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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了一番,然后视线落在了陆立申旁边的衣帽间门口,那里立着几只箱子。陆立申总共带了四只箱子,一只大的,三只同样相对小点的,全是统一的黑色,号称移动保险柜的绝对不坏,带gprs和自动移动功能。男人走到箱子前,随手试了试,结果没能打开,然后转头用枪指挥陆立申。“把箱子打开!”男人说的也是英文,陆立申愣了一下,老实走过去,首先打开了第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套包装仔细的正装,带来都没有从箱子里拿出来的。男人瞟了一眼,指挥他打开第二个,里面的全是这几天他到处买来,想送给谢斯言的特色产品,其中还有一个占了四分之一个箱子的球星金属雕塑,看着就沉得厉害。男人的脸色不禁地沉了沉,指着最后一个小点的箱子喝斥陆立申快点动手。陆立申缓缓地移过去,说不紧张是假的,但他长年练就的面不改色让他表面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他慢慢地打开了箱子,露出一箱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日常便装,极其普通。而男人忽地把衣服一掀,接着就露出了一角里面的枪和钱。陆立申登时惊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箱子,然后又盯向男人,犹如他是刚刚才发现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枪和钱。男人立即把箱子盖往下一摁,结果摁的力气太大,吓得陆立申惊得一抖,结果撞在旁边的斗柜上。斗柜上是谢斯言买来准备带回家的各种零食水果,一下全都散下来砸在下面两人的身上,铺天盖地到处都是,将箱子都埋了大半。陆立申当机立断,拎起一个箱子就朝另一边的阳台跑过去,男人反应过来去追时,他连心喊道。“别动,不然我扔下去。”阳台下面就是海,陆立申将箱子移到栏杆外面,男人迟疑了一下,追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处,陆立申趁机悄悄地向谢斯言使眼色。谢斯言瞪着陆立申,他明白了陆立申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该不该走,理智上他应该听陆立申的话,去找人求救,可感情上他却不愿意听从。“把箱子给我!”男人突地怒吼了一声,谢斯言咬紧牙,深深地看了陆立申一眼,心里向着他没有信过的神祈祷,如果今天他们能够安然无事,今后一天每天都礼拜三次。然后,谢斯言缓缓地移动了脚步,他要在男人不发现,或者即使发现了也能逃脱的情况下逃跑,他也格外地小心,然而在陆立申和男人争辩时,他已经挪到了门廊处,眼看就要够到门。门外面突然地想起了直接开门的声音,谢斯言惊恐地顿住动作,门又被突兀地打开,然后几个穿着酒店保安的人员,气势汹汹地挤进了房间里。谢斯言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可不等他开口,就有两个保安突然上前来抓住他,其中一人用枪抵住他的头,露出一脸准备的笑。他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心想:这是什么状况?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几人虽然穿着保安的衣服,可是其中带头的,也就是拿枪指他的人赫然是那天晚上他看到的白人,报道上说逃跑的那位。“叛徒!”带头的白人看着像个反派,但是一点也不话多,上来就朝着另一边还和陆立申对峙的男人开枪,连一句辩解的时间都不给。不过男人中枪的是腹部,并不致命,白人挪着他气势如铁锤的脚步走过去,本来想问的话在看到陆立申手里的箱子时止住了,直接对陆立申说:“箱子给我!”“可以给你,但是先放了他。”陆立申指着谢斯言,一手将箱子悬在阳台外面抖了抖,决示他随时可以扔下去。“箱子给我,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白人说着枪口一转指向了谢斯言。陆立申怔怔地不动,视线突然往上轻轻一瞟,正要把箱子收回来时,忽然从天而降三名带枪的武警落在阳台上,他们手里端着作战枪与里面的几人对峙。就在白人看到武警的一瞬间,他毫不犹豫地给子弹上膛,暴怒地瞪着眼要对谢斯言开枪,而武警抬枪时,陆立申在同一瞬间喊了一声:“不要!”刹那间,白人对上了陆立申的视线,陆立申把手里的箱子从阳台毫不犹豫地扔出去,动作一点不白人给子弹上膛慢。白人惊讶地瞪了瞪他,停住了开枪的动作,他不顾旁边的武警迅速地朝白人冲过去,毫不顾忌枪口,抵在白人的耳边轻声说:“箱子有gprs,我可以帮你找回来,你放了我朋友。”白人登时打量了谢斯言一眼,勾起一丝yin|笑,“朋友?不是炮|友吗?”一瞬之间,白人扼住了陆立申的脖子,把枪抵在他的太阳xue,然后几人把陆立申和谢斯言都当成人质,往房间外退出去,这时阳台外面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放了他我怎么保证你不会骗我!找回箱子再想你们能不能多活一天!”白人还在撤退的时候威胁陆立申。接下来就真的变成了动作大片,在武警与白人团伙的对峙中,白人以谢斯言和陆立申当挡箭牌,一路从楼梯下去,退到了地下车库,在那里早有人接应他们。陆立申和谢斯言被手铐背对背地铐在一起,然后被蒙上了双眼,扔进一辆破旧的商务车里。谢斯言是什么也看不到了,旁边是白人和他的同伙,而车外是警笛和各种嘈杂的声音,甚至不时还有枪声,车开得跟过山车一样。他忽然有种可能不能活着回去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浑身的温度都凉下来,害怕,不甘,难过,自责,后悔,各种各样的情绪混在一起,他不自觉地焦躁起来。言言!谢斯言感觉身后的手忽然被一层温暖包裹住,一瞬间他仿佛听到陆立申叫他的声音,虽然陆立申并没有开口。言言,别怕。蓦地,谢斯言冷静下来,虽然眼睛看不到危险仍令他提心吊胆。就这样不知车开了多久,总算清静下来,车也开得平稳起来。谢斯言猜白人他们大概是逃掉了,这表示他和陆立申有危险了。终于,车停下来,谢斯言被拽下来,立即感觉到了一股潮湿的寒气,然后他和陆立申都被扔进了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在粗鲁的骂声里,他突然听到陆立申混进去的声音。“手机给你们,但是能不能别删里面的照片?”谢斯言紧张地想陆立申的手机里有什么贵重的照片,隔了一会儿就听到白人的声音。“哦!我还以为有大鸡|巴的祼照,结果什么都没有!我全删了,不用感谢!”白人嚣张的声音落下,立即响起一声刺耳的关门声,隔了片刻,脚步声消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般。“言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