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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讨好着奥茨玛。他努力放松肌rou一寸寸沉下去,没有了薄膜的阻碍,rou体的直接亲密接触另两人都闷哼了一声。那大概很美好吧,美好到让人忍不住心中的情感。否则道格拉斯怎么会哭呢,那迤逦的泪翻过绯红的脸颊渗入对方的肩头,奥茨玛深深地拥抱他一言不发,只是力道却一缓再缓。渐入佳境地吟唱在渺无生命的废墟里回荡,只有两把武器记录着这场完美契合却没有感情的爱情剧。十一排排的房子。起起伏伏,断断续续的围墙。一摞摞的草垛。蜿蜿蜒蜒,曲曲折折的小溪。笔直的羊肠小道,通往像是幼儿园的地方。一个看不清性别的小孩子,挂着泪撅着嘴,抽抽搭搭摇摇晃晃往前走。四周是树,阳光在溪面上跳着舞,静悄悄的听不到鸟鸣。我跟着小孩慢慢慢慢迈着小碎步。小孩儿的头上编满了细细的麻花辫,非常朝气的冲着天,各式各样的发卡闪闪发亮。原来是女孩呀,还穿着水色的泡泡裙,腰间挎了个开着口的小包,里面装着李子。可是路真的好长啊,走到门口时晃然像是走完了一生。大门处有两个女老师,其中一个微笑着迎上来把她带进去,另一个冲我点点头。冲我身后的女人。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衣着,可我私心她是女孩儿的母亲。优雅从容,端庄美丽,她鼓励着孩子自己上学然后一路尾随直到看着她进了校园才安心。直到放学时她再匆匆赶来,让女孩儿出门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她。真好啊。我想。有没有一个人也在等着我呢?是不是只要我回去就能见到她了?见到我的……奥茨玛不仅是工程师他还是个老中医,气沉丹田在心里喊那么一嗓子“起床了”我就呼啦一下子醒了过来,简直不能更快。没了身体的我就像一抹幽魂在四面八方都是绝对的黑暗中飘荡,除了透过奥茨玛的双眼去看相同的事物我就再没法看到别的东西,已经和一个瞎子差不多了。但是奥茨玛除了看道格拉斯和终端控制器外就基本不再看其他地方了,搞得我越来越尴尬。好吧毕竟还在废墟里确实没啥别的看头。师傅告诉我他们同为一个小队,在出任务时因丧尸爆发而失去了联系,直到在去往哥阳市的路上他才闻到了属于道格拉斯的气味,至此两人也阴差阳错地汇合。“那……我是不是耽误了行程?”奥茨玛利落地点头,“你的出现是一个意外,说实话,如果没有你我就能更早的到达这里。”然后道格拉斯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虽然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但我也知道他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或许我再磨蹭个一秒道格拉斯就会挂了也说不定。而我们谈论对象正席地而坐,专注地擦拭着暗夜蚀心,撒旦之吻靠在他的腿上,两把武器中央的红焰竞相跃动,像是在表达着只有对方才听得懂的语言。……继神交之后出现的气交?“小幽呢?”幽浮懒洋洋地在奥茨玛眼前晃了一圈儿,并特地向我展示了一下它光洁的外壳,明确地表达着“皮还在”的讯息。“没伤到内里,修复还是很容易的。”因为堵着鼻子,奥茨玛说话瓮声瓮气的同时也显得格外蠢萌。“师傅你还流鼻血嘛?”“不流……”“他会一直流血到死去。”这么说的时候,道格拉斯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继续打理着撒旦之吻。若不是我看到了他微起的唇,只怕真会认为刚才的语言只是我的幻听。“因为你。”“好啦道格拉斯。”奥茨玛安抚着,又正色道:“狗蛋,想必你也清楚你和我的身体有了简单的融合,这意味着日后我们都会生活在一起。只是一个人类脆弱的身躯不可能供两个灵魂栖身,如果真要这么做,那就……只能透支生命。”察觉到我的沉默,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到挺希望你是我的第二人格,毕竟,你还是蛮有趣的。”完全不晓得是感谢他对我的夸赞还是愧疚我对他的折磨的我一脸蒙逼。坑队友能坑到我这种程度也是绝了。“怎么办?”“只能先过一天算一天了,我还能撑一段时间。至于解决办法,你的回忆肯定是切入点。不过现在……”奥茨玛启动终端,地图再次呈现其上,一条曲折的路被红线重点标注,路的尽头是一处四层楼房。“我们要去这里——研究院。”道格拉斯整理完毕,起身扔过撒旦之吻。奥茨玛还未回头就已经反手接住,甚至借机挽了个帅气的枪花。就似古时英姿飒爽的将军手持陌刀立于疆场,无人能敌。有了导弹这个天空王者后路途变得格外顺利,奥茨玛负责近处的,道格拉斯负责远处的,所过之处寸尸不生堪比修罗,配合简直默契!不过……“为何师傅你之前不召唤菠菜呀?”“没有另一个魂刻的辅助强行召唤菠菜后幽浮会死机三天,咱们估计早就挂了。”“那魂刻又是什么?”“魂刻契约,由一个总契约者选出其他契约者的分支,两两为一契约,生死相连不得背叛,是主仆间一种常用的契约手段。”如果我没记错这是科技时代吧,怎么连玄幻都被扯出来了?还有你说出主仆的时候为何如此坦荡一点羞涩都没有?“困了就睡吧。”奥茨玛笑,他眉眼弯起的弧度让人想起天上的月牙。可能道格拉斯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因为他也偏过头来隔着菠菜的脑瓜观察着奥茨玛。明明才醒不一会儿,可我的眼皮却犹如千斤重,压的我不得不沉入黑暗。不大的屋子,宽宽的床。两人一站一坐,气氛沉默。站的那个摇摇床上之人的手臂,低絮着无声的话语。又是一阵沉默后,两人轻轻的拥抱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笑意与依恋。画面一转。灰色的尖顶教堂,悲伤的圣母像,复古的镂空琉璃窗。一个男人隐匿墙边,端着狙击枪瞄准对面。外面是平静的河,飘荡着三四只打磨精致的粉色扁舟,上面有柔软坐垫和启好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