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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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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璧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没有被水完全冲洗掉的粘稠液体,笑着在温客行耳边问到:“射这么多,是我插的你后面爽还是你自己弄的太刺激了?”

    温客行尚未从刚才过分刺激的高潮余韵中平缓下来,喘息带着胸口一阵阵起伏,听到这问话,只觉得连城璧真是不错过任何一个羞辱自己的机会,可他生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纵然知道会让自己难堪,也许还会面对连城璧的怒气,他还是冷哼一声道:“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就算是自渎,也比被你这只疯狗咬要舒服多了。”

    连城璧用温客行无法挣脱的力道掐着他的脖子,沉声低语,“哥哥说我是疯狗,那被我上还有感觉,和我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血的你又是什么?”他也不期望能听到温客行的回应,将手放进水里,让流动的温水冲洗干净,自顾自的接着说,“还记得当初哥哥刚回无垢山庄的时候,父亲其实很高兴,他跟我说你是因为在外面受苦了所以才看着脾气不好,让我主动找你,时间久了你就自然接受我这个弟弟了,我也信了,可惜……”

    “够了!”温客行打断连城璧的话,“我没心情跟你在这追忆往昔,你和你那好父亲的谈话我也不想听。”

    连城璧叹了口气,无视温客行的挣扎从后面抱住他,继续说道:“哥,你总觉得谁都应该听你的,谁都要照你的意思办,可现在,你既不是鬼谷谷主,也不是无垢山庄的掌权者,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温客行冷笑一声,“我说不行,你会闭嘴吗?”

    连城璧若有所思,“既然哥哥不想听,那我不说就是了,不过哥哥要和我去见几个人,我觉得他们应该也很想见哥哥。”说完,抱着温客行离开汤池穿上干净的里衣,回到新房。

    房间已被收拾过了,原本那种甜腻的令人昏沉的香气已经闻不到了,只留下一点淡淡的欢爱过后的味道没有散去。原本沾满污浊一片狼藉的床铺也换了干净的被褥。连城璧却把温客行在案几旁的椅子上,温客行满心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连城璧到底是什么心思,可左不过就是羞辱自己,而他现在,若是不能帮从连城璧手上逃开,那就谁也不想见。

    连城璧一把揭开了案几上的绸布,露出里面并排放着的三座灵牌,看着温客行,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哥,来见见爹娘吧。”

    温客行盯着这三座灵位,脸色煞白,他再也想不到连城璧所谓的“让他见几个人”会是这个意思。这一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的想也许他这一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他又无比清醒的知道这就是现实,他的父亲,娘亲,还有连城璧母亲的牌位,从昨晚连城璧进屋的时候就带了进来,就在这间屋里,当着父母灵位的面,连城璧竟然可以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而他,竟然在母亲的灵位前,被……

    温客行急火攻心,几乎咬碎了牙,一丝鲜红从嘴角漫出,衬得他一张脸上其他地方纸一样的白,他瞪着连城璧,声音颤抖,“你,你真是连疯狗都不如,就算是野地里的禽兽也做不出你这样恶心的事。”

    连城璧却环抱着他的肩膀,好像不明白温客行为什么生气一样,反问道:“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混账!”

    或许是时间长了药效消失了一些,又或许是人在极怒的情况下可以突破身体的限制,温客行盛怒之下一拳打在连城璧脸上,竟留下了一道血痕。

    “当初就应该让你淹死在湖里!”

    “哈哈哈哈哈,”连城璧大笑,“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说完,还没等温客行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按着他肩膀吻了下去。

    “唔……放开……唔……”温客行拼命挣扎躲避,用他仅有的一点力气来抗争,倘若他不知道,倘若没有这灵位,他只当自己是被疯狗咬了,拒绝不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让他当着父母还有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女人的面,被连城璧强迫着做这种事,那他宁可现在就死在这里,或者杀了连城璧。

    连城璧丝毫没有察觉到温客行的杀意,或者说,他笃信在他绝对的掌控之下温客行即使再恨也只能是有杀意,而无法付诸行动。然后他就感觉到舌尖一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开温客行,而是将这一股血水在温客行口中搅动,掐着他的脸颊,逼迫着他把这血水混着唾液咽下去。

    连城璧退出来的时候在温客行唇上舔了舔,舌尖上没有止住的血不规则的沾染在唇上显出一副妖异的美来,温客行喝了他的血,他的一部分永远留在温客行身体里。

    温客行狠狠推开连城璧,后者顺着力道后退一步,就见温客行扶着案几干呕了起来。

    连城璧脸色一变,上前抓住温客行的两只手,让他看向自己,“我让你这么痛苦吗?”温客行呕的很厉害,眼中噙泪,口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却怎么也无法忽视,“我说过,你让我觉得恶心,就算是街上的乞丐也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

    连城璧眼中的疯狂逐渐冷却,看着温客行的眼神也也染上冷意,突然出手拽住温客行的头发,将他背过身按在案几上,只要温客行一抬头入眼的就是那三座灵位,然后他就听到连城璧的声音,那是他从没在连城璧身上感受到的阴鸷。

    “有时候我真怀疑,哥你这样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对你做那些更过分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

    温客行的挣扎虽然就像小猫小狗一样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阻碍,但总归要占着连城璧一只手去压制,这让连城璧觉得有些不方便,眼神四下扫了一圈,捡起刚才盖着灵牌的红绸将温客行的双手绑在身后。

    “连城璧!你这只疯狗,放开我,你在父母的灵位前做这种事,难道就不怕天谴吗!”

    “哈,”连城璧一声嗤笑,“哥,你来来回回就只会骂这么几句,有什么意思,再说这事我们已经做过一回了,有天谴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伴随着温客行剧烈的挣扎和口中的诅咒谩骂,那才刚刚上身不过一刻钟的里衣就被连城璧从背后撕开。原本莹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宛如雪中红梅,连城璧的目光在这些红色印记上流连,低声道:“真想把这些永远留在你身上。”他将温客行半湿的头发拨开,低头含住温客行的耳垂,用牙齿碾磨,舌苔刮过耳廓引出一阵痒意,这敏感之处的痒意直冲大脑,几乎让温客行全身都失了力气,就连手脚的挣扎都停了下来。

    这一瞬间的停顿之后,是更加激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