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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王知诤想必空闺寂寞,如果自己突然出现……陈淮已经脑补出各种avi情节,感觉自己走着走着都要自燃了。老王,我来了!陈淮激动地按响了王知诤房间的门铃。“老……”陈淮举起手准备先把老王抱个满怀。“陈淮。”乔星吃惊地叫道。陈淮冷静地把手伸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乔星:“你怎么会在这里?”乔星莫名其妙:“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陈淮痛心疾首:“你不是说了要装醉去别人房里蹭睡吗?”大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哦,这个啊。”乔星回头看了看房里,确定王知诤不在视线内,才凑到陈淮面前,小声道:“蒂琳付费让我拍王总的裸照,所以……”他猥琐地笑了起来,用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陈淮:!!!!妈蛋,大意了,原来吴蒂琳不止打魏来秋一个裸照的主意。陈淮紧张地问道:“她付多少钱让你来拍照?”乔星比了个手势,低声道:“一千五。”老王果然受欢迎啊!价格居然是魏来秋的三倍。陈淮唏嘘,随即义正言辞地批评乔星:“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太没节cao了。”乔星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节cao能卖一千五呢,我觉得很好啊……”陈淮差点忘了,八卦群里的人节cao观极其淡薄,一千五完全是王总自身品牌的溢价,就乔星本人的节cao叫价,五块还有得找。陈淮一边痛心世风日下,一边对乔星循循善诱:“乔星啊,为了一千五偷拍王总的照片,你不觉得太不划算了吗?”乔星一脸懵逼:“怎么就不划算了?”他对自己的节cao定位清晰,觉得完全是大赚一笔。“蒂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照片她肯定不是为了自己私人收藏的,但是你想想王总多小气啊,他要是知道你偷拍他的艳照,传出去的话……”陈淮话留了半截,让乔星自己领会。要说王知诤这人,在员工眼里,可确实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领导,王总一贯自带形象就是高冷凶残,杀伐决断,多年来在女员工里的超高人气,除了外貌这个bug,就是这种天生领袖的气场。发奖金倒是挺大方的,但是本人对待员工的态度上,还真……不怎么温暖。乔星仔细想了想,觉得陈淮说得非常有道理,他打了个冷战,整张脸都苦了起来:“这样子的话,我干嘛硬着头皮和他一起住啊。”陈淮瞄了屋里一眼,不见王知诤人,问道:“王总人呢?”乔星:“在洗澡,我本来都准备好等他洗澡出来的时候出手的……”陈淮贴心出主意:“那你赶紧趁他还没出来溜啊……”乔星闻言深感有理,连忙进房把行李拿了出来,到了门口又犹豫了:“等下王总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不太好啊?”陈淮道:“应该不会吧。”乔星:“你肯定?”陈淮点点头:“嗯,因为我正好来找王总,等下就和他说跟你换房了。”乔星痛哭流涕:“淮淮你最好了!”陈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乔星晕乎乎地出了房门,才觉出不对劲来了:“我去,你行李怎么在这?”他看着陈淮的行李箱。陈淮摊手:“我说了来找王总啊。”乔星无比羡慕地拍拍陈淮的肩膀:“兄弟,这条大腿你要抱紧啊!”陈淮摸摸下巴,说道:“应该还抱得挺紧的。”目送乔星离开,陈淮才进了饭房里,刚一带上房门,王知诤就从浴室出来了。“小淮。”王知诤脸上一喜,飞快地看了一眼陈淮的行李,“你今晚过来?”那可真是意外惊喜了。陈淮不负所望地点了点头,大义凛然:“给你睡。”王知诤纠结地看向房里的两张单床,琢磨着换成大床房的可能性。“乔星呢?”他随口问道。“哦,他喝醉了,跑别的房里去了。”陈淮眼睛四处乱瞄了一圈。“喔。”王知诤没察觉话里的矛盾,显然也不是真的在意答案,往椅子上一坐,道,“你来得正好,给我擦头发吧。”陈淮一阵眼热。此时王知诤裹着一身睡袍,本来带子还绑得紧紧的,发现房里的人从乔星换成了陈淮之后,就顺手松了一下带子,严实的睡袍一下子就松垮了起来,露出一小片胸膛,他的头发又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尾滴在脖子上肩膀上,总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和王总一身的男性张力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人分分钟把持不住。吴蒂琳开价真是开低了,就王知诤这rou体,价格翻十倍都不亏!陈淮暗暗唾弃自己,过去那么多年都过得清心寡欲的,怎么才和王知诤结婚没多久,就越来越禽兽了呢。一定是王总太能撩了。陈淮觉得这锅得王知诤背。于是他一脸正气地走过去,双手拉住王知诤的睡袍两边,往中间一拢,把露出来的皮肤都盖严实了。王知诤:……??陈淮一脸的关怀:“空调冷,别着凉了。”“冷吗?”王知诤就要去摸空调遥控器,“把温度打高点就行了。”陈淮把他的手拍回去:“那么麻烦干嘛,穿严实点就行了。”说着还贴心地帮王知诤把睡袍带子扎紧了。把王知诤胸前一片美色遮了起来,陈淮的口干舌燥总算得到了一些缓解,这才慢悠悠地拿过毛巾,开始给他擦头发。王知诤今晚被灌了不少酒,神智并不是十分清明,微微闭起眼享受陈淮的按摩服务,问道:“你怎么来了?”陈淮手上滞了一下,他当然没忘记自己过来的目的。王知诤感受到他的犹豫,疑惑地转头。陈淮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猜测与担忧说了出来。其实他自己并不怕性取向被爆,对他来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公司低调单纯是不想招惹是非,真被爆了,大不了就是换个环境。但是王知诤毕竟不一样。熟料王知诤听完却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又慢悠悠地转过头,指挥道:“继续擦,不要停。”陈淮:“你不担心吗?”“有什么好担心的?”王知诤拍了拍他的手背,“这些只是猜测而已,人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