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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那竹林等他,三年后某天,他望日道“举目见日,不见长安”,一只手轻拍,回头是那张微笑的朝思暮想的脸。第20章第二十章林忆歌无力的靠在床头,边吃着Mark做的早餐,一边怨念的看着沈念生。他只是想吃个早餐,没想到居然被人吃了。不得不承认,Mark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自从Mark半年前做了之后,林忆歌和沈念生接下来的早餐都是包在他身上的。沈念生看着他优雅地吃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林忆歌就是这样,即使很饿了,吃相还是那么的优雅。“好了,我先去训练了。可能这几天会比较忙,晚饭不必等我。”林忆歌抬起头,微笑着和他告别。半年来,这样温馨平凡的生活已经让林忆歌觉得有些梦幻了。沈念生刚一出门,林忆歌的神情就变得严肃起来,这样的生活可能会被打破了。虽然沈念生还不知道,但是林忆歌作为最高级别的将领级人物消息还是会在第一时间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没办法和沈念生开口——日本昨天攻破了南京,制造了一场一场惨不忍睹的南京大屠杀。他们杀害了30多万手无寸铁的中国军民,烧毁了南京三分之一的房屋。而且组织了“关东军防疫供水部”,其实就是所谓的731细菌部队。林忆歌更不可能告诉他,其中一种细菌是他在美国发现的,然后被送给了日本。无疑,这些都有可能成为他和沈念生之间出现裂痕的消息,就算林忆歌不告诉他,也总会有人想法设法的告诉他。林忆歌看着眼前早已冰凉的早餐,食不知味。都还没吃几口,他就恢复了平日里不起一丝波澜的冷静。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白衬衫穿好,他走向了隔壁。Mark喝着咖啡坐到林忆歌身旁,“怎么了?”林忆歌笑笑,“没什么,就是威廉不是让我们今天一起去看日本送来的实验样品吗,我来等你。”Mark放下杯子,整理了一下他的墨蓝军装,然后看向林忆歌,“走吧。”林忆歌看着他,洞察着他的一言一行。Mark始终都没有和威廉和好,但是也没有排斥。他每次去见威廉时都会收起他平时的活泼。其实林忆歌觉得,能做到这样已经够好了。要是是自己被人当替身还被误解,肯定这辈子都不会理那个人了。一路跟着Mark走到了自己的实验室,一群白大褂的专家早就候在了那里。其中一人看见了林忆歌,满脸堆笑地走过来,“铃木君,你来了。”林忆歌看了一眼他,知道他是日本来的。或许还是某个人派来监视他的吧。“人呢?”林忆歌不想和他们废话,直接问道。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林忆歌问的是实验品,急忙带着他走到一个类似手术台的物体前。林忆歌走过去,Mark递给他了一双胶质手套和一个口罩。“小心为好。”Mark提醒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细菌。林忆歌回给他一个微笑,随后带上手套和口罩走近了观察。那是个很小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但是由于被细菌腐蚀的全身溃烂,所以,林忆个观察不出年龄来。但是,他可以坑定,以这种发育程度,绝对没有成年。那些伤口成片状,伤口都在流着绿色的脓水,粘稠的脓水一直在顺着她细小的胳膊流淌下来。她的眼里没有林忆个想象中的绝望,反而是一种坚定。林忆歌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自然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但是女孩眼里的坚定却让他惊讶,他转过身问其他人:“她几岁?”“十五岁。”林忆歌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他没有想到那些人居然会用年纪那么小的少女来做实验。他微笑着看着小女孩,用流利的中文告诉她:“这种细菌是我发明的,效果怎么样?”小姑娘听到他说中文,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用虚弱的声音讽刺道:“不要侮辱我们中国的语言!”林忆歌也没有在意,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还是道了个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用在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身上。”那个小姑娘先是惊讶的看着他,随后不屑一顾地打量着这个会道歉的日本人,他似乎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但是,却是一个恶人。“不用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你们日本人就是这样的,在把别人当做试验品、宠物之后,才对别人说抱歉,你以为还有意义吗!?”林忆歌没有反驳,他挥挥手遣退了其他人。空旷的实验室只剩下了他和那个面目全非的小姑娘。林忆歌听到她的责骂,没有一丝的愤怒。他刚才突然觉得那个小姑娘的脸变成了沈念生的脸,他在控告着自己的恶行。“我给你将个故事吧。”林忆歌坐在她旁边轻声说道。小姑娘没有理她,转过头去。林忆歌也不介意,自顾自地开始说:“其实,我也算半个中国人。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我的母亲是日本人。”小姑娘这才回过头打量着他,语气里还是刚才的讽刺意味,“那你为什么要成为日本的走狗?”林忆歌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他背叛了我的母亲,为了他的国家,他在我母亲怀有身孕的时候娶了将军的女儿。后来,我的母亲生下我后,从富士山上跳了下去。”小姑娘眼里闪过挣扎,随后语气里少了一点的讽刺,“所以你恨中国。”林忆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姑娘,“所以,你看。中国人也不是都那么美好善良的,对吧?”小姑娘看着他,最终淡淡地说道:“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你不怕遭到报应?”林忆歌眼里地笑意更浓了,“从我十一岁被迫拿起刀杀人地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就算找不到那个伤害了我母亲的男人,我也要伤害他当初所维护的东西。”说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蒸发皿和一把镊子。“我和你说的够多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只是想找一个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的人倾诉一下而已。”说完他用镊子小心的撕去脓水下的皮肤,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小姑娘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的四肢被死死捆在了手术台上。“需要麻醉吗?”林忆歌漫不经心地问道,反正他也不缺什么麻醉。小姑娘使劲的摇头,他才不要这种人的怜悯。但是在林忆歌转过头的瞬间,她注意到了他脖颈上的吻痕。一股鄙夷从她心底里冒出,“原来日本所谓的研究人员居然是个同性恋,真是恶心!”林忆歌眼里还是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