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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出来,他这边一动,少不得腰便更浮些,如此又是在水里,倒真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含得好紧呢,都肿成这样还不放开,我看这里是饿了吧,不如——”商承弼向来是好玩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的玩弄从来都是恩典,就算不愿欺负,也是欺负了。晋枢机不敢等他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只是就势握住了他手,商承弼还要再玩,晋枢机却是缩了□子,不失时机地呻吟一声。“怎么了?”商承弼不再逗他了,连忙将他抱在怀里。晋枢机顺势靠在他胸口,“有件事,旁人恐怕不敢告诉你,我明知道你会不高兴,却不能不说,也洗得差不多了,我们躺回去吧。”商承弼听他如此说,便也知道是大事,可究竟是自负已极的人,倒不愿催促,反是替晋枢机重新清洗了身子,又擦得干干净净才将他抱上床,又将被子裹好了,还说了几句做过某些事之后必然要说的情话,晋枢机知道他心中也是着急的,也不敢着意应承,是以这一晚倒是比其他日子显得乖顺了不少,商承弼笑道,“你是怎么了?难道认了哥哥转了性子?”晋枢机道,“我有哥哥,别人也有,想来做哥哥的,对弟弟都是很好的。”“大师兄疼他的小师弟,整个天下都知道。”商承弼也不以为意。晋枢机原想着说得委婉些,可商承弼是何等心智,岂是巧言令色便能遮掩的,索性直言,“我曾经羡慕景衫薄有一个这样的师兄,为了他,可以不顾圣心难测,如今,我却不知是祸是福。”“哦?”商承弼知道他已说到了重点。晋枢机更不敢拖拉,“鸣鸿刀,是他的了。”他本以为商承弼会勃然大怒,甚至做好了被迁怒的打算,商承弼却只是淡淡一个字,“哦?”“驾骖——”这种时候,自己总要说些什么的。“这些天等得也累了,这里毕竟不如宫里安逸,你想来也不轻松,今夜也折腾够了,睡吧。”商承弼顺手将他裹在了怀里。晋枢机轻轻回抱这个让他根本无力违抗的男人,心中却在想,今夜景衫薄,是不是也同样被这样拥在怀里,“驾骖,我害怕。”“嗯?”商承弼本在心烦,可晋枢机难得跟他说些示弱地仿佛是在依靠他的话。“景衫薄好像因为我很不高兴。”晋枢机知道此刻的他需要的是柔软,他一向知道商承弼需要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在意他?”商承弼的语气很随意。“我现在已只剩下一个哥哥,总不该叫他再为难的。”晋枢机终于伸出了爪子,不敢挠,虚虚地呼一巴掌也是好的。“你去找王叔了?”商承弼扣住了他腕子,晋枢机对商衾寒的恨不是一点。“是。我很想杀了他,可是,我没这个把握。”晋枢机的眼睛亮得叫人心疼,“你答应过我,你会帮我的,是吗?”商承弼笑了,“他算起来,和你哥哥也不一般,你难道就不怕哥哥为难吗?”“他杀了我两个哥哥,难道不是我哥哥两个弟弟,他既不怕我哥哥为难,我又何必在意他为不为难呢?”晋枢机恨恨道。商衾寒却是轻轻勾住了晋枢机下颌,“重华,你难得这么乖顺,朕喜欢你这份乖顺,睡吧。”“我——”晋枢机似乎想解释。商承弼的手却握在了最不该去握的地方,晋枢机身子一抖,商承弼指上的一个金环已经套在了晋枢机玉(茎)处,“替你淘弄了个小玩意,乖乖带着吧。”晋枢机微微阖上了眼睛,“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商承弼却已伸手将那金环推到了根部,狠狠一扣,“我也不喜欢被人试探,你一样知道。”晋枢机握住了手,“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将我当做一个可以去爱的人。”商承弼的手摩挲着那金环,“朕的身边已仅是算计朕的人,可是,却依然希望这里面没有你。”晋枢机冷笑,“你如此待我,又何曾将我当做一个不会算计你的人。”商承弼手上加力,“你是想我将这玩意儿收得更紧些吗?”晋枢机这次连冷笑都不屑了。商承弼挑过他半边脸颊,“求而不得,便连片刻温柔也没有了吗?”“拿掉它。”晋枢机皱眉。商承弼只是放开了握着他脸的手。“拿掉!”晋枢机吼道。“等你学会怎么和朕说话再来求朕拿掉吧。”商承弼打灭了烛火。“恐怕那时候我早已变成行尸走rou,你如何作践我,我也只是觉得,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晋枢机终于背过了身子。“咔哒”,商承弼还是拿掉了那个环,“重华,朕已经很累了。”晋枢机终于重新躺进了他的怀,倘若真的别无所求,最后也不过作者有话要说:呃,今早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优盘了,昨天的一点,大家将就看看了大家的留言,好像大家对大师兄有些误会,我保证,大师兄对自己儿子和小夜绝对不是秋秋对小黄帽和小刺猬,大师兄是非常疼风行的,只是管教比较严格罢了。大师兄父子的感情相当好的,O(n_n)O~至于晋小受和商小攻,我一直觉得,从五年前的第一面开始,其实,晋小受从始至终没有妥协过倒是商小攻,节节退让,叹~第58章五十六、更名“醒了?”晋枢机按了按酸痛的颈窝,望着已经坐起在床边的商承弼。商承弼微微点头,“睡得不好?”“没有,你今天还要出门吗,去哪?”晋枢机也坐了起来。商承弼突然笑了,晋枢机一怔。商承弼转过头,将他拉进怀里轻轻吻了吻他惺忪的睡眼,“我喜欢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晋枢机推开他,“我不是女人。”商承弼道,“我从来没有当你是女人,却又时常盼着,你是个女人才好。”晋枢机不想再接话,等洗漱之后才道,“靖边王到了,你要见他吗?”“传他午后来见。走吧。”商承弼似是很随意。“去哪?”晋枢机问道。商承弼本想逗他一句夫唱妇随,但知道晋枢机肯定又要生气,便只是道,“去楚昭列那问问你的病势。”“你何必亲自过去,召他来问就是了。”晋枢机开始折被子。商承弼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越发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他妖娆的,妩媚的,多情的,闲静的,每一种姿态他都爱。没有雍华的雕栏画栋、成群的宫监打扰,这个人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地铺平昨日曾经欢好的衾被,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如果他只能再活二十年,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