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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的做法特别正确,因为遇到那种情况就代表他们再说下去就会吵起来。他现在不那样想了,董书香说什么他听什么。他和银行意见不和时,他会经常说:咱们都别说了,行不行!他现在也不这样说了。生活给他的警告太过深刻,让他知道有时候听爱的人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是奢侈。现在他坐在回学校的动车上,想起匆匆忙忙赶回来的那天晚上和短短半个月发生的事,就像是隔了一整年那么漫长。手机震动,有短信发过来。是银行,他问:上车了没有?朱旭回过去:车刚开。刚回过去一秒,银行打来了电话。“银慢慢。”“旭子,阿姨还好吧?”朱旭笑了笑,说:“挺好的,昨天就能下床活动了。”“我给你发几张图片,是我这几天在学校附近看过觉得还差不多的房子。”朱旭看了看,第二间还不错,就是有些大。“我特别满意第二个,但那间房有些大,你们两个人短期住的话不太适合。”“我们也可能长期定居在那附近。”朱旭笑着说。在一个地方生活三年,他还好说,他妈可能会住出感情来。电话那边的银行沉默了一会,开口时语气有些低落:“学校不远处新建成一个小区,如果长期住的话,你可以考虑考虑。”朱旭收了笑,问:“银慢慢,你怎么了?”他现在关于情感的反射弧很短,一点点变化他都能感受到,他觉得银行不开心。“旭子,你就没想过和我住在一起么?”朱旭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银行等着回答,也沉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朱旭还没有说话,银行忍不住叹了口气。“旭子……”“我想过。”朱旭抿抿嘴唇,“不只一次。”“旭子,你听我说。”银行似乎在组织语言,他停了停,接着说:“你说要带阿姨走那次,我以为你要和我分手。我真的很害怕,怕你因为阿姨不喜欢我而和我分手。刚才听到你说你和阿姨长期住在租的房子里,我又害怕了,怕你未来的计划里没有我,所以我才说出那句话。你……”“没有你,还会有谁呢?你觉得还有人么?”都死光了,只剩下他妈和银行,“我凭什么把你让给别人。”正儿八经认识七年,正儿八经在一起四年。他们从认识到熟悉,从暧昧到喜欢,从喜欢到爱,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早就不是他一句你是我的谁就能轻轻松松抹去的关系。而且,现在占主导地位的早就不是他了,现在是他离不开银行,而不是银行离不开他,银行才是那个想走就能拍拍屁股走得干脆的人。朱旭靠着窗,低声说:“银行,现在是我的把柄全在你手里了。”“旭子,我想见你。”“我以为你说的住一起就是求婚的意思。”朱旭说,“所以我考虑的时间长一点。如果你说的和我理解的意思一样,那么,刚才我说的话就是我的回答”“旭子,我想见你。”朱旭笑了两声,他听见银行收拾东西的声音。他听见银行说:“旭子,我去你们学校找你。我看一下,我最快一点到,应该比你晚到半个小时。”“差不多,这车开了有半个小时了。”“你到了先别走。”“嗯,知道。”“你在那等着,我就来。”“好。”虽然就来只是一句客套话,但朱旭知道,银行说来就一定会来。第41章番外吴量吴量是孤儿,初三辍学,在汽修店打了半年的工,因为和老板的儿子打架被辞退。然后他去了一个电子厂,在那里待了一年,最后因为和同宿舍的人打架,又被辞退。在他东跑西跑整天为生计发愁时,他碰到了钱广。两人是在大巴车上碰到的。他当时也是年轻,别人都不用费心思套他的话,他自己就说出来了,什么都说。不过好在钱广没有恶意,同行一路最后还给他推荐了一份工作。钱广推荐给他的工作是当一家音乐会所的保安,钱广说自己就是会所管事的。他想着反正也没有地方去,索性就很着钱广去了音乐会所,当一名保安。他的活不是很轻松,但比起汽修店和电子厂好多了。工资不高,但可以糊口。和别人聊天时,他知道了钱广的来历。钱广以前做赌场生意,赌狗。后来出了事,合伙人不干了,远走西藏,说是造孽太多,去洗涤心灵。好在手下的弟兄还在,钱广靠着这帮兄弟起来了,现在经营着这家音乐会所,顺带做着帮别人解决“麻烦”的小生意。钱广很照顾他,但没让他碰过这些“生意”。唯一接触过的一次,是让他去陪护一个骨折的高中生。钱广不说,但他什么都知道。钱广打了人以后才知道那孩子的小姨来头不小,不过那孩子没给家里人说,钱广就打算把医药费给他,把这事揭过。没料到郭鸣先打电话过来了。郭鸣有很大的毒|瘾,把自己的生意败光不够,还借了别人不少钱。在钱广这儿也借了不少,郭鸣打电话这两天钱广正催他还利息。郭鸣说他可以替钱广把这医药费付了,当是还利息。钱广知道郭鸣手上没钱,不过郭鸣在这片地上混了不少时间,关系很广,不用钱解决这件事还是有可能的,钱广就答应了。过了两天,郭鸣又打电话过来,说能不能出一个人去给那个高中生当陪护,钱广让他去。他不是很愿意,虽然他如果没辍学,也是在上高中。但他总觉得自己心理年龄比较大,去做一个高中生的陪护,有点掉份。高中生叫朱旭。他去朱旭家里看到朱旭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是经常打架的。果然,朱旭说了两句就问是谁出的钱搞出的事,他把可以说的都告诉了他。朱旭让他小心说话的时候他不以为意,因为他认为郭鸣这一生再起不来了,毕竟染上毒|瘾的有几个下场好的呢!后来,有人找钱广要医药费,那人前脚刚走,后脚钱广就带着兄弟去找郭鸣了,砍掉了郭鸣一根小指。他更觉得郭鸣再起不来了。所以,听到郭鸣东山再起的消息时他很吃惊,但仍旧觉得郭鸣得意不了几天,但事实是郭鸣确实起来了。郭鸣回到这座城市第一件事就是砍掉钱广一只手,还把钱广搞进去了。郭鸣对钱广手下兄弟的“政策”,愿意的跟着郭鸣,不愿意的打到愿意。他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不记得反抗了多少次,也不清楚身上有多少疤痕,最后只剩下他一个还在坚持。郭鸣知道后决定亲自“带”他,走哪都带着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