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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猛然狠狠的将折子摔在案上,“又是这件事!除却这件事,这整个天下就没其他事让他们担忧的么!”张福来被吓了一跳,垂首在一旁立着,半句都不敢言。想必又是贺大人那件事,若不是的话,主子又怎么会如此勃然大怒?张福来其实心里明白得很。这贺大人毕竟是男子,不然只要明媒正娶了,哪里有如此多闲言碎语。“传令下去,再有人敢弹劾贺正之,就杖责三十!”苏长策本就对这事烦心得很,又加上贺正之昨日那一番话,更让他对这些人厌恶至极。若不是这些人,贺正之又怎么会有那种念头?也不会被这些流言蜚语所侵扰。“主子,这可不行啊!”张福来急忙劝道,“这样一来,贺大人在朝中只会更难过!”他知晓,主子定然是气昏了头,才会有如此的话语。可这偏偏是不能行的,若真是如此做了,怕是连老臣们都对贺正之不满,如此一来,这京城可真是待不下去了。或许别说是整个京城,这贺正之怕是要辞官回乡这事才会平息。苏长策自然知晓这样子的后果,可是,若不让这些人闭了嘴,贺正之这要调离京城的念头恐怕会一直在。“主子就因为看了这些折子便心烦意乱,贺大人想必比主子更甚。这旁人不敢对着主子说三道四,可贺大人却是不同了。若主子这般做了,贺大人岂不是更为难堪?”张福来缓缓说道。要说来,贺正之可是一人承受着旁人的冷嘲热讽,别人对着他可没有对着苏长策那般忌惮,自然是想嘲讽就嘲讽,也没半点收敛。而张福来的这番话,却是让苏长策一怔。沉默半晌,他才从怔然中回过神来,“是了,即便他贺正之再怎么温和,也承受不了如此冷嘲热讽,朕却还作出那等傻事。”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难听的话,可贺正之呢?他便是要一个人硬撑下来,都不曾提及过只言片语。可是,这段时日,他又受了多少苦,听了多少侮辱的话语?贺正之并不是没有傲骨,只是他性子上的温和将他的傲骨隐藏起来,这才让旁人忘了,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在逞强。如今张福来这么一说,苏长策才明白,自己才是将贺正之伤得最深的那人罢。道什么如知己,分明是这般的,没顾虑到贺正之的心思。猛然之间,苏长策站起身来,跨步就往外头走去。张福来见状,急忙尾随在后头,“主子,您要去何处?”这主子身子都未好,岂能这样随处乱走,若是病情又加重了可如何是好。“你莫要跟过来了,朕要出宫去。”苏长策扔了这句话,便是径自的走了,余下张福来一人。贺正之这时候自然是在刑部,苏长策一到刑部就见着了。或许没料苏长策在这满城风雨之时,还如此毫不避讳的到刑部来寻自己,贺正之的面容上惊愕一闪而过。“微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先是贺正之施施然的朝苏长策行了一礼,而后刑部的其他人才回过神来,纷纷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众爱卿平身罢。”苏长策显然心思并不在这之上,而是紧紧的盯着贺正之看。得了旨意之后,众人才缓缓的站起身来,一直偷偷打量这杭商和贺大人之间的神色。那件事传出来之后,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毕竟贺大人的能耐才华摆在那里,有些人对于他如今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是心服口服的。一直冷嘲热讽的那些,大抵都是对贺正之的才华心怀嫉妒,一看便是知晓了。可毕竟这件事闹得太大,这心里自然会有芥蒂。如今见了这两人,怎么也无法往公事那方面想去,所以只好一直偷偷的打量二人的神色。“贺正之,这京畿地区,可还有众多犯事者?”苏长策语气淡然的问道,保持着他那属于帝王的威慑力,仿若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只见贺正之微微作了一揖,回道,“回皇上,京畿待罪之案,臣大抵都审了案件过程,还请皇上移步查看卷宗罢。”“好。”苏长策应了一声。随后看贺正之走在前头,如此接近才发现,他脚步有些浮虚,似是不稳。他心里明白这是为何,便是心疼起来。随后就见贺正之将最近京畿待罪之案的卷宗拿了出来,这京畿地区犯事者也不少,这卷宗倒是有两册之厚。似乎见到贺正之秀眉微微蹙了一下,又是立即舒展开来,苏长策顿时想上前去接过,却一直不曾迈开过脚步。他面上不曾有何异样,看上去似乎与贺正之并没有君臣以外的特殊关系。这刑部的其他人,虽不敢直视,却都在暗地打量,他又如何能够作出那般举止?贺正之在一旁说着,苏长策却不太有多少心思去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贺正之说了什么。反而是一直在想,贺正之的身子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之类的。待到贺正之停了一下,苏长策才缓缓的道,“朕等会让张福来将这些卷宗拿回去,好好的审阅一番。”“是。”贺正之应道。随后,苏长策便是离去了。众人这才明白,原来皇上是来刑部视察他们工作。这时他们才慌张起来,也不知自己方才是否有失格之处落入了当今圣上的眼里。贺正之望了苏长策的背影一眼,却是将视线收了回来。他如何不知,方才皇上根本就没心思听他道这京畿地区的案件,不过看样子,也似乎只有他知道。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张公公的确过来拿了卷宗。欲言又止的看了贺正之一眼,最终却是并未多言,拿了卷宗便离去了。贺正之在这时候也不能多问,待张福来走了之后,却是轻咳了几声,又是整理卷宗去了。一旁的下属见状,关怀的问道,“贺大人,您没事罢?”贺正之笑了,“不妨事,只是昨夜受了凉,过几日便好了。”那人一听,也只好应了一声,继续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想那皇上,也不是染了风寒,可到了如今都还未好么。贺正之还在想如何劝说苏长策将他调离京城,那边苏长策却已然想好了对策。这隔日的早朝,不曾提及过这流言蜚语的苏长策,却是率先将此事给提了出来。朝中的臣子虽然敢写折子上奏,可当着苏长策的面的时候,却只字不提,就好似生怕会被苏长策怪罪一般。可若是苏长策一日没有给出此事的一个结果,他们就会不停的写折子弹劾贺正之,让苏长策明白,在天朝之中,怎么能有这等难堪之事发生?如今苏长策提及此事,看来是想要给这件事一个了结。“张福来,命人将那些卷宗抬上来。”苏长策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朝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