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者x普罗米修斯2/哨向/双性/噗噗驯狗
“Нет, не сейчас(不行,现在不可以)”普罗米修斯双手抵在面前,掌心压住终结者凑上前来的嘴笼,终结者潮热的呼吸扑在他掌心,烧得他脸颊也开始变红。 他们现在的姿势着实不太体面。 普罗米修斯被他牢牢压在床上,仰躺着被掰开双腿,不着寸缕的腿心大敞着,他硬热的性器隔着裤子磨在黏答答的小馒头批上,把黏在一起的胖rou顶出一个缝,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内侧的嫩rou,不时蹭过凸起的小尖;双臂撑在普罗米修斯的肩旁,胸肌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饱满的肌rou弹动紧绷着,他眼眶都被情欲蒸的通红,和浅蓝的眼睛对比十分明显。某次情热期他失控咬伤了普罗米修斯的后颈,导致普罗米修斯无法控制释放向导素,两人陷入情热加重的恶性循环,这次他主动戴上了嘴笼,以防万一自己又失控咬伤对方。普罗米修斯掌心细白的皮rou被嘴笼勒出印记,看着终结者像一只大毛熊一样对着他粗喘气。急躁的毛熊被小狐狸爪子抵住尖尖牙,分明用一只熊爪就能拍开,却偏偏舍不得用力。他急得伏在普罗米修斯身上低吼,他死死盯着普罗米修斯,看他鼻尖渗出的细汗,张合的湿红嘴唇,凸起的喉结,和他脖颈上的伤痕。 想舔。 他用嘴笼蹭着普罗米修斯的手,耳边是普罗米修斯加速的心跳和呼吸,哨兵敏锐的听觉让他听到了从两人下身传来的、布料与嫩批摩擦产生的粘腻水声。他急得满头大汗,但没有得到向导的允许,他甚至不敢将自己胀得发痛的性器掏出来。 大毛熊的社会化程度太低,还有护食的毛病,每次zuoai都收不住力气容易失控产生攻击性。小狐狸可拉不住失控的毛熊,需要先磨一磨他的急躁脾气。 “Уже промокший, горячий внутри, мягкий и влажный, растирающий хорошо ли?(已经湿透了,里面也热热的,又软又湿,蹭蹭好不好?)”他俯身压得更低,用嘴笼蹭普罗米修斯的脖颈。 普罗米修斯的性器早就硬的流水,把小腹涂的亮晶晶的,顶部也热胀胀的充血发红;下面是湿透的小馒头批,已经被终结者顶的掰开磨得通红。他隔着嘴笼蹭普罗米修斯的颈侧和脸颊,欲吻而不能。 普罗米修斯被他直白的求欢臊得面色潮红,听到他因为下身胀痛而不住的吸气,想接吻还被嘴笼挡住,还是不忍心让他憋得太久,偏过头小声妥协了。 他迫不及待的掏出硬热胀痛的性器,在裤子里束缚太久显得越发狰狞,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深红的guitou弹动着抵在xue口,沿着rou缝来回摩擦刮搔;他握住根部,故意用guitou去顶那颗小痣,把阴蒂挤得压在一边,让普罗米修斯抖着腰阵阵战栗,腿间的性器也兴奋的弹动几下。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无比想念亲吻水润小馒头的感觉,两人性器相贴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大脑,他蹭着普罗米修斯的脖颈嗅闻向导素,饿熊一般盯着普罗米修斯还带着咬痕的喉结吞口水。 小馒头被磨得咕啾吐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小块,被guitou顶弄的阴蒂仿佛触电般迸发激烈的快感,可惜他磨得很快,把普罗米修斯吊在高潮的边缘始终上不去,电流顺着尾椎爬满全身,普罗米修斯闭着眼睛仰头,拱起腰颤抖着抬起大腿夹住终结者的腰。 普罗米修斯抬手遮住双眼,软白的手臂下露出他潮红的脸颊,“Хорошо, вы заходите.Но вы не можете...(可以了,你进来吧,但你不可以...)” 终结者单手捞起普罗米修斯一侧的大腿让他侧过身,蓄势待发的rou棍压在xue口一下子猛插进去,直勾勾的顶到最深处,饱满的囊袋拍打粉胖的阴户溅起几滴腥臊的黏水。 “Да! ... Все сразу(啊!...一下子全进来)” “Позвольте мне вытащить его, хорошо?(让我拿出来,好不好?)”他哑着嗓子,“Отек болит, на этот раз он должен быть медленным, просто растирать, да?(胀得疼,这次肯定慢慢的,只是蹭蹭,嗯?)” 他迫不及待的轻轻顶胯,用裤子摩擦汁水淋漓的小馒头,夹在内侧的小痣时有时无的露出来,原本粉嫩的xue口充血糜红,小豆子也被磨得突出来,俏生生的夹在小馒头里被他碾扁又凸起。 普罗米修斯咬住下唇浑身颤抖,多汁的小胖馒头被狠狠捣开,内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裹住那根为非作歹的性器,腹部的薄肌收紧,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包,xue口卡在他的根部蠕缩,xue里的嫩rou湿滑粘腻。 他捏着普罗米修斯软胖的腿根往前送胯,在交合处拍打出水声,他俯身用嘴笼蹭普罗米修斯圆润的肩头,金属嘴笼在他身上划出几道红痕。亲不到小狐狸的毛熊后悔主动戴上了嘴笼,普罗米修斯总是会包容他的,不然现在还能咬着自己向导的后颈cao他最里面,现在却只能隔着嘴笼蹭蹭解馋。他粗糙布满枪茧的手在普罗米修斯身上游走,从腹肌摸到胸口,捏住小奶包掐出几个指印,手指抠弄起内陷的rutou。 下身被cao弄着花心,上面被玩弄着rutou,普罗米修斯羞耻的将脸埋进枕头,腰肢发抖绷紧了臀rou将他夹得更紧,抽出时还带出一圈肿rou,身前粉嫩的rou棍也跟着腰发着抖,内里粗硬的jiba顶着最深处跳动堆积着强烈的饱胀感,冰冷的嘴笼压着皮肤形成强烈的温度对比。 粗硬的性器整根抽出又没入,普罗米修斯被顶的几乎喘不过气,甬道里湿漉漉的含不住喷出的水,xue口被cao的嘟起一圈嫩rou,腿根都被喷溅的yin液打湿,把终结者的耻毛浇得湿透,水滴坠在又大又重的囊袋上摇摇晃晃的往下滴;他掌心摩擦着普罗米修斯腿根的嫩rou,看着他缠着绷带的膝盖用嘴笼轻轻的蹭,嫩rou在他手心发着抖,腿根止不住的抽动。 想舔。 他的小狐狸好香,小馒头也好软。 好香舔遍全身。 他伸手撸动普罗米修斯的性器,指腹在guitou轻轻打着圈摩擦,普罗米修斯埋在枕头里高声叫了一声,精关失守射了终结者满手的浓精。射精的激烈快感让普罗米修斯夹紧了小批,终结者手上使坏下身也不停,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里面顶,感受紧窄的甬道蠕动着夹他的性器,把他吸得腰眼发酸。 他低头看两人交合的部位,用脸颊蹭着绷带,抵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磨蹭,xuerou激烈的收缩,xue口嘬着根部一下下往外挤水。他看得眼热,俯身压在普罗米修斯的身上,用嘴笼蹭普罗米修斯的后颈释放出更浓郁的向导素,被夹在rou道里的rou棍又胀大了一圈,xue口被撑的更加勉强,普罗米修斯的喘息也开始裹着哭腔。 终结者咬了咬后槽牙,蹭着向导白嫩的皮肤突然开始顶胯,嫩批因为突如其来的抽插猛烈收缩起来,roubang也被刺激得射出稀薄的精水,被顶的在身前摇晃,精水都划出一个圆弧,把小腹搞得一片狼藉,瘙痒从xue口攀上小腹,小馒头裹着粗大的性器往外鼓,一缩一鼓的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终结者用嘴笼压着普罗米修斯的嘴唇,两人隔着一段距离无法接吻,终结者的额角突突了几下,大力掐住普罗米修斯的腿根用耻毛磨着xue口往里顶,普罗米修斯瓮声瓮气的喘息,眼泪被枕套尽数吸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潮热起来;他看着普罗米修斯湿漉漉的眼尾,难耐的舔了舔嘴唇,嘴笼又一次阻碍了他的亲吻,只能掐着腿根更大力的抽插泄欲,xue道早就被cao的松软,性器破开肿rou抵在最深处,同时伸手掐住普罗米修斯又快释放的性器,惹得普罗米修斯哭喘出声。 “Жди меня вместе(等我一起)” 饱满的guitou又一次撞上最深处,在敏感点上掀起惊涛骇浪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普罗米修斯的全身。包裹着性器的小馒头不停收缩着又夹又吸,感受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来回摩擦;在两人的会阴贴的严丝合缝的同时终结者松开了捏着普罗米修斯性器的手,抵着花心猛插了几下看身下那人摇着jiba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喷出精水,这才碾着深处松了精关灌得普罗米修斯小腹微微隆起。 两人的腿根一片泥泞,jingyeyin液混在一起刺激着哨兵敏锐的嗅觉。他低头蹭着普罗米修斯瘫软的手臂,脸颊蹭着掌心磨来磨去。 普罗米修斯抬起酸软的手摸到终结者的后颈,解开束缚了他一整晚的嘴笼。 他终于吻上了自己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