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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meimei刚出生的时候,我每天逗着软软的小meimei。meimei长大一点了,我就天天带着meimei跑来跑去,可开心了。怪不得哥哥jiejie那么喜欢养弟弟meimei。今年是我下山第十九年,我现在读一个二流大学的艺术学校,开学就大二了。每天就是画画大自然画画人类。我还是挺喜欢这个绘画专业的,就是老师说我画的人类没有感情,画的大自然花花草草小动物却很有灵气。我对老师的话无法反驳,毕竟人类的情感太多了,我都没弄懂几个呢。下山第十九年九月三日炎热的夏天今天我拎着东西回到了学校,还好谢家跟学校在同一个城市,不然就要累死了。回到宿舍,发现我的舍友也都来了。刚开学这几天没有课,于是我的舍友之一建正文提议晚上出去玩一玩。张东光和李铭也觉得这是个好的建议,为了更好的融入人类这个复杂的大社会,我也欣然而往。于是我们寝室的所有人都出动了。晚上,我们四个人来到了一个叫安静的酒吧门口,我实在不明白人类的奇怪,明明是一个吵杂的酒吧,却偏偏要叫安静。我在人类社会所学到的一切,意识中,酒吧就是一个吵杂的地方。然而进去之后,我发现这个酒吧是挺安静的,它和其他那些扭动着奇怪舞蹈的地方都不一样。我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李铭神色奇怪的跟我说,“你不要随便走来走去了,我觉得你在这个地方很危险。”危险?难道有人比一个妖怪还危险?我随意的点点头答应了他们。然后李铭跟建正文就走去不同的吧台区坐着了,不久就有其他男性人类过去跟他们讲话,我无聊的撇开视线,随意看来看去。跟我坐在一起的张东光也感受到了我的无聊,“他们来这里狩猎了,你随便看看就好,不要跟这里面其他人说话就好。你想喝什么东西,我去给你点些过来。”狩猎?无聊的人类,我记得这个词语有□□的意思。“饮料啊,什么都可以啦。”我随意的点点头应付张东光。张东光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人类走过来,还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人类。那个人类有位置不坐,偏偏要跟我挤一张椅子,真是有病。还把手搭在我身上,我拍开那个愚蠢的人类的手,离开了那个位置。我看到了一个角落,哪里好像很安静的样子,我就走了过去,然后我遇到了我这兔生最重要的一个人类。在那个安静的角落,坐着一个长得不错的人类,按他见过那么多妖精那么多人类来算,可能只有七姐的将军跟这个人差不多。有气势有颜值,坐在这里观察观察人类也是可以的吧。于是我坐下了,似乎是人类看到了我一直看着他,他给了我一个微笑。我百无聊赖的低头玩着手指头,那个人类出声了,“不来一杯吗?”人类举着酒杯,递向我。我看了眼人类的眼睛,真是一双深邃的双眸啊,在他眼睛的蛊惑下,我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呛到了。这什么东西,那么难喝。在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酒杯里五颜六色的东西的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低沉的笑声,那个人类坐了过来,拿过我的酒杯对我说,“你第一次喝酒吧?”我擦擦嘴巴,点点头。人类似乎不满意我总是不说话,“你怎么都是点点头而已,都不说话的?”“没什么想说的,就不说了。”我继续低头玩手指,不怎么想搭理这个给我喝难喝东西的人类。“你几岁啊,怎么总是在玩手指?”男人又笑了,喝了一口刚刚我喝过的那杯五颜六色的东西。我认真的数了数手指,数到第七根的时候,看着男人的眼睛,严肃的说,“不记得了,我肯定比你大!”“呵呵,小屁孩,还在读高中吧,跟谁来这酒吧的,还没长大就来,小心被吃掉都不知道。”男人靠着椅背,长叹一声说着。我学着男人的样子躺在沙发上,因为沙发有点小,我被迫向着男人靠近一点,真舒服,“我已经大二了,你才小屁孩呢。”我出生了的时候,你祖上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哟,还大二了,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来了。”我把手伸起来,挡着刺到我眼睛的光。“一个不怎么吵的酒吧。”“呵呵,小家伙,这里是gay吧呀,你这样单纯的小家伙进来,出不出的去都是个问题。”gay?哦,我记得这是英语里,同性恋的意思,这样啊。原来人类也喜欢同性间的□□啊。我没有回答那个男人的问题,低头继续玩手指。进的来哪有出不去的道理,何况对于一个妖怪来说。“手指有那么好玩吗?”男人把我的手拿走,不让我继续玩。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我情不自禁的玩起了男人的手,摸摸食指摸摸尾指。男人低笑了几声,没有理会我,还把手指继续给我玩着,而他就在一杯又一杯的接着喝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我放下男人的手,接了电话。张东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给你的信息你怎么都不回,你是回去了吗?”“啊,我没看到,我还没回去呢。”“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我在门口等你,我们先回去吧,正文和李铭都不回去了。”张东光明显松了一口气。“嗯。”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的舍友总是担心我被拐卖了,我一个妖怪会那么蠢吗?“你要走了?”男人对我说道。“嗯,再见。”说完我就起身走了,没有再注意男人的神情。到酒吧门口,果然看到了神色着急的张东光,被他唠叨几句后,我们就一起回了学校。。☆、第一百二十二章第一百二十二章“夏尔特,你想去吗?”夏添没有给出答案埃里克,而是视线投向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夏尔特身上,出声问道。他是想让小家伙去的,只不过,去和去,也是有不同区别的。一种是心甘情愿的去,还有一种是不情不愿的去。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如果是第二种,去跟没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去到那里小家伙也会起反叛心理,到时候得出的结果说不定会更差。听到夏添的话,夏尔特先是看了看夏添,又扭头看了看埃里克,眨了眨眼睛,“爷爷去过吗?爸爸呢?还有父亲呢?”爷爷说那里会受苦,可是父亲说男人不能怕苦,他还是小男孩,可不可以怕一点点苦啊?“爷爷和你父亲五岁的时候就去了,就是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埃里克笑着回答夏尔特,只是目光里带着些严厉。“那爸爸你呢?”夏尔特扭过身子,扑到了夏添腿上,眼里带着好奇。伸手揉了揉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