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嘉靖】道是无情却有情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好男风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古往今来好男风的皇帝并不少,但为一时欢愉而屈居人下,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上至内阁下至满宫上下侍候他的人,唯有黄锦对此知晓一二。 嘉靖向黄锦隐晦的暗示,只说自己悟道修仙遇到了瓶颈,需要一些非常人所能料想的手段。 黄锦睁大眼睛问,奴才能帮主子么? 嘉靖坐在台阶上,抬头戏谑一笑,说若你能帮朕,还要你去找旁人? 黄锦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了。他第一次这样恨自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他还是听话去做了。阖宫上下能真正知道这样事儿的人不多,一只手便能掰扯出来。挑出来的虽万般可靠,却仍需要试一试他。 那人是识趣的人,但威逼利诱自然还是要的,沐浴,更衣,喝了猛药,又蒙住了他的眼睛,绑了手脚让人抬到了玉熙宫的精舍内。 黄锦谨慎地守在外头,里面有轻微的声响,是什么呢,他不敢细想。他坐在门口给主子熬补身体的药,眼含热泪,委屈地想,妈的,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玉罄敲击声。黄锦会意,背对着门将熬好的汤药盛出。而就在此时,那人轻轻地推开门,竭力不发出一点声音,随后朝黄锦欠了欠身,便快步离去。 黄锦进去,跪在主子身边喂他喝药。嘉靖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也懒得说话,只任凭黄锦一点一点地喂药给他。平日里吃饭都要千般哄着的人,今日却乖顺地像西苑里亲人的狸奴般。似乎是察觉到异常,嘉靖侧目睨了一眼黄锦。黄锦只觉得主子那双向来高深莫测的眼睛,此刻忽然变得温柔似水,流淌出无限风情。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那人在外头仍跟黄锦心贴着心,在北镇抚司与他客客气气,办事爽利干净。但俩人一旦在玉熙宫内碰着,便又都装作不相熟的样子。 嘉靖咽下朱砂色的丹药时,黄锦的表情是欲言又止的,但已来不及。很快嘉靖的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似乎是在忍耐,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泛出一层淡淡的红,望向黄锦的眼神里又出现了那种如水般的脉脉柔情。 嘉靖朝他笑了一下,黄锦觉得好似一阵轻快而温柔的春风拂过般。他说,就快成了。说罢他便闭上了眼睛,捏着法指端坐着。黄锦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欠了欠身退到门外。 那人已经站在精舍门槛外头,笔挺地站着,双眼盯着脚尖,装作没瞧见黄锦。 黄锦一屁股坐在甬道角落里的小板凳上,背对着那人,拿起蒲扇闷闷地扇着风。 黄锦自小进宫,是断了人伦的人,他并不知道也从未想过情欲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却觉得心里酸溜溜,空荡荡的。 他妈的。黄锦心里骂了一声。与此同时,那人轻手轻脚地合上了门。 屋子里弥漫着奇特的香气,这味道只能在玉熙宫才能闻得到。那是青词燃烧后残留的香灰味儿。那人看见君父平静地坐定在蒲团上,头上还戴着香冠。 他并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寓意,只是觉得那是个漂亮的花环,或许也不是花环漂亮,而是嘉靖戴着它,所以显得它漂亮。 君父真像是神女一般。他在心里这样的想着。或许君父真是神仙下凡。但是,如若君父是神仙,又怎会容他这样低贱的人亵渎呢? 君父也许不是神女,而是像话本里说的那样,是个专门吸人精血的妖女。 嘉靖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过来罢。他的声音还算平缓,甚至是充满慈爱宽和的。 他上前了两步,踏上台阶,跪在君父的身侧,亲吻君父的手。大热的天,嘉靖身上还裹着那件玄色的棉袍,棉袍上也沾着香灰味儿,使他觉得如身在庄严肃穆的神祇般。他像忠实的信徒般跪在君父跟前,依偎在他身前。他不敢直视君父的目光,却感觉到君父睁开了眼,喟叹了一声。 君父伸出了手——他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自然与他这样行伍出身,满手糙茧的人不同。君父的手是白而细腻的,像寺庙彩塑里神仙的手指一般,纤长而漂亮。他知道君父的意思,便单膝跪在地上,伸手将其抱起来往里走。 君父又轻了些。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怜惜,却又在想,难道君父真的要羽化成仙飞升仙境了么? 铺的平整的龙塌,嘉靖端坐着,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顶和脸。君父的手也是冰凉的,使他平白打了个激灵。 他跪在君父面前,解开君父亵裤,俯身就要含住君父半硬的龙根。 君父却按住他的肩膀,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君父那张素日里不动波澜的脸已如桃花般艳艳地勾人。君父的声音也变得含糊而暧昧,直接来罢,而后其又催促道,快一些。 他点头道是,从袖子摸出更衣时门前的太监塞给自己的脂膏。但君父却下巴一扬,指向床榻一头的雕花柜子。 是否是隐含的不信任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他是君父的臣民,更是君父的鹰犬,顺服是他对君父的本能。他取出了盒子,恭顺地等着君父的下一步命令。 嘉靖埋怨起来,有些好笑地问他,你还等着朕帮你脱衣服么? 他得了命令,脱了自己的衣裳,又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君父的单衣。君父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前倾,让他手指探到后面隐秘的xiaoxue中去。君父宽大的单衣敞开着,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躯体,只有养尊处优的人才能有这样如凝脂般的皮肤。他有些面红耳赤,身下也不觉硬了起来,恰尴尬地顶着君父的腿根。 yin糜的水声越来越响,君父咬住他探入龙体的手指,表情已有些难耐。他知道的,那能让君父爽快的yin点就在附近,来回寻觅着,观察着君父的表情。当他终于摸到那一点时,恶劣地来回折腾着。君父难耐地呻吟了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君父身子都软了,人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射出来的东西弄了一身。他听着君父的喘息声,发觉身下已经硬的发疼,却不敢动,等待着君父说话。 嘉靖却没有说话,身子轻轻抬起,含笑望着他,扶住他的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完全将那东西含进了身体了。 陛下手冷,但身体里却热而烫的,紧紧地包裹住他。不等他动作,君父已经不紧不慢地来回驰骋起来,他做这事极熟练,如骑马般,交合处的水声yin糜的让人脸红心跳。 陛下是会骑马的。听闻陛下还未登极时也热爱骑马游猎,乃至于他少年入主北京之时,骑马从城门经过的天姿仍被人口口相传。他从没见过君父出门,更莫提骑马。忽然,他大着胆子伸手撩起了陛下黏在脸上的一缕头发。君父的眼角已经有了一圈细细的皱纹,是岁月碾过的痕迹。他的手停在离君父的脸十分近的地方,却始终不敢摸过去。 那一刻,他忽然有些着迷地望着身上起伏地十分熟稔,忘我的沉浸在欲情之中的君父。 仿佛是终于察觉到对面人的出神,嘉靖不满地睨了那人一眼,低下身子也不说话,只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分明在笑,但却并不真心,反而透出些冷意。他知道自己僭越了,忙收回了手,讨好般支起了一些身子,挺着腰从下往上弄,手摸到了君父又有些昂头趋势的前端,熟练地为君父抒解起来。 君父将身子更贴近他,于是身上敞着的寝衣也滑落下来。君父的头发也跟着散落下来,细细密密地摊在那人的身侧,落在他脸上,有些扎人。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君父更显威严,露出了原本的,属于帝王的威仪出来。 他却不敢再去看君父,但君父却大方地执起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前。他此刻确实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将脑中的胡乱念头都驱逐出去,专心致志地侍奉着君父。 前后夹击的攻势果然受用,使嘉靖很快便软了身子,虚虚地贴在他的怀里。但他甚至不敢去抱紧君父,只借着君父身上寝衣的劲按住了君父的身子,使得自己得以自下而上更深更深的贯穿君父的身体。 看起来就像是君父抱着他求欢般。 君父终于被cao出了一声极轻却极媚的呻吟,他终于撇了撇嘴,命令道,换一换。 他会意,一手护住君父的头,一手搂紧他的腰,身子一转,便轻而易举地让君父从上位换成了躺在了床上的姿势。 嘉靖的腿更分开了一些,虚虚地缠在他的腰后,从宽袍下露出的一节小腿白皙干净,上头印着一点细红的疹子。这似乎才能显示出来他也是个人来,也会出疹子,会生小病,尽管那人并不知这疹子正是因他修仙进丹所致。 这样的姿势本身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压制,被控制,而热烈的情欲更如海潮般涌上来,让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个无底的洞,要更多更多的东西去填满。嘉靖按住了他的脖子,隔着一层血rou仿佛能感受到血液的流淌,是鲜活的生命的触感。 嘉靖压低声音,无理地要求快些,再快些。他声音越来越低,忍不住调整姿势好让那如打桩般一下快过一下的cao弄都落在xue心那让他欲生欲死的yin点上。 仍嫌不够,抓住了他的手,如宫苑中的黏人狸奴般,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那人似乎是明白,似乎是本能,并起两根手指塞入了君父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节奏cao弄着他的嘴。于是他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了。 嘉靖闭上眼睛,做着最荒唐的幻想。也许有一日他这般模样不慎被他的臣子发现,于是他们以此要挟他,用最恶劣的手段玩弄他,用性器一上一下堵住了他的两张嘴,又有人拿起君父柔软修长的手搭在自己丑陋的性器上,让他来回撸动着。有人起哄问,陛下,臣等cao的你舒服吗? 君父的嘴已经塞了一根粗长的性器,自然说不出话来了。于是便有人照着他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一下,嗔怒道,sao货,已经爽的说不出话来了么? 那位素日传闻里最是恶劣而荒yin的臣子正抓着他的肩膀从后面狠狠地cao他,他抓住了君父的头发,正如在骑一匹烈马般。那人附在他耳边说,你哪里还有半点君父的模样呢,有你这样被臣工cao的流水的君父么?依我看,分明是荡妇! 只想一想就让他觉得激动不已,浑身上下如同过了电一般,充斥着奇异的爽快感。但嘉靖仍保持着足够的理智。他贪恋被cao的流水的滋味,但是更爱权力与掌控众生的快感。他坚信自己是天上的神仙,是上天降旨令他下凡统有四海九州,这是他应得的,无论如何,他没有错,也不会甘愿放手。 嘉靖已经射过一次,但体内的性器仍拼命地顶弄着他的yin点,无数的邪念yin欲都被激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他身体愈发颤抖着,感受到对方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有种快要被cao坏了的感觉。 那人似乎是一直在忍着射的欲望,忍得极其辛苦,只在最后关头抚慰了一番君父的前端,君父便紧紧夹着他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嘉靖已经有些懵了,但因高潮而带着后xue不自觉的收缩着,紧紧地含着那人,使他颇有些进退两难。 许是真的被cao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君父半睁着眼,殷切地搂着他的脖子鼓励他说射进来罢。 那人下意识脱口而出唤他,圣上—— 嘉靖又重复了一遍,那人便按住了君父一只腿的腿弯往前压,君父身子柔软,身体打开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角度。那人摁着君父的腿奋力冲刺。 可在最后时刻,那人勉强将性器抽离,射了一些在床上,一些落在了嘉靖的身上。 嘉靖冷静地看着他,扬了扬眉,等着他的说辞。 他跪在嘉靖脚边,垂着头说,奴才知罪。 嘉靖却倾身过去,手指勾住了他的下颌说,你的差事办的好,朕不治你的罪,还要赏你,去找黄锦讨你的赏罢。 他脸色惨白,俯身以头抵住了床榻不敢抬头,只说,奴才不敢。 嘉靖笑起来,这回却什么都没有说了,只是道,去吧。 那人磕了个头道是,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衣服,离开了。 嘉靖裹着寝衣,倚在床边,出神地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