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练x长公主】白茅纯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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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您虽是天潢贵胄,也不如此没有规矩。三番两次逃课,顽劣成性!” 又被老师骂了……长公主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却很是不服,天气这么好,不就是应该出去玩的吗?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听都听得困死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雪练,你就替长公主挨十下手心板吧。” “什么?”长公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都想不到老师会说这种话,居然要一个无辜的人替她受罚,还是十下手心板,“为什么要他受罚?不行!他都没有和我一起逃课?!” 老师却捋了捋胡子,不再言语。雪练站了起来,对苍时说道:“我是长公主伴读,自然有伴学劝学之责,长公主无心学习,由我受罚也是理所应当,您不必介怀。” “啪” “啪” “啪” …… 雪练结结实实地收了十下打,掌心一片红肿,看起来十分可怖。行完罚,他又向老师行了个礼,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去,非常得体的样子,随后才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长公主呆住了,整天的课都上的云里雾里。 雪练是她的伴读,但是两人一直不熟。太突然了,母后把他带到自己面前,说他是北狐来的质子,今后将作为她的伴读和她一起上课,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做同窗的日子。 苍时不知道怎么和他亲近,其他伴读都是羽都的高门子弟,大家年岁相仿彼此多少都了解,但是他来自北狐,和大家都不一样,甚至说青鸾语都不太熟悉,语句有些颠三倒四的,口音也奇奇怪怪。再者,北狐和青鸾本就有战事,她作为青鸾的长公主,对这位可以说是半个敌国的王子,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 虽然他长得真的很俊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苍时就惊艳于他的长相。雪练的眼睛像碧空一样蓝,头发像阳光一样灿烂,头上戴着北狐王冠,那是一种和青鸾人不一样的美丽。 冷落了他这么久,长公主今天才惊觉,他的青鸾语已经说得那样好,那么流利又没有口音,和刚刚认识的时候判若两人了。 突然,有清脆的鸟啼在窗外响起,躺在床上的苍时睁开了眼睛,仍旧有些恍然,心里惴惴的,因为害了不熟的伴读受罚而于心不安。缓了好久,她才从过于真实的梦境中脱离出来。怎么会突然梦到雪练的事儿了呢?长公主想到梦里的场景,也有些感叹。那个时候,年幼的她过意不去,便主动去和雪练道歉。 那还是长公主第一次和人道歉,脸通红的,眼睛还蒙了水雾,看上去比挨了打的人更委屈,她有些扭捏地说完了话。雪练便笑着接受了她的道歉,很坦然的毫无挂心的样子,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苍时又抓住了他的袖子,男孩于是转过头去,继续和她对视。气氛有些缓和下来,她的眼神在暮色中格外柔软,她说,还要再说一声对不起,之前……一直那么冷落你,但是她不是故意的。说到这里,小苍时的脸上还泛起了一些不一样的晕红,那是羞涩的晕红。她说,只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与你亲近…… 雪练是真的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身在权力中心的青鸾长公主真的是个如此天真的孩子。他想了想说:“如果长公主还觉得过意不去,不如下次逃课的时候带上我吧,让我受罚也开心些。” 之后他们便亲近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雪练呢?哦,长公主想起来了,今天是约好和他一起逃课去赏花的日子,兴许是昨天日有所思了,夜晚便梦到了旧事。长公主起床了,一众仆从鱼贯而入,为她穿衣、梳洗、绾发、妆点……十八岁的长公主在铜镜里的模样,正值青春,明艳动人。 长公主出门去找她的伴读了,雪练已在约好的地方等她。他靠在杨柳树下,金发随风而舞,虽穿着青鸾服饰,但他仍倔强地带着北狐的小王冠,使人一眼就能明了他的身份。年幼时,雪练曾因着小王冠明里暗里受了不少冷脸,却也不曾取下。 他抬起头来了,很俊美的一张脸,高鼻深目,眼睛是碧蓝碧蓝的颜色,他长得较青鸾人浓郁许多。长公主的目光和他对上了,却见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居然带着点忧郁。这一世的雪练几乎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长公主略想了想,就明白了原委,她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她是一个不合格的情人呢,有那么多别的爱人,还要看着雪练吃醋而乐。 “怎么啦?”苍时凑过去,明知故问。 雪练的面色不自然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情绪如此明显,被她一眼识破,他轻咳了一声,说:“我……我听闻你和谢彦休……”长公主就笑着看着他说,他撇过脸去,不再说那事,语气也低了起来:“我知道我比不过他,我不想让你扫兴,我们今天约好了去赏花的……” 苍时确实最爱谢彦休,也喜欢看男人们争风吃醋,却听不得雪练说这话,一时心软起来。 轮回了很多次,但长公主仍然记得那一天,雪练一身黑衣,在无月的夜里形若鬼魅,他和以往数次一样,再一次地飘然而至,冒着被发现、所有心血和抱负都毁于一旦的风险来到她的房里,邀请她去北狐。他的感情热烈而真挚。 一个质子远在他国,其中艰难岂是他人可想?有一世雪练年岁尚小的时候,与长公主相约夜晚观星时,忽然大哭。在别人看来,这位北狐质子是意外的开朗,行事也不卑不亢,和高门子弟们玩作一团,浑然不像个寄人篱下的。 苍时问他为何哭泣,他说:“以往都是父王和母后带我观星……” 一个别国质子,在长公主面前流露出这样思乡的一面,不是雪练的作风,但他相信长公主,将她视为真正的朋友,于是情不自禁。 那晚长公主也没有猜疑,而是安慰了他,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像怀抱住了一轮太阳,比漫天的星辰更闪耀。苍时说:“想北狐的话,就和我说说北狐的事儿吧。”于是雪练真的和她说,那些星座和传说,那些盛大的裙摆和玫瑰花环,他们吃面包果酱,会在教堂祈祷,唱诵美好的赞歌。长公主笑着随口说道:“真想去看看。” 于是雪练停止了哭泣,他对长公主点了点头。 雪练心有城府,懂得蛰伏,懂得周旋,听闻师父谢子文偏好之后,也次次去珍宝阁拍下传家善本相赠,更与不少有真才实干的权贵相交,谢子迁便亲自指点过他。若他只想做一个随波逐流的质子,又何苦做这些? 他心里一直记着长公主的那句话。 但是那个无月的夜晚,长公主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仍然拒绝了他。一身黑衣的雪练沉默了一会儿,问她缘由,苍时说:“你是北狐的王子,我是青鸾的长公主,我不会请求你留下,放弃你的抱负,也不会跟着你走,青鸾是我的国。” 然后他苦笑一声,说了苍时永远忘不了的话:“可是,你说过想去北狐看看,而且前世……你跟着谢彦休去了西树。” 长公主原本坦然的心裂开了一条缝隙,她敷衍而薄情的姿态被她的情人看穿了,她也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是一个爱了她两辈子的男人。无论是相约观星,还是嫁与西树,都是前世发生的事,苍时喃喃:“你是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你怎么也…… 雪练在她面前跪下,用北狐的礼节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神色痛苦而虔诚,他说:“请不要现在就回答我,我的长公主,给我一个甜蜜虚幻的梦想的机会吧。如果你在漫长的轮回中,有那么一次觉得雪练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或者只是想要去北狐看看,完成我们儿时的约定,请给这个一直生活在痛苦里的无用之人一个机会,让他带你去北狐,为你带上北狐王后的冠冕……”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苍时一眼便走了,背影狼狈。 一阵风吹来,苍时发现自己已经沉默了许久,她摸了摸雪练的脸颊,他还有点吃味呢,眼睛瞥向了别的方向,不来看她。长公主凑过去,很温柔地问:“雪练也是我的爱人呀,也可以和我睡觉呀,你想吗?”他吓了一跳,长公主的奔放着实有些令人意外,见他这样,苍时笑得捧腹,雪练面色涨红:“难道、难道我不敢吗?” 长公主把对前世雪练的愧疚,虚伪而固执地投射到了今生的他的身上,她的声音甜蜜又缥缈,像那个无月的夜一样,晦暗的,听不分明,但在雪练的耳朵里,却那么清楚,字字扣人心弦:“这一次的话,我可以什么都听雪练的话哦,雪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两人本想一同吃过午餐边去赏花,但此刻坐在一树的海棠花下都没了那样清雅的性致。 雪练甚至说的上是手足无措,心爱的女孩就在身边,还约好了今天一起……他看天,心里想的是长公主,看树,心里想的是长公主,看花,心里想的是这花若是落在长公主的胴体上,一定美艳非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他的大脑已经全然不受控制了。 苍时朝他笑呢,他的目光一寸寸地看着,女孩的肌肤滑腻白润,宛若美玉,一段颈子没入了衣领里,线条蜿蜒着,勾勒出丰润柔软的弧度,以往不会想到的那些东西,全部一股脑地出来了,甚至、甚至连长公主的手,他也想着要如何在那时候一点点舔过,将她弄得情迷意乱,手脚酥软…… 长公主哪里看不出这个愣头青心里在想什么,可他真是,想归想,一点儿也不会做。 千娇百媚的少女抬起手折下一支海棠,问他如何,雪练自然说是极好,长公主说:“似乎有些开的太过了,若带回府插瓶,兴许两天就不能看了。”自然是开的太过了,花枝上无辜的海棠随风轻颤几下,哀哀地落下一片红粉软瓣来,正巧着落到了苍时的胸上。 少女胸前隆起的弧度托住了它,雪练看直了眼,听见耳边响起了软语“哎呀,掉在这里了呢……雪练帮帮我拿走它嘛……”于是少年的手真的伸了过去,他想守礼的,想拿掉那片作乱的调皮花瓣,可是真的触到花瓣的时候,他的手却不受控制,放掉了它,转而摸上了长公主酥软的奶包,软软的,浑圆饱满的一团儿。 苍时顺势就贴了过去,把自己的奶往他手里送呢。 雪练看着长公主的笑颜,心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个小年轻腻歪在了一起,倒在了树下。雪练用自己的衣服为她铺了地,苍时却不脱,非要他帮忙,少年只好红着脸,去摸她的腰带,少女的腰肢又细又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温软的样儿,他哪里做过这种事,耳朵也红了,手都有点抖,好不容易解开了,苍时露出来那么多白软肌肤,又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本能地贴上去,把头都埋到了她的怀抱中。 苍时见他这幅样子,恍然竟想起了那天夜晚,她也是这样抱着小小的雪练,好像怀抱了一轮太阳。 有湿软滑腻的触感在胸腹出现,是雪练伸了舌头了,他的舌贴上去,滑动着,却仍觉不够,有一种更深的饥饿感藏在他的雄性本能里,而现在开始显现了。他露出了牙,把这软rou都吮咬到了嘴里,牙尖划过长公主软嫩的肌肤,留下一点点红印——他还是克制的。 少女细细地喘着,越来越急促了,她抱住雪练的头,十指都插入他的发里,他的小王冠掉下来了,就落在苍时双乳间。 雪练把它放到了一边,自己咬了上去,那软中带硬的小小乳尖,甜美又可爱,在嘴里颤巍巍的抖,咬咬它,就能听见长公主嗯嗯啊啊的,声调酥人。他犹嫌不够,将双乳并在一起,一口含入了两颗。 “呀!”两只乳尖被一起吸在温热的口腔里玩弄,这样的感觉又怪异又舒服,苍时轻轻叫起来,“你怎么……怎么两个都吃呀?”雪练又把那两颗小东西放出来,问:“不舒服吗?”然后苍时就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说话了。少年笑着去吻她的嘴,苍时也伸出舌来,引着他,有啧啧的水声响起。 雪练的手伸了下去。 长公主甚至感觉那是身上有一条温暖的蛇在游走,温柔地探索着,把那些不能露于人前的软rou都一寸寸地摸了过去,直到腿心。“唔……”她的呻吟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了起来,少女感受着自己的花户被雪练用手指打开,里头早已水色淋漓,被风一吹,有些凉。 好像是知道她凉了,雪练立刻用手掌覆了上去,他的手很大,一整个把少女的娇花盖住了,磨蹭两下,那地方便如一滩融化的胭脂一般,水亮亮脂融融的发情呢。长公主不停地抽气,声音开始哭似得娇,因为她的花蒂被男人发现了,他好奇地揉捏着,很快便发现了那个小果子的秘密。“长公主这里……似乎……”他想要下去看,被害羞的女孩托住了脸。 “不要、不要看……”苍时嘤嘤着,却立刻感受到花蒂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声音便突然歪了调子,“呀!唔……雪练好坏!”他的心重重地跳着,他诱哄着长公主呢:“长公主把奶子给我吃吃,我就不看了,好不好?长公主说过的,会听我的话……” 腿心的花蒂又被捏了一下,像是在催促,长公主被他弄得浑身发热了,xiaoxue都湿透了的,又吐出了一口黏腻的爱液。她其实也想的,那种两个乳尖都被含在嘴里作弄的感觉,于是她便用手捧住了自己的两个乳儿,凑在一起,送去雪练的嘴边。 “啊!唔……” 雪练一下子就把那两个小东西吃进了嘴,用舌头舔着。 “呀,别捏了……小豆子要受不住了……啊、啊、嗯……雪练、雪练……啊,别、别伸进去,唔……不能三边一起的……我会、会、很快……到……”接下去的话被淹没在了高潮里,长公主一边捧着自己的乳,一边用腿夹着雪练的腰,乳尖被含着咬着,阴蒂被揉着捏着,连花xue也被他用另一只手插了,敏感的褶皱被抠挖着,连私密的花心都被找到了,不停地亵弄着,汹涌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很快的,高潮便理所应当的来了,她一边颤抖着,一边看着头顶满树的红粉海棠,在天日下、在毫无遮蔽的野地里,高潮了。 等她缓了缓,雪练便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