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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王修拉住他,“我背你吧。”山不算太高,他虽然不爱爬山,不过经常把跑步机弄成爬山模式,一跑好几个小时,爬个山对他来说宛如小菜一碟。许鹤摇头,“还差一点就到了,不用背。”王修坚持,“要么背,要么抱,你选一个。”许鹤沉吟片刻,还没想好,王修已经扬手要抱他,许鹤赶紧制止,“背吧。”王修这才作罢,转身蹲在许鹤面前,许鹤也没拒绝,轻轻趴在上面。王修跟他不一样,经常锻炼,身体强的一逼,轻轻松松就能把他背起来,也没有出现起不来的尴尬。这差别高下立分,许鹤表情有些讪讪,好在山上也没人看见。王修的脚步很稳,走到半山腰都不带喘气的,背着他好像也没感觉有什么压力,身形依旧轻快。他背着许鹤,人就特别安静,好半天不说话,许鹤反而疑惑了,“怎么不说话了?”话唠突然安静,你会感觉很不适应。“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全部身心都在紧紧趴在他背上的许鹤身上。许鹤胸膛靠着他,下面也无缝贴合,每走一步,就能感觉异样的情绪滋生。许鹤揪着他的耳朵,“是不是又想歪了?”他对王修无比了解,一出现这种情况,八成又在想入非非。“没有。”王修哪能承认,“还有半小时才到,你睡一会儿吧。”许鹤想想也是,为了陪王修出来,可是牺牲了睡觉时间,反正现在不用他劳累,不如睡一觉。他在王修背上不是第一天睡觉,虽然山路不平,不过还是很快睡了过去。到了地方后才醒,那时候王修已经累着,胸口大力喘息,许鹤反而休息够了,下来活蹦乱跳。这时候来爬山时候赶的不好,什么都没有,没有日出,也没有晚霞,只有雨后的清新。最近天气开始变冷,时不时刮了风,下个雨,再加上他们这里冷天气多,夏天少,目前气温保持在十几到二十几度左右,算是最舒服的季节。俩人出门前都带了外套,许鹤前面脱了,因为冷又穿了回去,倒是王修,把衣服挂在手臂上。“穿上,别感冒了。”许鹤叮嘱他。事实证明他的cao心是白cao心,王修身体好着呢,没感冒,反倒是他,因为前面热,脱下来,后面又穿上,一冷一热间,把自己冻感冒了。开始症状不严重,许鹤没当回事,后来出现发烧,头疼的毛病,他这才重视起来。王修更加重视,自责道,“都是我的错,那天风那么大,我应该把我的衣服给你。”山上高,风刮的猛,许鹤身体又不好,他自己也没当回事,跟王修有什么关系?“你想多了,我就是作的。”许鹤窝在被窝里,难得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乐的清闲一阵,当然如果王修能消停下来更好。王修怕他饿了,渴了,时不时过来问一下,有没有头晕?难不难受?他也请假,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全心全意在家照顾许鹤,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许鹤虽然发烧了,不过还能淡定的打游戏,可把王修急坏了,夺过他的手机给他看病。按照百度里搜出来的,让他伸舌头,看他眼睛,还拿了一个温度计要搁他后面。许鹤当然不肯,“要么搁腋下,要么不量了。”王修也跟他扭,“许鹤你配合一下,百度上说这样量才有效。”许鹤用怀疑的眼神看他。“真的,医生说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顾及男女的羞耻心,才让量腋下的,实际上有温差,放后面才准。”王修试图说服他,“不信你看百度。”许鹤到网上一搜,还真的搜到了,因为腋下受外界因素影响,有温差,一般极度消瘦,体温很低的病人都要用月工门测量。稳定性高,还准确。许鹤:“……”“快点趴下。”王修手伸进被子里,把他翻了个身,按住他的手脚把温度计放了进去。许鹤:“……”假装已经睡着不知道。三五分钟后,王修过来拿出来,表面擦了擦,放在灯光下看。一分钟后……两分钟后……三分钟后……看不懂。王修到网上搜了搜,发现是38.1度,勉强算高烧,难为许鹤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躺着打游戏。不过他打一会儿就会累,需要休息休息,再加上感冒,估计十分不好受。王修发帖问过,感冒发烧的人一般会觉得喉咙痛,隔一段时间就要润润喉,然后注意保温,室内通气,最好捂出汗来,再泡泡脚。他全程照做,而且比网上保护的还要严密,熬姜汤给许鹤喝,给他裹了一层又一层,额上全是薄汗才罢休,还把他的脚拉出来,放进热水里烫。温度比较高,到了不能接受的地步,许鹤脚刚放进去就不停的挣扎,王修紧紧按着,不让他动。期间不断加热水,半小时后拿出来,整个通红通红。考虑到不能冻着,王修也没给他按摩,擦干就塞进了被子里,不过两小时后又端来一盆热水,非要他泡。一整天下来,许鹤被他折腾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这待遇是真心的好,躺着不动有人送吃送喝,还有人关心给看病,小小一个感冒,弄的跟成了植物人一样,上厕所王修还想抱着。许鹤当然是拒绝的,他只是感冒,还没瘫痪。张楠生带着水果过来探病,还以为他应该很惨,实际上除了头晕难受之外爽的不要不要的。躺在大厚被子里,靠着三个枕头,穿着冬天的加绒睡衣,外面还套个毛呢外套,王修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孩子照顾。许鹤两手没闲着,一边打游戏一边跟张楠生聊天,“你跟李一明怎么样了?”张楠生速度很快,已经见面了,但是……“别提了,妈蛋,他有洁癖,我俩不小心碰了一下,他啪的一声打了我一巴掌,奶奶个腿,我还回去了。”所以他俩没结果了。许鹤:“……”李一明居然有洁癖,难怪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不是主动守的,是不得不守的。许鹤指指王修,“他也有洁癖。”王修刚给许鹤喂过生姜水,许鹤今天喝了不少,还剩下小半碗喝不下,他自己端着小口喝,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经喝的只剩下个碗底。“不可能。”端茶送水,跟前跟后,许鹤想摸就摸,想捏了就把脸凑过去,王修会有洁癖?别说是他,就是许鹤都过了很久才发现,因为王修的洁癖是对外的,跟他面前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他直到前段时间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