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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话不过两三句,如今再见到,很可能是最后一面。郑秘书说得直白,“陈总不想再继续这段关系,你需要的东西,他会在分手费里尽可能多给。”分手费……根本没在一起过,算什么“分手”?苏凉心里酸涩难受,除了失去这段灰色的感情——如果能叫感情的话——还有对重新回归无依无靠状态的茫然,他忽然觉得不踏实了,并不甘愿。是因为江砚吗?陈简果然有了新欢,江砚是一个无人能比的新欢。“先生……”他又叫了一声。陈简依然在睡着,周身气息柔和,与他以前见到的冷酷外表都不一样,那深深吸引了他,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几步,陈简毫无所觉,他便得寸进尺,靠得更近。直到睫毛几乎扫到陈简脸上。低一下头,只要低一下头就能吻到,他心里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做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吻。苏凉浑身都在发抖,怕被发现,怕陈简醒来大怒,怕自己会更难堪,可害怕的情绪里竟然有一丝隐秘的快感,使他愈加沉醉了。下一秒,一只手忽然搂住了他。陈简醒了?苏凉手脚冰凉,果然是醒了的,可陈简并没有睁眼,只搂着他,按住他的头,将这个吻加深,那嘴角好像在笑着。苏凉不敢细想,惊喜和怀疑两种心情淹没了他,他几乎整个人都蜷进陈简怀里,两人一同挤在狭窄的沙发上。陈简的吻过分热烈,把他吻得晕头转向,他听见陈简说,“喜欢偷亲?让你亲个够。”那慵懒的腔调,漫不经心,带着纵容和宠溺,是苏凉从未见过的。陈简仍没睁开眼睛,一吻结束竟然好像要接着睡了,没有起来的打算,可抱着他的手臂还没松开。苏凉心里的侥幸惊喜完全被浇灭,慌到了极点。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并不陌生的,那口吻中的森然冷意却很陌生——“陈总,你这什么意思?”江砚站在门口,遥遥投来一句,刀锋似的,将他捅了个对穿。第19章陈简真是睡糊涂了,江砚一脸杀气地瞪着他,他竟然一点被“捉jian”的惊慌都没有,那神情十分平静,只困惑地眨了眨眼,和江砚对视几秒之后反应过来,低头看怀里的人。是苏凉。……是苏凉?是啊,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两个江砚。陈简头疼地撑臂起身,苏凉没等他推便自己躲开了,老老实实站到一边去,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好像很怕江砚过来打他。——这担心很多余,江砚不是那种人。“阿砚。”陈简没搭理苏凉,眼睛盯着江砚,罕见地用上这称呼,“是误会,我跟你说……”“说什么?”江砚的目光冷冷飘过来,落到苏凉嘴唇上。刚才吻得激烈,那里有些红肿,一副被用力疼爱过的样子,无比刺眼。江砚简直绷不住,一把火从头烧到脚,“陈总,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态和我在一起,我们至少是一对一的关系吧?”“……”陈简嘴角一动,没说话。他身上似乎有种天生的镇定气场,遇到什么事都能临危不乱,尽管西装压皱了,唇边有点发红,“你先出去。”这句是对苏凉说,开口时神态又冷下来,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苏凉不敢违逆陈简的命令,连一点不情愿也不敢表露,低着头,黯然往外走。陈简亲自关上门,反锁。揽住江砚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按。江砚挣扎了几次,没能挣脱开,顿时恼火了:“干什么,怕我欺负他是不是,赶紧让他走?你可真体贴,陈先生。”陈简闻言一笑,胳膊紧紧扣在江砚腰上,抱得严严实实,“真是误会。”他在江砚耳边亲了两下,笑声低沉,带几分刚睡醒的沙哑,“看不出来,醋劲儿还挺大的么。”江砚顿时推开他,这下用力很重,陈简被推得后退了几步,重新抱回去,温声说:“真的,刚才我在睡,不知道是他,我以为你回来了……”江砚漂亮的眉眼微微皱着,神情没有一丝缓和:“喔,连我和他都分不清,你蠢还是我蠢,我会信?”“我蠢我蠢,你别生气了。”陈简笑得纵容,声音又低又温柔,与他本人平时的样子形成极大反差,简直冰山上开出一朵花儿似的,让人招架不住,恨不得立刻原谅他,“好好好,你做什么都对”,实在是很会卖弄色相。江砚呆了几秒,热气钻进耳朵里,被哄得腿都软了,下意识抓紧陈简的衣襟,嘴唇微张,睫毛轻轻打颤,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陈简当然明白,趁此机会扳住他的下巴,手指从他脸侧一寸一寸抚摸过,那力道很重,频率又慢,好像有意加深这暧昧,没有立刻接吻,连低头靠近的时间都被无限拉长,变得令人紧张又煎熬,浑身燥热难忍。江砚后背抵在门上,真是腿软了,险些滑下去。陈简一把捞住他的腰,另一手托住他的屁股,抬起他两腿缠在自己身上,使他整个人悬空,不得不搂紧自己的脖子。“想亲你。”陈简的嘴唇终于落下来,贴上他唇角,“可以吗?”“……”还问,根本就是故意的!江砚一口气哽在喉咙,余光一瞥,忽然看见陈简唇上有一个很浅的痕迹,只有靠近了才能看清,好像是……齿印?江砚一愣,几乎立刻清醒了,脑海中浮现刚才的画面——陈简躺在沙发上,苏凉依偎在他怀里,两人缠绵拥吻。可以想见那吻有多激烈,如果没人回来,下一步是不是忍不住做全套了?江砚心里刚熄灭的火苗砰地再次炸开,凭空炸出一座喷发的火山。陈简亲他时,他偏头躲开,陈简不明所以,按住他的下巴把他正过来,口吻还是温柔的:“再说一遍,刚才真的是误会,我们的关系当然是一对一,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别生气了行么?”“不行。”江砚抬手摸到那齿印,特别恼火,“他咬你了,你没感觉?你不知道不是我?”“……”陈简有口难辩,正想怎么解释,突然又有人敲门。还是助理,还是那句:“阿砚,到你的戏。”江砚应了一声,从陈简身上下来,整了整衣服,走之前,强忍住爆炸的心情,拈出一个风度卓绝的微笑:“陈总,如果你有别的心思,我未必不能接受……反正我那么喜欢你,好不容易才追到你,怎么舍得分手?可你别骗我,至少别搞到我眼皮底下,带他去开房不好么?”江砚拍戏时演技不怎么样,在陈简这儿总能超常发挥,那腔调拿捏得刚刚好,把“大度”、“无所谓”诠释得淋漓尽致。陈简看见他这副德行也恼了:“你再说一遍?”江砚说:“您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