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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手铐铐在了老人长满厚茧的双手上。“为什么要逮捕他?”沈未站在那里,脸上是让人心惊的寒意。“沈林国涉嫌十年前的一场谋杀,现在进行逮捕,有什么问题到法庭上说吧。”一个完美的理由。十年之前的沈林国站在一个属于他的世界的顶端,他们做过很多不应该做的事情,他们的手上沾满鲜血。但是沈林国没有杀过人。沈未看着男人被带走,男人已经不再年轻,即使他的背不曾佝偻,但是时光将他的头发染白,让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王伯跟着沈林国经历过很多事,此时却有些重心不稳,他靠在沙发上,茫然地看着沈未:“少爷,现在怎么办?”“您现在给赵叔打电话,把事情和他说清楚。”“我知道。”王伯连忙去拿电话,他的手有些哆嗦,按键按错了很多次。“没事的。”沈未此时已经走下楼,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王伯的背以一种不易被人察觉的幅度动了动,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哽咽起来。“少爷,您呢?”“我去见陆启泰。”沈未面色沉静,没有一点的惊慌,却让王伯整颗心都凉了下去。他看着沈未长大,而现在,那个曾经天真懵懂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了。沈林国被抓走的事情除了赵硕沈未没有再告诉任何人,一直到陆启泰那里,他都没有去想那个刚刚离开不久的人。他不信巧合,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沈未在一家夜总会里见到陆启泰,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正坐在两个女人之间,双手肆无忌惮的游离着,包间里的灯光闪烁迷离,烟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人的神经。陆启泰看见他,露出一个夸张的惊讶地表情,这让他的面部肌rou抽动起来,然后男人迅速的站起身,一边兴奋的向沈未走过来,一边挥手示意两个女人出去。“沈未,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惊喜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他说话的时候,酒气喷在沈未的脸上,双手因为激动四处的挥舞着。“你想要什么?”沈未不动声色的避开男人向自己伸来的手,他不喜欢这里的味道。这个问题让陆启泰眨了眨眼睛,男人歪着头,问他:“你在说什么?”“以十年前的谋杀做借口,既然你能让警察逮捕他,我自然也能找到他无罪的证据。”“沈未,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是谁?你这么冷冷淡淡的,让我很难过啊。”男人摇头晃脑的看着他,嘴角始终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沈未在他说完之后停下来,看了他一眼。然后他转身离开。这间屋子并不大,沈未很快走到门边,他的手触及圆形的门把,这时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这么无趣嘛,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沈未转过头。“以前你多可爱啊。”陆启泰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现在变得这么冷,一点意思也没有。”沈未仍旧看着他,不接话。“好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先坐。”陆启泰笑着去揽人,把沈未按进沙发里,他找出一支烟,点上火,然后抽了一支递到沈未面前,又突然收回去,讷讷的笑道:“我忘了,你不抽了是不是?”他吞云吐雾了一番,烟雾遮住大半的表情,让他原本的笑容模糊起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沈未平静地摇摇头,他这个动作让陆启泰觉得很满意,于是男人又靠近了一点。“你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沈未无视他的动作,径自说道:“鱼死网破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怎么知道是鱼死网破?”陆启泰抬起眼睛。“你以为我的后面站的只有陆家吗?”他的嘴角换上一抹嗜血的笑容,声音平静没有波澜,似乎之前那个表现的懵懂无知的人和他无关:“你和莫臻混在一起那么久,还不知道莫家和陆家的关系?”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只听见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沈未,你原本那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如此自欺欺人了。”莫家的名号沈未早有耳闻,就像一个人生下来以后必须要学习语文数学一般,这是他在少年时便知道的东西,只是那时他还没想过那个莫邦便是莫臻的爷爷,莫家洗白的时间比沈家还要早,加上有陆家长期以来的支持,官商合并,他们很快便消失在那一辈人的视线中。但是这不代表这个大家族的堕落,他们只是换一种方式,开始了一段新的故事。陆启泰说的没错,如果只是一个陆家,他可以和他们鱼死网破,他有足够的信心能保护好自己的家庭,但是如果对手换成陆家和莫家的联手,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而代价,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你要什么?”他并不愚蠢,只要是还剩下一点理智,他便不会再和眼前的这个人斗下去。“你有什么?”陆启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金钱、地位、家庭,还是外表、学历?你有的这些我都有。”沈未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他说完。“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有一样东西是我没有的,你猜猜是什么?”陆启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期待。“猜对有奖!”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于是迫不及待的加上筹码,想要听沈未的答复。“莫臻。”“唔!对了!”陆启泰一拍大腿:“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真聪明,还有,他们不会伤害你爸的,放心吧,不用你那个叔叔劳心了。”然后他的嘴角迅速的垮下去,像是想到了一件让自己很难过的事情,声音也变得落寞起来:“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跟前跟后讨好着,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你们分开了那么久,久到我无数次的以为他已经忘记你了,可是他还是回来找你了,你知道我多伤心吗?我那么深爱的一个人,却对我的爱视而不见,最后选择了我前途中的死敌。”他越说越激动,将手里的烟也扔了出去:“不过,我不会让你去发誓,一辈子不出现在他面前,彻底的离开他之类,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他兀自的说着,接着,猛地站起来,站到沈未的面前,俯视着他,一只手伸出去扼住沈未的脖颈,指腹在脆弱的喉结处不断地摩挲:“所以我想了很久,想到了一个可以彻底分开你们的方法,你再猜一猜?”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真的给沈未回答的机会,他伸出舌头,轻轻地吻在了沈未的耳垂上,让自己的声音蒙上了一层yin//靡的色彩:“我要你,沈未,既然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