“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你在门口守着,如果他来了——拦不住,就叫他进来。”听到敲门声,晋枢机心中一动,一觉醒来,却知道来的那个人,不会是商承弼。即便如此,晋枢机看到赫连傒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商承弼从来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他恨不得斩断自己同晋家的一切联系,如今这种事,他绝不会让步。赫连呢,他来做什么。“重华。”赫连傒自己斟了杯茶,“怎么这时候就躺下了?不舒服吗?”“没有。只是有些累而已,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以为,你送了马匹就会回大漠去。”晋枢机靠着床沿,像是随口问。“负荆请罪而已。”赫连傒道。“嗯?”晋枢机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我——我是送于文太过来的,我和安乐王有些误会。我们在路上起了些冲突,延误了于文太看诊,如今,昭列公子正在忙。我知道你也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赫连傒望着他眼睛,“昭列公子说,相隔太久,即使手臂接上,也不可能再——”“景衫薄呢?”晋枢机追问。赫连傒突然靠近他,“怎么会问他。我以为,你听到这件事会很高兴。”“难怪他没有来看我。缉熙谷和于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晋枢机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赫连傒不愿听他提到商承弼,“你与缉熙谷和于家的梁子,也是结下了。靖边王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师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晋枢机对上他眸子。赫连傒只是站起了身,终于,“我的承诺,没有变。”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云舒望着晋枢机,“公子为什么不肯借重四王子的力量。晋枢机看云舒,“一个视天下生灵为草芥的人,却对你百依百顺,甘心为你出生入死,这样的人,你会和他在一起吗?”云舒低头,“属下多嘴。可四王子对世子的心意——”晋枢机笑,“我感念他对我的情意,可是,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会怕。他越是温柔,越是一往情深,我越是怕。云舒,你记住,永远不要觉得自己有多特别。他的志向是横刀跃马,问鼎中原,我——不过是同他的金丝甲一样的彩头罢了。”卫衿冷替沈栖闲裹上最后一道伤,沈栖闲握住卫衿冷的手,“木头,我——”“没关系。以你的武功,会伤在手臂外侧,一定是紧紧抱着于文太护持,栖闲,一切都是天意,你不必自责了。”卫衿冷说完就看着站在门口的景衫薄,“怎么还在这里?”“小夜不会走的。”他说着就将照夜留在门外,自己进来,别别扭扭地站在沈栖闲对面,“赫连傒的武功,真的比你还高?”沈栖闲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快的刀。他的斩马刀——”景衫薄听到肯定的答案,突然转身就走。“小夜!”卫衿冷一把拉过他,“还没有闹够吗?你去做什么!”“他打伤——”“他打伤谁,都和你没关系。你剑法未成,江湖卧虎藏龙,比你快的人,很多。”卫衿冷沉静下来的时候,即便残酷,却也不得不让人敬服。“沈师兄是因为我才被他打伤的!”景衫薄抬起头。“被你叫一声师兄,很值啊。”“那你就更不应该去找他!”沈栖闲和卫衿冷一起开口,语声一个戏谑一个严肃,一起响起来的时候景衫薄却终于只是低下头。卫衿冷突然叹了口气,“的确不该一声不响地离开,回你房间去跪着,明日一早,随我去将军府请罪。”他丢下这句话便没有再看景衫薄,默默收拾桌上的药箱。景衫薄一惊,“请罪?”沈栖闲打了个眼色给他,要他先回去,景衫薄知道师兄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切毫无转圜,只是低低应了声是,带照夜回马厩就自己回房间去罚跪,心道,罚是必然要罚的,大不了被揍一顿,可是请罪,绝对不去。“小夜的脾气,木啊,你不该说这么重的话的。”沈栖闲等他裹好了伤才说出口。“正因为他的脾气,才应该好好长点记性。”卫衿冷道。“我记得,你已经至少有两年没罚过他跪了。”沈栖闲道,“小夜从小被宠大的,他一个人关在房里,会难过的。”“他砍断了别人的手臂,你们还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卫衿冷握住了桌角。“小夜不是故意的,他幼年遭劫,当时本就心绪不稳,晋枢机趁虚而入,如果说,谁砍断了于文太的手臂,不是小夜——小夜最多,也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