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结束(mobH预警:初次肛交/冰块/幻觉/血腥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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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的手机邮件提示音响了。他仍处在羞愤的余韵中,懒得搭理;但很快又响了一次。 他烦躁地拿起手机查看,随后微微一愣。 然后他露出了报复性的笑意。 * 那边,降谷零正在经受了新一轮的强jian。 他的腿被解开,吊着胳膊的绳子被拉得更短,强迫他站立起来,降谷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站着了,腿软的想要倒下来,但手腕上的塑料绳狠狠勒进血rou里,他稍一放松,这里就渗出了新的血迹,痛得他不得的站直身体,减少手腕上的压力。 他两个人扶着他,推搡着他,他无力地靠在背后的人的胸膛上,勉强保持站立,药物的后遗症让他出现了高血压的症状,心脏悸动得十分难受,好想躺下休息,被反复殴打过的头部一阵阵发晕,黑矇挥之不去,耳鸣不已。 站在他前面的人撸到着他的yinjing,他已经硬了很久,就没有软下来过,被稍微碰一下,就刺痒不已,他倒抽着气,微弱的扭着身体挣扎,身后的人则牢牢圈住他,一只手玩弄着他的rutou,另一只手插入他湿润的yindao,他喘息着,以为这又是他刚刚已经反复体验过的强jian。 两根手指在布满粘液的xue道里反复搅和着,带出黏糊糊的水声,降谷零双腿颤抖,被玩弄得不断抽搐,他被动地接受着快感,咬紧牙关准备应对。 然后手指抽出去了,少年疑惑地皱起眉,更多的是送了一口气,真的好累,已经要承受不起性交的消耗了。但当手指向后按在另一个敏感的xue口时,他睁大眼睛,剧烈地反抗起来。 占满yin液的手指足够润滑,肛门处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一根食指强硬地插了进来,指节恶劣地弯曲,反复蹂躏肛周的肌rou。 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用于排泄的地方传来,瞬间打碎了降谷零原本建设好的心防,他感觉自己的内脏正在被推挤,害怕得要命,恶心得要命,他疲惫的身体被榨出一些力气,艰难地躲避着,然而有限的活动空间让少年无处可逃,另外一根手指插进来了,两根手指一起活动着,玩闹似的蹂躏后xue的血rou。 “这里真紧啊,热乎乎的,喂,反应怎么这么大?这里没被cao过吗?” 降谷零头晕耳鸣,用尽力气挤出两个字,骂道:“变态。” 这里当然没有被插入过,这又不是用来zuoai的器官,什么样的变态才会想到插人类用于排泄的地方啊? 通过他的反应,暴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明显变得更加兴奋,他抖动着手腕,快速抽插扩张后xue的肌rou,道:“降谷零的身体那么yin荡,屁眼却还是处女呢,第一次开苞要被我拿走了。” “出去!”降谷零叫着,他无法想象会存在的快感一次次次从后xue冲击他的理智,怎么会这样,那种地方不是用来获得快感的啊?! 降谷零了解的性知识,只有关于常规的女性与男性的事情,如何开发后xue快感等知识属于不可能摆在教科书上的事情,他不知道人类的肛门是有着丰富的血管和神经,因此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有相当一部分人在被刺激肛门时会有感觉。 对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降谷零瞬间联想出来的答案是:因为他的身体很异常,所以哪怕是排泄用的地方,都变得敏感饥渴起来了。 降谷零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 这次是无法抵赖的,不能归结到药物和酒精上的,源于他生而具有的本性的yin贱。 他很想哭,但是他绝对不会在敌人面前示弱,哭泣的冲动化作他不断挣扎的力气,他咬着嘴唇,不顾已经很极限了的身体,即使手腕的皮肤痛得快要烂掉了,也不肯乖乖就范。 但他的yinjing还被另外的人握在手里,只要那人稍微用力,威胁性地掐住guitou底缘最敏感的系带部分,稍微捏一下,降谷零就痛到几乎要跪下去,他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插他肛门的人在他的直肠里反复摸索,突然,一股不一样的,强硬又剧烈地快要从后xue袭来。 “呃——啊!” 降谷零没有防备,不由得大叫出声。那里真的很奇怪,像是G点被戳似的酸胀,但是又截然不同,就仿佛yinjing根部埋在体内的部分被按到了,瞬间就催发得他的roubang变得更硬,更胀,麻痒发胀的快感容不得他拒绝,从后xue蔓延开,沿着脊椎游走,夺取了他反抗的力气。 降谷零心里很害怕,有一处他完全不知道的弱点被一群暴徒发现了,他全身微微发抖,马上,那一点就被不间断地刺激着,少年面色潮红,双眼失神,疲惫、恐惧和无法忽略的自我厌恶打破了他的自制力,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喉咙了,每一次呻吟的尾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撩人极了。 受不住了—— 降谷零痛苦地发现了这件事。他开始真的对自己的身体失控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要有这种身体! “啊——!” 一声痛苦而又充满情欲的尖叫后,小麦色纤长的躯体反弓起来,少年的yinjing在暴徒的手中猛地抽动起来,一股股的白色的粘液从顶端射了出来,随后他就像死掉一样瘫软下来,哪怕肩膀被身体的重量坠得快要脱臼,也唤不起他的力气了。 “喂!”他身前那个人抱住他软绵绵的身体,拍拍他的脸,确认他的状态。 降谷零很微弱地呻吟,挤出一个词。 “出去……” 他的后xue还含着恶心得yinjing。 强jian他的人继续抽插着,几秒钟后,一股微凉的液体挤进了肠道深处,强jian犯舒爽地叹息一声,从把射精后半软的yinjing抽出来。 紧致的后xue混合着粘液,在异物拔出时发出“啵”地响声,降谷零闭上眼睛,金色的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白色的浊液从蜜色的屁股里流出,这样色情的场面真是引人赞叹。暴徒们合力将他从吊着他的绳子延长,让站不住的少年跪在地上,然后按着他的头,让他额头抵着地板,形成屁股高高翘起来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确实省力了很多,降谷零无力地瘫着,如果不是腰被掐着,他会完全倒伏在冰凉的地上。他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这样屈辱的姿势对于已经耗尽体力的少年而言居然算得上一种休息了。 他的屁股被掰开,肛门又被插入了……真的不可以,好恶心。 但是快感不做假的涌现出来,即使他已经如此疲惫,年轻青涩的身体依然可以像被榨汁的水果那样,挤出一些甜蜜新鲜的反应。直肠应和着抽搐的频率有规律的收缩着,带给入侵者无上的快乐。 好想睡觉,好累。 降谷零昏昏沉沉的,几乎真的要昏睡过去了。突然一阵鲜明的冰冷刺激惊醒了他。 他的阴蒂狠狠一凉,然后是被尖锐物反复摩擦的疼痛。他哀叫一声,扭着腰试图逃离,但他的反抗换来了两位暴徒的嘲笑。 有人拿冰块反复摩擦他的阴蒂,那颗深红色的脆弱的器官被压得倒来倒去,敏感的神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降谷零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衰弱又痛苦地喊快拿开。 “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 “可别睡着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降谷零惨叫着,他感觉更多的冰块贴在下体处,有人手掌包着冰,贴在他的guitou上,沿着马眼打转,降谷零啜泣一声,这个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好冰,好痛啊。 “拿开、拿开、不行——” “拿开?好啊。” 玩弄他的人恶劣地将所以冰块塞进了他空闲的yindao里。 “啊——啊——!” 降谷零大叫出来。被高强度折磨过的yindao原本就有些胀痛,神经像过敏了一样脆弱,那样温热细腻的部分被坚硬的冰块填满的感觉痛得降谷零想死,他死死地绞紧下体,但是毫无阻拦的作用,手指抵着冰块,轻易地就阻止了yindao把异物排出的努力。 冰桶被晃了晃,有更多的冰块被挑选出来,一个接一个塞入降谷零的xiaoxue。 寒意像无可阻挡的刀子一样侵入他的身体内部,好冷,好痛,小腹深处一阵阵抽痛,就像有人在肚子里拧他的神经一样。 整个下半身都像被冻麻了似的,寒冷迅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降谷零开始发抖,然而他越是抖动,后xue就缩得越紧,前面yindao的冰凉丝毫没有影响到火热的直肠,强jian犯拍着他的屁股,调笑着他直肠的温度和紧度,不过降谷零没有太听清,他难受得厉害,病态地发着抖,身体被勉强榨出了一点活力之后,又在迅速往昏迷的深渊滑落了。 会死的。 降谷零缓慢地,艰难地想。 他的死亡方式,居然是被强jian致死吗? 好累啊,好难受,身体这个样子,死掉会更轻松的。 可是不行啊,景光会很伤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降谷零忽然就不痛了,他有点茫然,然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医院里,那样空旷、白色的、寂寞的大厅,充满了医院才会有的感觉。 嗯……怎么回事呢…… 啊,对了,是他说要来医院接景光回家的。 降谷零想起来了。景光的婶婶早产了,他去医院看望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可要快点找到景光才行。 景光这个时候,一定是很害怕,很迷茫的,不过景光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只会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待着,看着可让人难受了。 那样安静的,小小的影子,如果没有他去拉一把的话,就永远那样寂寞地独自蜷缩着。 那可不行啊。 降谷零快步在大厅走着,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个大厅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怎么也走不出去。 好奇怪啊? 降谷零继续走着走着,然后在空旷的大厅看见了一排医院常见的长椅,诸伏景光穿着校服,膝盖并拢,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地坐在长椅最边缘的那个位置上,书包放在自己的脚边。 “hiro!”降谷零叫他。 景光看起来……有点木木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降谷零跑过去,拍拍景光的肩膀,问: “走啦,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吧?” 景光抬起头看他,表情十分空茫,眼神毫无生气,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就像一个蜡捏出来的躯壳。 “怎么了?怎么了?!hiro为什么不说话?” 降谷零吓死了,赶紧抱住挚友的肩膀,不断地摸他的脸,呼唤着他。 “hiro?你是伤心了吗?发生了什么?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话?” 景光的脸是温热的,有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触感。 眼泪?! 诶……好像不是眼泪? 降谷零低头一看。 他的手上沾的都是血。 ——?! 再抬头一看,诸伏景光,全身上下,都是赤红色的血。 血顺着他的刘海,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血流经过他的眼睛,那双蓝色的漂亮的眼睛却一转也不转。 血红色的面具下,黑发蓝眼的少年没有一丝光彩。 降谷零忽然心脏极其痛苦,痛苦的马上就要死掉了,这样的痛让周围白茫茫的医院大厅消失了。 疼痛、寒冷、疲惫全部瞬间回到了他的身体上。 他腿一软,他的灵魂回到了濒临崩溃的rou体上,原来他还是瘫倒在地板上,才不是什么站在医院长椅的旁边。 啊?啊! 降谷零从短暂的昏睡中惊醒,脑中回忆衔接上了,他没去医院,他根本没去接景光回家,他是被强jian了,刚刚他太累了,身体强制性地睡过去了。 他感觉自己躺在十分温暖的液体里,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充斥着鼻腔,他努力对焦视线,驱逐眼前的黑雾,于是他看见了满眼的血泊。 他倒在大片大片的血里。 这应该是十分惊悚的一幕,但是他的大脑十分迟钝,他看着血,只感觉很迷惑。这是哪来的啊? 然后他抬头,心脏几乎要停跳了。 ——诸伏景光满身是血地站在这里,血珠顺着他的黑发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血红色的面具下,是空茫茫的少年的躯壳。 降谷零用了最大的力气,却只能发出很微弱的颤音,他的嗓子已经很极限了。 “hiro……”他很勉强地呼唤着挚友,挣扎地伸出被缚的双手。 诸伏景光呆愣着,片刻后,他丢掉手里的东西。 咣啷一声,一个沉重的、碎了一半的、沾满血的玻璃酒瓶砸在血泊里,骨碌碌地滚动两圈。 诸伏景光跨过三具半裸的丑陋的灵长类动物的躯体,然后缓缓地,跪在降谷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