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谦x长公主】此恨绵绵无绝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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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想听曲了。 毕云星传她的令,来府中的琴师阁挑选,几个琴师都面容姣好穿戴齐整,一色的青绿色琴师服饰,恭恭敬敬地站着。 罗谦垂着眉眼,站在最后面,但毕云星又喊了他的名字。 罗谦人如其名,很谦卑的样子,站出来和她走了,脚刚迈出门槛,就听到里面的议论声音,无非是为什么长公主又叫了他之类的闲言碎语。有一个琴师酸溜溜地说:“罗谦刚满十五岁就被长公主买回来,身子还是干净的。”虽然清音坊明面上并不做皮rou生意,但有权有势的客人来了,要你做点别的事儿,琴师们也根本反抗不了。另一个琴师啧啧了两声:“可是,罗谦的样子,并不想被宠信了……” 剩下的话就听不清了,一阵风吹来,罗谦的发丝像柳叶似的微摆,很飘逸出尘的模样。 “长公主就在里边,罗琴师请进吧。” 长公主一个人歪在贵妃榻上,倦起懒梳妆的模样,领口都开着,颈子上没见一点丝绳的痕迹,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没穿小衣肚兜。 罗谦放下自己的琴,坐好,问她:“今日长公主想听什么曲?” 苍时睁开了眼睛,是其他人见不到的深沉眸色。罗谦的神情却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对她微笑。 苍时和罗谦,只能用孽缘二字来形容。 第一世的时候,她知道谢家领回来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比大表哥小些,比二表哥大些,于是二表哥只好变成三表哥。但是她对这个表哥并没有什么好感,他们两个又不是一起长大的,她也总看不惯谢谦那副老好人的样子,她和谢家兄弟出去玩,谢谦也跟着,她不理人,谢谦也不生气,就离她远远的,一个人看风景。他也从来不敢叫长公主为表妹。他的头发和新叶一个颜色,背影看上去还怪清冷的,于是这个时候,长公主又想到他的身世是可怜的,姑娘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那天长公主在心里想,等谢谦这次从战场上回来,自己就和他道个歉,喊他二表哥。 后来的事,不说也知道了,谢子迁战死,谢彦休失踪。 苍时从心焦,逐渐变得疯癫,最后冷静下来,花了很长时间,她怨怼所有人,甚至怨怼谢述,她骂过谢述,说谢家怎么有你这个病秧子,你的父亲战死了,你的弟弟被敌军俘虏,只有你还在羽都吃喝享乐生死不愁,你有什么资格做谢家的儿子。 谢谦更是被她怨恨着,她问谢谦,为什么谢家只有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着舅舅一起战死了,舅舅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彦休被俘虏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会有脸回来? 谢谦那时候仍然是很谦卑的模样,眼睛微微垂着,不反驳她的话,风吹过来,还是那副有点冷清的样子。 长公主忽然愣了一下,说:“你有点像彦休。” 谢谦的面具突然被这话刺出一道裂纹,他的呼吸都停了一瞬,随后轻轻地说:“长公主,我与弟弟都是父亲的儿子,相像也是应该的。” 说完,谢谦转身就走。 那时候的长公主太傻了,她拒绝了王谚的求婚——谁要答应王家的求婚啊?除非她疯了。 她一心扑在谢谦身上,想去拉谢谦的手,就和以前拉彦休的手一样,幻想那双眼睛会垂下来,很温柔地看她。谢彦休曾经说过,他是去保家卫国的,他要保的家就是长公主和他的小家,为了长公主,他也会活下来,回到羽都。他没说谎,他回来了呀,只不过头发变成了绿色,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前是晴空的颜色,现在是新叶的颜色,都是长公主喜欢的。 谢谦很生气,但他一向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于是忍了,他的婚事也被搅黄了,没有哪家的贵女会愿意和长公主的男人成婚。是的,他在别人眼里居然变成了长公主的男人。 苍时已经歪在贵妃榻上沉默了很久,罗谦的微笑都有些撑不下去了。他的手放在琴上,触到了弦,发出了一点声响。 长公主于是回神,问罗谦:“你还是不想做我的面首吗?” 罗谦沉默了一下,说:“谦心悦长公主,但并不想做长公主的面首。” 苍时笑了:“为何心悦我?就因为我把你从坊中买了下来?” 罗谦老老实实地说:“长公主曾在我幼时帮我免于打骂,长大后又予我吃食衣物,无一不精,又爱我所爱,精通琴理、军事,故谦心悦长公主。”他没有说谎,长公主要被人喜欢,太容易了,从她指缝里渗出来的一点一滴的爱,就足够让人着迷。苍时及笄那年,羽都全部的达官贵人都来参加她的及笄宴。罗谦站在很远的地方,一个角落里,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的小姑娘,她笑着,似有宝光闪耀,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这样神女仙子一样的人物,怎么能不爱? 偶尔,长公主也会露出一些奇怪的神情——这个世界的罗谦当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喜欢长公主就够了。 真能装啊,苍时在心里感叹,随即又在心里嘲笑了一番,她就喜欢罗谦不得不装的样子。 “好吧,你不想做我的面首也可以。”长公主说,“那你现在来服侍我,总可以吧?” …… 罗谦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嘴唇嚅嗫几下,愣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行,还是不行?必须要给长公主一个答复,罗谦心里当然是选行的。他有一个埋藏在心里很深的秘密,他是母亲和柱国谢子迁生的孩子,是谢述和谢彦休的兄弟,他们两个可以,甚至……甚至很受长公主的宠爱,他又差在哪里?一步之遥却天差地别,无论是地位还是长公主的态度……这种落差带来的嫉妒浓烈到像是燎原之火。 谦和恭顺的琴师站起身来,走到长公主的榻边坐下,这是同意的意思了。 苍时摸了摸男人的手,他的手又修长又白皙,只是带着茧子,长公主的动作是很有亵玩意味的那种摸,轻轻重重的,专挑敏感的手腕内侧和手心摸,还画圈圈。罗谦忍着,眼睛都泛出水色了。 苍时说:“你是我买下来的干净琴师,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罗谦一边说会,一边恨的要命,他小心地凑过去,想亲长公主的面颊,最后还是亲到她的衣领上,一个卑微的吻。 “这样可不行。”苍时的声音笑嘻嘻的,“罗谦,你的脸皮太薄啦。”女孩的手又摸到他脸上,触到的肌肤果然是热热的,苍时知道这八成都是他气的,心里乐开了花。长公主把自己的腰带一扯,那丝绸衣裳就水一样地流下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心:“喏,先从这里开始舔吧。” 罗谦真的低下头去了,长公主养尊处优,身上的肌肤无一不是白皙柔嫩,那花户肥嘟嘟的,更是可怜可爱,中间一条细细的缝,隐约透着红粉色,甚至闻得出一点香。怎么会香?罗谦也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要舔女人的xue。 他的头更低下去,嘴唇碰到了,软软的。 苍时看过去,那男人就呆呆地用嘴唇贴着她的软rou,呆得像第一次和心上人亲吻似的,一点痒处都没舔到,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罗谦终于动了,他伸出舌,轻轻地往那缝里舔过去,里面更软嫩的触感吓了他一跳,好像酥酪似的要即刻化在他嘴里。 长公主的腿略略分开了。 罗谦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色,只埋头舔着,他在找女人的xue,唔,这里看起来没有,就更往下一点,舌头触到了奇异的地方,两瓣红色的蝴蝶一样的rou唇。舌苔轻轻地舔过,长公主的呼吸却乱了,罗谦的喉结滚了一下,心跳得飞快,他像被鼓舞了,更认真地去舔,舔着舔着,那柔软的花儿里居然鼓起了一个圆圆yingying的小核。 男人无师自通地把它含到嘴里吸着,苍时没掩饰自己的情动,叫他再用力点。 罗谦于是真的更加用力,几乎是用嘬的,那颗脆弱的花蒂被完全吸得肿了起来,表皮黏膜更加敏感,像一颗完全成熟的葡萄,饱满得快要炸开,全方位的湿软包裹和强力的吮吸,那快感像是电击一样猛烈。苍时咬牙,整个小腹都被他吸得绷紧了。然后,有一个略尖的坚硬物体,戳上了已是强弩之末的rou核,那是罗谦的牙。像是引线被点燃,快感的电流从那个小小的花蒂猛烈而快速地冲击到大脑,苍时失声尖叫,双腿紧紧的夹住罗谦的脑袋,yin水汩汩地往外流。 苍时神魂都飘在云端,整个身体却在红尘里不停痉挛着,她告诉自己,该下来了,已经够舒服了。但罗谦还在认真地执行着长公主的命令,听到她喊不要,也没有停下。 高潮里的rou核一跳一跳的,可爱的很,罗谦的舌头舔过,好像又肿大了一点,然后他吸嘬得更加用力。小小的花蒂忠实地把所有过度的刺激反馈给长公主的身体,苍时呜咽了一下,眼前又是一片白光,好像整个人都被罗谦含在嘴里了。 “可以了……太多了……嗯啊、啊……难受……我说停下!罗……罗谦!”苍时的反应几乎有点狼狈,下半身完全不是她自己的了,除了能感觉到花蒂那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就只能隐约感觉到她的花xue一直在流水,被勾引得又酸又痒,想咬着什么含着什么才舒服,但那一点点的空虚饥渴,很快被无休止的花蒂高潮所掩埋。 罗谦仍没有抬头,长公主叫的越大声,他就吸咬得越用力,毫不留情。 酸慰的尿意也明显起来,苍时知道自己要潮喷了,呜呜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个临界点终于被打破,丰沛的yin水几乎是射了出来,水声淋漓。她像一条濒死的白鱼,被罗谦用口唇钉在床上,潮吹的时候,长公主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她狠狠抓住榻边,也维持不了一点点体面,她的整个身体感官都被罗谦控制了。 女人彻底没了力气,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恐怖的失控感。潮吹结束后,罗谦还在咬,那花蒂在过度刺激下真的有点萎靡了,可怜的有点麻木了,但他锲而不舍地舔咬,发现,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候,咬一下那个小核,长公主的下边还是会更湿一点,他甚至能听到咕嘟的声音,而且每次咬的时候,长公主已经累到脱力的身体都会再次微微地痉挛一下。 好像是有点过分了,罗谦在心里说,下次长公主还会让我舔吗? 他终于吐出了那颗rou核,它已经肿到樱桃大小,罗谦不顾自己下巴上全是长公主的yin液,抬头看去。那金尊玉贵的长公主衣衫不整,发丝因为激烈的颤抖散乱的铺在塌上,有几缕发被她满脸的湿痕黏住,很狼狈地贴着。 罗谦分辨了一下,有她的眼泪,似乎也有她的涎水,那双明亮的眼睛现在红红的,目光都是散的,太过度的刺激让她晕乎乎的。 罗谦没有犹豫,伸手去摸那贵人来不及遮掩的腿心花朵,他顺着yin水流出的痕迹往上追溯,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在花朵中心的娇软xiaoxue。要是神志清醒的长公主,一定会喝止他,但……她现在不是还没清醒吗…… 他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虽然已有了准备,但那触感仍然让罗谦意外,湿软温热,像是温泉一般,又热情紧窄,里面褶皱纵横,还有些饥渴的吸吮感。他的手指来回抠挖了几下,那xue立刻发出了含吮的咕叽咕叽声音,乖顺得不可思议。 但还没探多久,长公主还是清醒过来了。苍时瞪了罗谦一眼,他的手指还插着自己的xue呢,那xue也是不争气的,之前花蒂被那么玩,让它空着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含一含咬一咬,还想被狠狠插开捅开才舒服。 罗谦很不舍,而且他也能感觉到长公主的湿xue也很不舍,但他仍然是听话地抽出来了,还告罪了一番:“谦只想让长公主高兴……” 苍时才不听。 后来长公主还会唤他来舔xue,他每次都勤勤恳恳的,有时候还问能不能用手,苍时答应了,他弹琴的手,弹起女人来也是很灵活的,舒服的要命。偶尔罗谦也会提一些请求,想要吸吸长公主的rutou之类,她也会答应,毕竟他的技术还是好的。但两个月过去了,罗谦在长公主的房里一件衣服也没掉过,更不要说能真刀实枪地把jiba插到她xue里去。 罗谦回到自己房里总要一边想着长公主一边自渎,很难受,但每次总想再被长公主叫过去舔。 有一天夜里,罗谦又想着她开始撸动自己的jiba,什么谦卑恭敬的温柔琴师,现在是又饥渴又狼狈,一直伪装的好好的面具全部都裂开了,眼睛里都是黑沉如水的欲望。好想再舔舔长公主的xue,把她……把她绑起来,然后真的把jiba插进去,其实每次用手指,也喂不饱那个saoxue的吧,一定要够大够粗的jiba才能止她的痒的,以后他不插了,也要找个假jiba塞上,不能让长公主饿着…… 他给自己撸射了。 清理好之后,罗谦躺在床上,情欲被满足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他重新变成了那个温柔的琴师。但他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已经步入了母亲的后尘。 罗谦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有权有势的人,又才华满溢姿容俊雅,是多么容易被别人喜欢啊。但更可悲的是,他以为自己会对谢子迁似的长公主感到恶心,但事实确是,他是在恶心自己,他甚至比母亲爱的还要没有理智,永远不可能放弃爱她。 这也是当然的,现在的罗谦可能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