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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你做挡箭牌!“你,你是,洛羽的儿子?”箫古被拎起来,脖子都快被卡断了。顿时,眼泪夺眶而出,死咬着后牙,你妹的,粗鲁死了。太疼了,脖子的伤口都被扩大了。这句话出来,四周再次死寂一片。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坑爹任务箫古的就任仪式结束的很狗血。梨花带雨的箫古捏着照片哭了近一分钟,跟着白眼一翻,窝在了王秦的怀里。把这个男人弄得手足无措到,差点扔了他。于是,箫古像个死鸡一样仰着头,倒挂着鼻涕,被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手劲用大了的王秦给公主抱了下去。然后,箫古就顺利的被接受了。具体的过程:老一辈的态度是‘就算看不上他,保持中立就好,不然岂不是被说成王秦那样的欺负后辈,反正做了教主也无妨,总归还是大家一起打理事物,又不是专权,毫无压力啊。’年轻一辈的态度是‘你么,太师出有名了。’这是支持一派的的共同认知,‘哼,等他露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后,再推翻就名正言顺了。’这是不爽一派的初步决定,‘有热闹看呀,不看白不看呀。’这是纯凑热闹一派的心思。骨玉帮有史以来最年轻教主产生!当箫古被再度请进那栋酒吧会议室时,还没睡醒呢。起床气很嚣张的他,眉毛弯曲着,眼睛冒火,还穿着昨天的那套,头发有些乱,基本洗漱都没有获得准许让他更加怒气腾腾。“干什么!一个个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是铁打的啊!不知道良好的休息才能酝酿出好的办事效率吗,卧槽!”一到会议室门口,被那昏暗粗犷的很有催眠性质的内景在一撩拨,没睡好的怨气空前暴涨。里面八个人被他一吼齐刷刷站着的姿势不同程度地晃了一下。没人吱声,根本没有进入角色自觉的箫古也没发现大家看到他来只是表面恭敬的站着等候而已。连基本的打招呼都没有。“我们是来告诉你,大家都很忙,这里有个棘手的事情,还请你去办理一下,既然是新教主就多和下面的人多互动才对。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吧。”说话的是大红,其他人都沉默,她可不怕这个小子,比她还小几岁的样子,一点尊敬前辈的礼貌都不懂,上来就大呼小叫的。以为受了些外伤就了不起啦,王大爹被你唬住,那是他脑子昏掉了。大红撇撇嘴,抱胸看着还在抓头发,执拗的要把翘起来的发梢都抹平的箫古,怎么看怎么像个豆沙包一样软蛋。大红素来只服气有本事的人,如果这个豆沙包什么本事都没有,她才不会像那些老家伙,坐视从小在里面长大的骨玉帮的未来不理呢。箫古嘴巴里实在不好过,跑到吧台那找了一瓶看起来像矿泉水的灌了一口漱漱口,“这什么东西啊,酸死人了。”大红彪悍惯了,骨玉帮里都是大男人,从小到大和他们玩在一起,而且大多让着她,宠着她,顺着她,这么无视她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苍天可鉴,箫古只是单纯的沉浸在没睡饱的头昏脑涨里无法自拔。他也很想摆脱。接下来,大红深呼吸了几口气,发觉依旧压不下火气,于是,箫古再一次被人拎住衣领。在他耳边大吼。“喂,嚣张什么,信不信我分分钟打断你的腿,要想做好教主,就给我拿出点实力出来,让大家都服气,没那本事就给我快点说,没人会挽留你。”大红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她一发火,堪比核反应堆不稳,人人避而远之。“喊什么,没个好形象怎么出去见人,丢的还不是骨玉帮的脸!”箫古也很憋屈,聚集了这么多的火气也被挑出来了。把贴着眼屎的双眼一瞪,不怕死的梗脖子用更大的音量喊回去。大红愣了一下,火气居然诡异的变小变软了。“那就赶快去啊,你以为人家还会等你吃饭啊。”大红把剩余的力气用上,喊了一句,箫古把她一推,“去就去呗,喊什么,喊什么,我又不是聋子,女人了不起呀,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我不会喊啊,咳咳!”嗓子干,连续吼,变得有点哑。在洗手间完成了早晨起床的一系列该做的事情后,箫古基本变成正常模式,十分钟后,箫古捧着那个任务说明,极力思考着,假装晕掉利弊如何。坑爹的,上门讨债,亏你们想得出来,这就是对待教主该有的态度吗,我大好青年,会看不出你们的险恶用心吗!“我流鼻血了,肯定是瘀伤未清,我回去补觉了,十个小时后再找我,各位早,各位再见!下次请大家吃早餐。”箫古偷摸着狠狠敲了自己的鼻头,感觉到有温热下来了,他假装才看完,转过头,可怜巴巴的和那几位还站着的人说,特别望了望冷眼看他的大红,把证据展示出来。“你撅着嘴巴,突出那大大的鼻涕给谁看!”大红嗤笑了一声。这一声,把箫古的斗志给激发了,但凡,男人都不想被女人小瞧。“容我准备一下!”箫古拿着单子飞奔出去,拉着张凡就跑,屋子里其他八个人神色不一,王森看着箫古的靴子跟消失在门口,皱起眉头,还是再静观其变,这个箫古来得突然,作风也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些老家伙查过了底细,也没见有什么异议,看来他的来历没问题,这么光明正大的白痴作为肯定有诈,棘手呢。高娃在箫古跑掉后还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双手不断地蹭擦着衣角,露出兴奋不已而压抑的目光。娃娃眼直眨巴。大红则是在冷哼中,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容。其他几位上了年纪的,都在心里感慨后生可畏啊,真有他父亲的风范,不畏强权,看来值得期待度上升了。“我赌,他会被扁成猪头回来。”最大年纪的老人拿出一百块拍在了桌子上摆出来的其中一个选项上。总共两个选项,输字那张写得格外大,上面还有亮粉做勾勒,而赢那张堪比巴西龟壳,又脏又小又皱,字都是黑色签字笔写的。“追加。”“我跟。”“我跟三倍。”“跟上,五倍。”另外四位老者立马接上,一个比一个拍得响;“我十倍。”王森笑的含蓄,丢下钱;“我弃权!”大红往后站,摊摊手;“我,我选他会安然无恙。”高娃把团成一团的钱轻轻按在了被抛弃的赢字上。恩,骨玉帮人人会赌博,天天有赌博,小赌怡情的美好传统由来已久。张凡把车子开得飞快,才让箫古不再拍着椅背叫嚷:速度,速度,速度啊!一到家,箫古就把门关上,紧跟着的无辜张凡,鼻子被撞得破了皮,边吸气边下楼去等了。“洛羽啊,洛羽啊,快,我们搬家,明天就让小九帮我更名换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