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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郑斌,马上叫他在我眼前消失。不许他再住你那,今天就叫他搬走。”张剑镇定的说:“爸,无论他搬到哪里去,我都跟他一起搬,如果他在你眼前消失,我就跟他一起消失。”“混账。”张明端被儿子泰然自若的恬不知耻气得心脏“咚咚”乱跳,两眼发黑,手一抬,“啪”的一声狠狠抽了儿子一个耳光。张明端是个大块头,这个耳光又是用了全力,张剑一个趔趄,被横抽出去好几步,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嘴角流了下来。“啊呀,你们两个干嘛。”张剑他妈扶住了儿子,回头看见老公正用手按住胸口,身体摇摇晃晃,赶紧扔下儿子又来扶老公,手忙脚乱,不由的哭了起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呜呜呜……”张明端坐在沙发上定神,喘气。张剑也十分后悔:“爸,你先吃颗药。”张剑从老爸口袋里掏出药瓶,给了他一粒降压片,又半跪着送上了一杯水。张明端慢慢缓过来了:“阿剑,郑斌的事我们从此不再讨论了。但是你不能老这么过日子,婚还是要结的,孩子还是要生的。那个陆佩瑶,你不是挺喜欢的嘛。总之,她也好,别的什么人也罢,你赶紧定下一个来,结婚生子,给我们一个交代。你这么大的人了,对家庭对父母应该有点责任心……”张剑回到自己住处,郑斌看见他半边脸高高肿起,脸上一个手印,五指俱全,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默默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来给他敷脸上,张剑嘴巴一张,吐出一口血沫子。郑斌又给他去倒葡萄酒。张剑靠在郑斌胸口;“喂我。”郑斌把酒杯放到张剑唇边。“不是这么喂。”张剑委屈。郑斌无奈,只能含了一口,低头喂进张剑嘴里,小心不弄疼他。两人的唇合在一起,张剑吮吸着郑斌的舌头,将他越抱越紧,想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酒要打翻了。”郑斌身体上跟张剑挣扎,内心里跟自己挣扎。“去他妈的酒。”张剑抓过杯子,一口喝干,把酒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搁:“我爸妈当我怎么夜夜春宵呢,我真他妈的比窦娥还冤。为了不白挨那些耳光,今天晚上你不干我,我就强了你。”张剑下了狠心,郑斌不肯就范,两人的纠缠无穷无尽。最后郑斌无奈:“最后一关咱们就算了,我用嘴让你舒服。我还从没舔过男人,这只可能为你一人做,够满意了吧。”“那种是伺候女人的,对我没用。”张剑抽出一盒避孕套,“用手吧。”郑斌犹豫。张剑看看他:“我亲眼看你跟女人玩,每次都万箭穿心,比我爸打我的耳光痛一千倍,尤其是看你玩菊花,我一直不明白,她们给你的快乐,我有哪点不能给你,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们都是男人嘛。”郑斌叹了口气。“郑斌,你别骗自己了。你对我有感觉,只是你不肯承认,否则我也纠缠不了你。我能去纠缠唐明顺吗?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同性异性有区别吗?你自称是流氓一个,为什么这点心理都克服不了。”“我说不过你,你强不了我。”郑斌将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尝试着插入一根手指,张剑却非常紧,痛得皱紧了眉头。“你不是常去找那些模特,小明星嘛。”郑斌奇怪,“怎么比那些女人还紧。”张剑苦笑:“我出钱,难道还让别人玩我。你是唯一可以干我的男人,你却不肯。”郑斌弄得不得法,张剑越来越冲动,坚硬如铁,却无法释放:“求你,就一次。你自己也需要的,就当你在干女人。”郑斌无奈:“你忍忍。”郑斌插入两根手指,张剑顿时全身是汗,咬着牙,身体也微微发抖。郑斌摇摇头:“两根手指都受不了,怎么受得了我。”“我愿意承受来自你的痛苦,心甘情愿。”郑斌不再说话,跪着把头埋在张剑胯/下,手指从后面进出着,张剑开始发出沉闷的低吼,终于释放了出来。郑斌吐出精/液,脸上泛起了红晕:“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如果再要逼我,我就搬走。”作者有话要说:☆、又吵起来了第二天是周一,陆佩瑶又跑来找张剑。郑斌一看见她,就站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眺望。陆佩瑶不由多看了郑斌两眼,觉得他今天态度有点怪怪的,看见她似乎有点羞惭,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犀利。张剑其实也觉察到了郑斌的异样,心中酸楚。陆佩瑶看看张剑,张剑脸上的肿退了,但是掌印却淡淡发黑:“你脸怎么了?”“没什么。”张剑苦笑,过了会,说,“跟我爸吵架,被我爸打了一个耳光。”“哦。”陆佩瑶看看郑斌的背影,怀疑是不是跟郑斌有关,他们两人是同性情侣吗?陆佩瑶搞不清楚。陆佩瑶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一管遮瑕霜来:“我给你抹上一点吧,今天遮过去,明天就褪了。”陆佩瑶凑近,小心的给张剑淡淡的抹上一层,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的脸,波光粼粼。张剑跟她跳舞时经常近距离接触,这次不知怎么的,感觉陆佩瑶的鼻息吹到了自己脸上。“嗯,效果很好。”陆佩瑶把化妆镜打开,让张剑自己看。张剑点头表示满意,忽然,张剑低头吻在陆佩瑶手背上。陆佩瑶一怔,心想:这男人受什么刺激了。两人开始核对数据,张剑为了提高陆佩瑶听力,现在完全用英语跟陆佩瑶对话,陆佩瑶的口语磕磕绊绊,张剑不满:“你嘴巴一张,全是语法错误,就你这水平还想申请哈佛,给我当秘书我都嫌丢人。”陆佩瑶被骂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张剑叹了口气:“算了,英语差点就差点,你还是给我当老婆吧,这个职位要求不高,你这水平也凑合着能行。”张剑把父母邀请陆佩瑶周末吃饭的事情告诉陆佩瑶。陆佩瑶思考良久:“请替我谢谢你爸妈,但是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步,而且我也看不出我们有发展的可能,这饭我还是不去吃了吧。”两人谈完了,陆佩瑶收拾东西走人。郑斌转过身来:“我送你。”张剑心头一酸,也站了起来,陆佩瑶注意到张剑似乎在忍痛:“你怎么了?”“没事。”张剑忍过改变姿势的第一阵痛,果然好多了。到了地库,张剑往车后座坐进去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陆佩瑶吃惊,扶住他,陪他坐进了后座:“你到底怎么啦?难道……你家昨天上演红楼梦了,‘不肖种种大受笞挞’?”张剑脸红了,不吭声。郑斌十分羞耻,冷着脸,头也不回。陆佩瑶以为自己猜中了,不由的惊疑不定。三个人坐在车里,默默无语。到银行门口,陆佩瑶正要下车,张剑忽然开口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