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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腿交/对镜/烫逼

    你正昏昏欲睡的窝在床上,腿心还肿的贴上内裤就敏感得直抖,索性什么都没有穿,他便只给你套上了睡裙。

    现在,你蹭了蹭腿,你听到浴室流水哗啦的声音,你仿佛还听到他不时发出的粗喘低吼,你缩了一下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rou花,感觉又变得有些湿哒哒的。

    你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性事,最后一次你被他掐着腰用力往身下送,你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突出rou瓣的阴蒂被他的耻毛刮搔得痒意横生,你抖着手想要伸下去揉捏,却被他一把捏住两只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抬高并掐住你的后腰,俯身大力抽送,肥嫩多汁的rou花已经被透熟成糜红色,内里过分的充实,你哭着挣扎双臂,却被他绝对压制住,下身抽送力量不减,阴蒂的瘙痒逐渐堆积,你扭着腰有节奏的配合他往下动作,让插入时进的更深,粗硬的耻毛扎在阴蒂尖尖让你一下子绷紧了脚背,还来不及仔细感受他就抽出撤回,又猛的撞击回来,如此循环往复一直没个痛快,你被cao得一边流泪一边浑身发抖,高潮时你腰背拱起大腿夹紧死死缴紧内壁,他低吼着狠撞了几下红着眼睛赤着脸在深处释放,堵住你想要喷出的逼水,半软的性器抽出时他的jingye合着你腥黏的yin液一起流了出来,xue口一收一缩的吐水,刺激得他又硬起来,被你哭求着制止了再来一次的动作。他抱着你去浴室清洗后,就将你塞进被窝,自己转身走进卧室,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你摸了摸红肿发烫的腿心,想起来他给你清洗时将睡裤撑起一大团的性器,感觉又流出了黏腻的水。

    你想了想,干脆起身走向卧室,起床时明显感觉腿部肌rou都还有些紧绷,走路时红肿的rou瓣夹住凸起的阴蒂蹭动着发痒,你叩响了浴室的门,里面粗重的呼吸先是顿了一下,然后传来了抖开浴巾的声音。甫一开门,蒸腾的水气就扑在你的脸上。

    他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撑在墙上,微微向你俯身,身上的水珠顺着他鼓胀饱满的肌rou下滑,被围在小腹的浴巾吸收,你看到有一滴水珠从他的发间凝聚起来滑进他皱起的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眼看着就要坠在鼻尖。

    你双手撑在他健硕的肩膀,踮起脚将那滴水珠吮进口中,然后双手滑向他的后背,圈住他的脖颈向他索吻。

    “Нужнамояпомощь?(需要我帮忙吗?)”

    他环住你后腰的手臂骤然收紧,俯身咬住你的耳缘轻轻磨蹭,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直奔你耳蜗,你听到他调笑着问:“Развевынеплакалиинеговорили?нет??(刚刚不是哭着说不行了?)”

    你羞恼得咬了一口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你一只手往下拽开他围在小腹的浴巾,伸手握住他尚硬挺弹动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听到他伏在你颈窝的呼吸越来越快,他舔吮着你的后颈,像野兽在欣赏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笑着一把把你拽进雾蒙蒙的浴室,你的睡裙受潮很快就半干不湿的贴在身上,把曲线给勾勒出来,你单手向后撑在洗漱台,一边替他抚弄着性器,拇指揉按着他饱满圆硕的guitou,他将你围在双臂之间,俯身和你吻在一起。

    “Ямилостивиприхожу,чтобыпомочьвам,небудьтеневежественными(我大发慈悲来帮帮你,不要不识好歹)”

    “Брезгливыймешок(娇气包)”你们鼻尖相碰,他浅蓝的眼睛注视着你,“Каквыхотитемнепомочь?(你想怎么帮我?)”他捏住你的小臂,大掌顺着抚上你的手腕最后盖在你的手背,他半握着你的手,引导你上下挑逗他的性器,明明被拿捏的是他,可你却觉得热烫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到小腹,本就酸软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并拢,你感觉腿心被雾气蒸得更湿了一些。

    你握着他性器根部微微顶胯用软弹的阴阜和他狰狞的guitou相碰,你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开双腿将性器塞进腿根后又夹起来,随着性器的插入你们的身体也贴的越来越近,你的脸几乎要埋进他健硕的胸肌里,你抖了抖屁股,柱身上勃发的青筋一点点蹭开你湿滑的rou缝,将粗硕的rou棍慢慢嵌入,本就红肿的阴蒂又被挤压,委委屈屈的被挤在一边。他笑了一声,一手捏起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和他接吻,一手绕到你身后揉捏你的臀rou,在你被吻得满面潮红时他捏在你软rou上的手突然使力,抓着臀rou让你骑在他勃起的性器上前后蹭动起来。他腰背挺直完全站立,身高差使你为了不被性器狠碾rou花只能踮起脚尖,你下巴抵在他胸口,仰视着他的下颌,被他磨得喘息不止,吐出水红的舌尖。他拍了拍你的腿侧,让你将腿根并拢,你的rou缝和腿根完全包裹住他前后抽动的性器,他仰头低哼,你感觉本就红肿敏感的rou缝现在更是被接连刺激着,不停的流出水来,将他的性器染的油亮,青筋突突的跳动,将你的腿根也磨红了,口水顺着你张开的嘴沾湿了你的下巴,又涂在他的胸口上,将他胸口软软的毛发沾得亮晶晶的,抖抖索索的夹紧腿根到了高潮,他也喘息着加快了在你腿心插弄的频率,无视你抵在他胸口尖叫求饶的声音,让你一直在高潮的巅峰高居不下,粗硬的耻毛将你白胖的阴阜给蹭红,在你喷出的水柱击打在柱身的时候,他握住根部抽出性器,抵着你的肚脐将温热的精水射在你的小腹。

    你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就被他托住屁股抬上洗漱台,冰冷的台面让你惊叫了一声就想跳下来,却被他牢牢按住腿根并分开双腿,你的臀rou和腿心热烫的rou花只能被迫紧贴冰凉的台面,你呜咽着抓住他粗壮的小臂,撼动不了他分毫。

    “Этонормально?(还行吗?)”

    你听到他问你,你迷糊的点头,听到他又笑起来调侃你,“Конечно,янекормилтебя,инаэтотраз,еслитыплачешьиумоляешьопощаде,янеотпущутебя.(果然是我没把你喂饱,这次你再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你这才明白他刚刚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你正要辩驳,就被他掐捏住夹在红肿rou瓣里探头探脑的小阴蒂揉搓起来,直接软了腰身,撑在台面挺起胸部仰头喘息起来,他的手游走在你腰身,顺着曲线抚弄,揉捏你胸前的两团软rou,掐出红印。他突然卡住你的臂根,将你微微抬离台面后翻了个身,你的阴阜抵在台边,脚尖触地,骤然变化的体位让你双臂无措的舞动了几下,五指滑过被雾气掩盖的镜面,五道长短不一的斜线里你看到他一手把着你的腰,一手握在性器根部拍打着你的xue口,还未等你吞咽这一口唾液,他便就着湿滑的yin液猛地插入。

    你下意识的用手抵在他块块紧绷的腹肌,他顺势拽着你的小臂将你顶的往前又拉回,细腻敏感的内壁甚至可以感受到粗硕柱身上青筋的搏动。

    太超过了。

    怎么能这样?

    你被cao的浑身颤抖,快要扶不住台面,胡乱的摇头哭喊,眼见着上半身就要倒在洗漱台上,被他拽着手肘猛地拉回,你被拽的撑不住台面,转而伏在镜面上,又被冲撞着抹开了好大一团雾气,他伸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头看着镜子。

    “Посмотрите,какятебякормлю(看看我是怎么喂饱你的)”

    你快要被粗硕性器撑开的快感逼疯了,本就肿起来的rou花和内壁都被他翻来覆去的欺负了个透,每一次深入都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xue里的嫩rou被撑开又碾过,稍微推出一些就立即缩合在一起,内壁的嫩rou被热烫的性器摩擦拷打,酥麻的快感和花心被顶弄的酸胀交杂在一起让你失了神,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感觉自己像被他使用的飞机杯、rou便器,除了他硬热的性器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

    他见惯了你活泼机灵还有耍小脾气的样子,现在却被他欺负的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串在自己的性器上予取予求的乖顺样子大大的满足了他的控制欲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恶趣味,这一点点甜头对于他的恶趣味来说就是一味引子,看着这样乖巧听话、趴在自己身前抖着屁股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用力的cao干,直到你哭的说不出来才停止。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他两指捏住你的下巴,其他手指在你口腔里搅弄着将你的呻吟玩的乱七八糟,两指夹着你的舌头将其拉出又松开,你呜咽着,翘起舌尖舔弄他的手指,感觉口腔也变成了一个性器官,正在被他cao弄着搞得汁水淋漓,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他侵入的感觉让你夹紧了小逼,你看到他正好将性器尽根埋入,额角跳动了几下,咬肌也绷出线条。

    他突然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和幅度,单手把着你的腰,整根性器全部拔出,又狠狠的捅开早就已经红肿不堪的rou花,将囊袋拍打在阴蒂上,你每一次都被他坚硬又热烫的性器灼烧着顶到最深处,次次精准的碾上花心,身体最内里被爆cao的感觉令你害怕的哭起来,但嘴里作乱的手指也跟着掐弄起你的舌头,甚至在性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用指腹摩挲你的舌根。

    抵在台边的阴阜早就被硌出一道红印子陷在rou里,你双腿绷直,被顶得脚尖几乎离地,上下两张嘴被同时cao干的快感让你再次翻起白眼,他的大掌隔开你与台面,将你牢牢按在胯部,此刻你几乎悬空,身前是冰冷的台面和见证yin靡情事的镜子,伸手就是你唯一的支点,溺水者的浮木。

    他性致显然十分高涨,一次比一次狠的贯穿你,一时间浴室里只有rou皮拍打声和水声,他的耻毛都挂上白沫,你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已经不知道到了多少次高潮。

    等到他终于尽兴,抵在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被cao的说不出话了,温热的精水拍在内壁也只让你颤抖着嗦了一下性器,屁股不住的痉挛抽搐着,看起来委屈得很,一副被干晕了的样子。

    他性器拔出时yin液裹着精团争先恐后的流出来,xue口张着一个圆圆的小口,被彻底cao开了。

    他抱着已经彻底瘫软的你跨进浴缸,用手感受着水温直到温热的水慢慢聚起包裹住你,你被水汽蒸的皮肤也发红,好歹是从刚刚灭顶的快感缓过来一些,你气不过的揪了一把他的侧腰,被他抓住手吻了一下。

    “Неужелияошибаюсь,слишкомсильно,верно?Оставьтеэтомнеследующим(是我错了,cao太狠了是不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他坐在你身后虚虚的环住你,捧起一抔水浇在你的颈侧和肩窝,洗着洗着就越来越下滑,他的大掌摩挲着被他又顶又撞险些破皮的腿根,你紧张的捏住了他的手腕,他吻在你耳后,“Здесьжепомыть(这里也要洗)”

    你想到这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清洗,他并没有在这种时候乱来的前科,于是松开了手,搭在他屈起的膝盖上。

    他两指探入敏感的内壁,慢慢用力撑开,温热的水就见缝插针的涌进xue里,对充血红肿的嫩rou来说仿佛滚水一般炙烤着,你惊叫着撑起手臂就想要站起来,被他收紧的膝盖夹在胸侧,逃脱不得。

    “Такжарко...Онвыгорит...(太烫了...要烫坏了...)”你感觉内壁的每一寸都被火舌一样的水舔舐过了,又被他在里面搅弄的手指一次次冲刷着,你双手紧紧扣在浴缸的边缘,头向后仰靠在他的肩窝,他用布满胡茬的下巴刮蹭你的眼尾和脸颊,欣赏你虽然难受的快要哭起来却不得不依靠他的样子,将他的坏心思熨烫得妥帖。

    你靠着他的颈侧啜泣,他碾按了一下敏感点,感受一股不同于水流方向的液体冲在手心,这才退出已经软烂的rou花,安抚般搓弄了一下,换来你又一阵颤抖。

    你被他抱着团进被窝,已经累的眼皮打架,还不忘小声的控诉他的劣迹,他笑着一下一下啄吻你的眉心。

    “Брезгливыймешок(娇气包)”

    “Какоймаленькийминиатюрныйцветок(真是一朵小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