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正式结婚,开小破车【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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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府门口又挂起了红灯笼,引得外来路人连连好奇,当地人告诉他们,这是棋官褚大人准备重新办一次婚礼。 褚府内,方绪正看着自己重新披红的好友,褚嬴还是那般如玉的公子,但和两年前满脸不情愿不同,现在的他眉眼含笑和红色的婚服相互辉映。 方绪称奇道:“当年我只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没想到你真对你的郎君用情深重,失敬失敬。” 褚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其实这件事也感谢方兄你,你当年无意的牵针引线,反而让我拥有了一段好姻缘。” “说的是,所以说我可不得是你的座上宾吗!以及以后我找你下棋要随叫随到啊!” 自己就不应该夸他,褚嬴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在侍女的带领下出门去。 府内宾客桌上,洪河正手持一折扇,翘着脚,滔滔不绝的说书: “话说我们这时长老和褚大人,那叫一个郎才郎貌、佳偶天成,这段联姻就是天赐良缘让他们遇见彼此,可谁都想不到其实他们一开始心有隔阂,不知对方心意而止步不前,而恰好此时出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帮他们解决了问题,那个人就是… 周围人都好奇,是谁啊? 洪河“唰”的一下打开扇面,威风凌凌的把刘海吹得一翘一翘的: “那个人就是洪少侠我了!相那日时长老郁郁不得志,还好在我的一番提点下才恍然大悟,两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才有今天的…哎呦——!谁啊?” 洪河说到兴头上只觉得头上被狠狠的敲了一下,正想发火,回头一看,哎呦,大夫子和扳夫子来了。 “离多远就听见你嚷嚷,今天是别人的大日子,你叫什么呀?你这么重要,要不要你去做台上?麻溜的一边去!” “好的。”洪河乖巧点头,委委屈屈的缩在林灿身边。 “新人至——!” 已是吉时,两位新人入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而去。 褚嬴在前牵引红绸段,时光在后牵着另一端持团扇遮面,两位新人都着新郎服款款而至。 高台上坐着的是时光和褚嬴的母亲,作为两个都有着单独把孩子拉扯大的经验,两位亲家在仪式之前就打得火热,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喜结连理,都不禁红了眼睛,但也都满面含笑。 新人却扇,时光和褚嬴拜过三拜,行着礼笑看同样微小的母亲们。 “你们今后定要举案齐眉,不负初心才是。” “放心吧,母亲,我们会的。” 褚嬴回看时光,对面的人脸上笑出了两个酒窝,眼眸里倒映着同样灿烂的自己的面容。 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成良缘。 光耀门庭烛影红,花前月下结同心*。 洞房花烛夜,两人坐于床上,形式与两年前相似,心境却又大不相同。 褚嬴眉眼温柔,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的小欢喜,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再捏捏脸蛋。 时光顺其自然的把下巴搁在褚嬴肩上,两年他长高了一些,但还是比褚嬴矮点, 他轻轻地向褚嬴耳旁吹气道: “褚嬴,我们圆房吧。” 两人相互纠缠着滚倒在床上,短暂的分开唇齿后,时光眼眸亮晶晶的问道: “你知道怎么做吗?” 褚嬴面颊微红: “有专人教导过,理论总是知道些,小光呢?” 时光的目光忽然躲闪起来: “看…看过话本子…” 还是何嘉嘉在启程前偷偷塞给他的,他瞄了几眼就面红耳赤的扔掉了。 褚嬴笑这吻了吻时光的面颊,心里大概猜出了一二: “小光不懂的事,我都会慢慢交给你…” 床上的人已经衣裳尽褪,褚嬴拿出一瓶脂膏涂于手上,缓缓探入后xue,又在少年的肌肤上亲吻啃咬,吮吸胸前的红缨。 时光被下体的异物感和上身的情潮激的呜咽出声,手下的丝绸床单被揪的乱成一团,当褚赢的手指碰到某一个位置时,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哪里…” 褚嬴抚慰了下时光吐出清液的rou柱,抽出手指,放出自己也兴奋着的一根: “抱住我,疼的话咬我。” 说完guitou就着脂膏破开了湿润的xue口, 时光被破身的疼痛逼出了眼泪,不舍得咬他,就用手爪着褚嬴的背部留下了许多红痕。 褚嬴心痛小光,就勾住他的舌,与他纠缠,把声音都堵在了嘴中。 终于全部进去后,褚嬴开始缓缓抽动,rou柱每每擦过敏感点,让时光的声音变了调: “褚嬴…你…你动一动…” 褚嬴心领神会,提起时光双腿腿窝开始汹涌的动作,每一次都刺激到让时光快乐的哪一点上,时光小声的声音立刻拔高了调子,咿呀咿呀的不受控制起来。 时光感受着不断在自己身上摇晃的人,感觉自己就是一艘小船,被褚嬴在欲海里打的昏头转向,他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只能发出被呜呜的呻吟,褚嬴就是他的调音师,他随着他的拨弄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xue里的快乐刺激的他下腹胀痛又快乐,最终在临界点时爆发了出来,同时时光也感到褚嬴也喷发在他的体内。 事后,两人身上都热腾腾的带着各种痕迹躺倒在床上。 时光心里甜蜜的描摹着褚赢的眉眼,说道: “嗯,我现在知道你不是柔弱不能自理了。” 褚嬴诧异: “小光原来是这么看我的?” “嗯,之前听别人说你身体不好,见到你人的时候你又很瘦,还以为你是吴迪那种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呢。” 说完,时光抬头看见褚嬴的神色变暗,心想不好,却早被褚嬴禁锢住了身体,他身下那一根已经又精神饱满的站起来了,贴着时光腿侧磨蹭,而手指也伸进原本泥泞的后xue,搅着原本留下的体液把里面弄得更加湿滑。 “我之前的确身体欠佳,不过多亏小光细心调理,现在已经好多了,”褚嬴含着时光的耳垂,感受着枕边人的颤抖,“另外,我们本来已经结婚两年,现在才圆房,一次可不够呢…” 红帐里又传来水声和呻吟,后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最后是无力的喘息,直到夜深方停。 第二天,感觉下半身要不存在了的时光发誓褚嬴柔弱不能自理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