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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提着行李箱连连点头,嘴巴里塞着一块奶油面包,“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游戏仓带着的。”被他折叠塞在行李箱里,好在他的行李箱很大,装得下。火车是晚上七点的火车,余嘉言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到火车站那里也差不多了。估计好时间,他几口将奶油面包吞了下去,“爸,妈,那我先走了。”他爸爽快说:“去吧,钱不够打个电话和我说,别回来取,太麻烦了,我直接打给你。”余嘉言:“……”要不是我是你亲儿子我差点信了你的邪。他挥手拦了个出租车,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被摇下,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小兄弟,你要去哪儿啊?”“火车站。”余嘉言道。“十五块。”中年男人报了价格。余嘉言嗯了一声,打开后车门把行李箱塞了进去,大踏步走了进去。车里空气还挺清新,没有那种难闻的味道,余嘉言心里舒服了不少,回头看向家里,看见他爸已经搂着他妈进了屋,火急火燎的就怕他妈舍不得他跑来挽留的姿态。余嘉言:“……”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司机踩下离合器,手放在方向盘上,“小伙子,上学啊?”“嗯,对啊。”余嘉言说,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在哪里上学啊?”司机从后车镜里看他,问道。“清北。”余嘉言坦然自若,其实内心有点小得意,毕竟每一个清北的学生都会为自己是清北的学生而骄傲,他也不例外。“清北!”司机语气高了几分,回头认真看了下余嘉言,“厉害了,小兄弟!”第10章你想死一次吗?余嘉言谦虚的笑了笑。司机回头掌着自己的方向盘说:“我儿子也想考清北,但是他没考上,他考上的是上厦。”上厦这个大学也是很不错的,余嘉言往后靠了靠,“那很好啊,上厦也不比清北差,师傅的儿子也很厉害啊。”听了余嘉言的夸奖,司机师傅笑了起来,眼角的眼皱纹看起来和蔼极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太倔了,总认为上厦没有清北好。”“每个学校都有每个学校的好,清北的法律学专业不就比不上上厦吗?”知道司机师傅想要有人赞同他的想法,余嘉言也就继续配合着。事实上上厦的法学专业的确很好,国内著名的律师几乎都是出自上厦,只可惜他学的不是这个。俩人唠嗑着,十几分钟后到了火车站,余嘉言提着行李箱下了车。火车站人来人往,不少学生都提着行李箱往火车站里赶,排起了大长队,好在余嘉言之前提前订了票,只需要去取票机用身份证取票就好了。提着行李箱进了售票处,门前设有两三个取票机,余嘉言刷了身份证取了票,拿着票转去安检处过安检。过了安检后广播通知他的票的车已经开始检票,让没有检票的赶紧上二楼检票。余嘉言提着行李箱上了二楼,赶在中间把票捡了,去了火车站台。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余嘉言把行李箱放在储物栏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位置靠窗,外面是穿梭铁轨间运输东西的货物火车,余嘉言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叮咚。手机响了。余嘉言摸出手机,有人给他发了信息,署名为戚戚。戚戚:你今天到学校还是明天?余嘉言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连忙回复明天,发出去之后他握着手机,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耳朵尖她居然给自己发了信息,问自己什么时候到学校。余嘉言喜欢苏戚,从高中情犊初开的时候,就喜欢上苏戚了,那个时候,他还是全校的第一名,全省的模范生,他头顶上光环照耀。第一次见苏戚的时候,苏戚是从别的学校转过来到他们班上,穿着一条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长裙,纤细苗条的身躯,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头发乌黑长直,完完全全符合余嘉言这个直男的审美。苏戚笑起来嘴边会有小酒窝,但是她很少笑。她很清冷,身上的气质像是仙子一样,穿着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名牌的味道,弹得一手好钢琴,代替他们班级拿过省级一等奖,成绩也很好,总是在全校前10以内,那个时候余嘉言只是欣赏她。直到某一天放学后余嘉言留在教室里整理笔记,整理完后带着几本书准备回宿舍,那个时候学校里已经没有人。空荡荡的楼道里,余嘉言听到一声猫叫,他寻着声音看去的时候看到苏戚正半蹲在地,手里握着从学校小超市里买来的鱼干,认认真真面无表情的喂一只小猫。小猫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校服裤角,余嘉言看到那个很少笑起来的女神,居然弯起了唇瓣,她伸出手摸了摸小猫的头,一人一猫,岁月静好,又是夕阳下的逆光,如此文艺而浪漫的一见,自然,从此情根深陷。苏戚就是余嘉言心头的白月光。比雪还白,比明月还亮,但是余嘉言性格一向内向,不是很主动的一方,虽然心有爱慕,却提不起来对她告白的勇气,只能偶尔和她说几句话,距离最近的一次,是他们俩人共同主持学校里一年一次的大型文艺活动。苏戚不慎快要摔倒的时候,余嘉言扶了她一把,对方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余嘉言松开了手,手心里全是汗,胸怀里像是被灌了一两纯浓度百分之三百的烈酒,醉得内向的他想拿着话筒大声吼道:“苏戚!我余嘉言喜欢你!就问你一句,做不做我女朋友!”想想都觉得很man,但是余嘉言到底还是没有做出来,余嘉言是个怂货,一直都怂。直到高中他终于鼓起勇气对苏戚表白,苏戚却是冷淡的拒绝了他,因为她有喜欢的人,而那个人,比他还要优秀。他只是个学霸,而那个人,是男神和学霸的综合体。有人对余嘉言说苏戚喜欢沈谨言是因为沈谨言有钱,但是余嘉言知道她不是,苏戚对别人素来都是冷淡的,唯独在对那个人告白的那一刻,她很紧张,也很害羞,余嘉言甚至能看到宿舍发红的耳垂,漂亮极了。余嘉言心疼得在滴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终于被他遇上了,喜欢的女神喜欢别人,别人却不喜欢女神。那晚上他破天荒的和室友出去干酒,结果自然是一杯倒,像条死狗一样的被室友连拖带拽的带回了宿舍,回来的时候还是偷偷翻的墙,一室友事先翻过去,剩下的一个把他放在墙上推给翻过去的室友接人,然后没接好,他摔在了地上,头上砸了一个脓包。很好,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