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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更显禁欲,被安琪姐一扯,只能被迫低下脑袋,让俩人目光持平。“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安琪姐似乎很满意。许鹤微微矮下身子,无奈道,“你高兴就好。”安琪姐大笑,“小弟弟嘴巴还是这么甜,可惜了,有个醋坛子男朋友,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当小三。”许鹤这回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我那个醋坛子男朋友得罪了安琪姐。”安琪姐眨眨眼,“可不是吗?封了我好几家酒店。”隔行如隔山,一般不在同行业,很难做到打击报复,安琪姐做酒店生意,王修做房地产生意,完全不搭噶的俩人,但是王修就是做到了,一连让她家四五家店被封整改。“那安琪姐打我也是我活该。”好好的封人家的店,阻碍人家做生意,别说是打了,就是打残都不为过。安琪姐咯咯直笑,“你这么说我更舍不得打你了。”她拉了拉许鹤的领带,“走,陪jiejie喝酒,喝的jiejie高兴了就放过你。”许鹤也没挣扎,“这是应该的。”被封整改最多一个星期左右,整改完了又可以开业了,这几天的损失还在安琪姐的接受范围内,所以并没有怎么为难许鹤。其实也就是赌那口气而已,那口气下来,立马又跟以前一样,找许鹤唠嗑,让他陪着坐庄。许鹤坐庄她基本不怎么输,喝的全是她那群朋友,还能帮她赢钱,许鹤嘴又甜,疼还来不及,哪舍得打?当然罚还是要罚的,许鹤一连喝了十杯半满的红酒,当场就去厕所吐了。吐完拆开一瓶醒酒液,抖着手喝完。喝酒最忌讳太急,这么喝下来整个胃都是凉的。许鹤出来后又喝了几杯,被安琪姐和他那帮朋友调戏,还要玩脱衣服游戏。骰子定输赢,虽然人很多,但是一局骰子很快,除了客人,还有一起陪酒的十几个人,人人都脱的差不多了,还有的干脆精光。许鹤迫不得已,假装输了几把,脱了鞋子和袜子,腰带也抽走了。尽管这样大家还是怀疑,“Aaron,你怎么每回运气都这么好?”“就是,这里就你穿的最多,你也绅士一点,把衣服脱了给我,你看看我,就一件背心了。”说话的是个连输了十几把的,差点没把内裤脱了。许鹤笑笑没说话。他上辈子干这行干了很久,从第一次开始就发现很多人喜欢玩骰子、扑克之类的,输了就喝,为了让自己少喝点,所以专门跑去学了点东西,否则以他这长相,早就被人灌醉扛走了。王修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许鹤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人本能的会注目过去,观察他,喜欢他,并且想睡他。夜里一点多,赌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许鹤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安琪姐喝的也有点多,于是趁她意识不清,猛灌她。等她喝醉后架着她离开,只留给众人一个暧昧的眼神。大家以为他俩去开房,并没有阻止,许鹤松了一口气,半拖半抱的将安琪姐带了出去,刚走出门,死沉死沉安琪姐突然不沉了。她半靠在许鹤肩膀上,轻笑出声,“原来小弟弟每次都是这么脱身的。”每次许鹤想结束了,就会猛灌她酒,灌醉后叫来代驾送她回去,并没有众人想的跑去开房,即使开了,也只是送她进门口,绝不做过份的事。安琪姐是被人包养上位的,为什么会有人包养?因为长的好看,身材好,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许鹤居然可以,她当然吃惊。许鹤被抓包了,也没有尴尬,“多谢安琪姐体谅。”安琪姐撑起身子看他,“我可没说就这么原谅你了。”她打开包,从里面翻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个手表,“你如果戴上这个,我就既往不咎放过你。”许鹤瞧了一眼,名牌A货,价值不菲,但是他不能收。“安琪姐,你是知道了,要是被我家那个醋坛子看到,非要闹翻天不可。”这事要是被王修知道了还了得?弄不死他也会弄死安琪姐。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让安琪姐的店关门的,不过许鹤知道这只是一个警告,不收手的话后果更严重。王修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有钱,他很闲,他还记仇,就跟狼似的,耐力十足,被他盯上轻易脱不了身。安琪姐似乎还不知道,或许说是看轻了王修,觉得他不足为据,也或者是自己有仪仗,不怕王修,反正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俩人会干起来。这是许鹤最不想预见的情况,他有种自己出轨被抓的感觉,实际上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你不戴,那我以后就天天找你麻烦。”安琪姐威胁道。许鹤无奈,“安琪姐,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手表我是不会戴的。”王修虽然偏执,但是毕竟是他对象,他还是向着王修,而且不能做对不起另一半的事,这是基本道德。他如果戴了手表,就等于接受了安琪姐的心意,和出轨没什么两样。其实安琪姐为什么要送他手表,他心知肚明,不过是用他报复王修而已。你封我几家店,我就撬你男朋友。安琪姐眯起眼看他,“那没办法了,以后我只能天天sao扰你了。”许鹤无语,一个王修已经够难缠了,又来一个。“安琪姐这是逼我辞职。”许鹤望着马路,“你是不是以为,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重要到他不敢辞职,所以才这么威胁。“你男朋友那么有钱,你还出来工作,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我知道你很缺钱。”安琪姐笃定道,“既然缺钱,为什么不收下我的好意?”许鹤摇头,“我出来工作,只是不想被养废而已。”“天下有这么多行业,一定要做夜场?”许鹤笑了,“天下有这么多行业,但是高薪的,跟我时间不冲的,只有夜场。”“同样是打工,浪费同样的时间,为什么不找个工资高的?”许鹤双手插兜,“这很难理解吗?”安琪姐耸耸肩,“你赢了。”她把手表收起来,“既然东西送不出去,亲我一口总可以吧?”许鹤但笑不语。他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拒绝。“你男朋友又不在,怕什么?”安琪姐怂恿他,“就亲一下,以后我保证不找你麻烦。”许鹤还是笑,“安琪姐,束缚我的不是男朋友,是道德。”无论王修在不在,他都不能做对不起王修的事,跟人玩暧昧,或者亲亲摸摸都不行。尤其王修那么偏执,自己守身如玉到连跟旁人接触都不肯的地步,他要是让步了,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