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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气愤道:“你故意的?”“我故意什么了?”林放侧了侧身,一只手臂支在脑袋下方,舒服地长叹一声,“是你亲手抓着我的宝贝不肯松手,逼着身体不适的我xiele出来,难不成现在又要倒打一耙?皇上,你可不能没良心啊,调戏了小的又翻脸不认人,真是薄情。可怜我一片痴心……”“林放!”夏治臊的满脸通红,想都没想,手里的帕子便朝他脸上扔了过去,气急败坏道,“再敢多说一句,朕便治你的罪!”“皇上打算如何治我的罪?”林放将帕子从脸上揭下来,凑到鼻尖嗅了嗅,动作中透出一股暧昧,看得夏治头皮发麻,掌心里冒了一层汗,“像方才那样,紧抓着我的……”“你给朕闭嘴!”见他又要胡言乱语,夏治只觉得没脸见人,修炼了十几年的厚脸皮在面对林放时都觉得不够用。他干脆动手,直接扑过去捂住了林放那张令人厌恶的嘴巴,不料这人属狗的,张口就朝他掌心舔了一口,一阵令人心悸的颤栗感瞬间沿着神经传到四肢百骸,夏治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突兀地打了个哆嗦,下腹突然一紧,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以摧枯拉朽之势朝那里涌去。任何一点细微的神情变化都逃不过林放的眼睛,他低笑一声,长臂伸展,揽住夏治的腰身便将人箍到了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夏治脑子里晕晕乎乎,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别扭地扭了扭屁股,道:“放开!”“不放。”“你给朕让开!”夏治恼羞成怒,手掌直接朝他胸口推过去。不成想林放就是个豆腐做的,掌心才挨到他胸口,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嘴角边泛起苍白的颜色。“皇上……”林放声音沙哑,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夏治顿时吓了一跳,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半点不敢动弹,小声问道:“你……你怎么了?”“无事,”林放摇头,“胸口有些疼,大约是太着急了。”夏治奇道:“你急什么?”林放缓缓吐出一口气,失落道:“当日的洞房花烛夜草草了事,臣心中有愧,哪怕昏过去了,也一直惦记着补偿皇上。如今好不容易睁开眼,自然急着向皇上表明心迹。”“你……你不用如此着急……”陡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夏治顿时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虽说那天他也爽到了,可开始的时候真他妈的疼,到现在都感觉后头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在里面一样。他心虚地笑了笑,“你大病初愈,应当以养伤为主,朕觉得那夜甚好,你不必愧疚。”林放不放心地追问道:“你当真觉得那夜甚好?”“是!”夏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在“爽”与“疼”之间挣扎良久,最终发现自己是个怂货,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在替林放的身体着想。不料,林放道:“既如此,那臣便陪皇上重温旧梦,如何?”什么鬼?夏治还没将整个对话捋清楚,就感觉裤子被脱掉了,林放带着凉意的手在他屁股瓣上揉搓着,他心底一颤,慌忙抓住他两只手臂,结巴道:“我……我困了……”林放呲着牙笑出了声:“既如此,完事了便让你好好睡一觉。”夏治:“……”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养伤吗?☆、第55章朕可没逼他被翻红浪,浪打行舟。夏治瞪着两只死鱼眼,呆滞地盯着床顶的帐子,屁股疼得已经失去直觉,好像腰下面就是大腿,中间缺了一块关键部位。他就说不要做,不要做,现在好了,又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林放到底受了伤,胡闹了一番就停了手,满意地打了个哈欠,手臂环住夏治的腰身,直接将人搂在怀里,嘴唇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蹭来蹭去。夏治欲哭无泪,手指捏了捏酸疼的屁股,越想越生气,他当初留在这里,那是担心林放的身体,结果到头来,反而把自己卖了。林放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简直欺人太甚!“放开!”他皱着眉去推林放的胸口,后者几乎条件反射地闷哼一声,一手紧紧捂着胸口,看起来就像喘不过来气一样,更让夏治怒火中烧,冷眼望着他,哼道,“你还装?”刚刚还生龙活虎,转眼就成了病秧子,成心就是拿人当猴耍。林放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挺尸,睁着两眼瞅着夏治,无力地抱怨道:“方才将微臣榨干,如今便翻脸无情,真叫人伤心。”夏治气结,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气愤地质问道:“朕说了,你大病初愈,要好好养伤,是你恬不知耻,手段下流,朕才……”“皇上……”林放面上露出一丝失落,沙哑着声音道,“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累出一身臭汗,就不能得你一句夸奖?”夏治:“……”他要怎么夸?难道赞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还丢不起那个脸!夏治简直气的头顶冒烟,完全拿他没办法。你呵斥他,他立马两眼一翻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气;你稍微松松口,他立刻得寸进尺,恨不得将你连皮带骨一起拆了吞进肚子里。轻不得重不得,骂他不管用打又打不过,比他这个皇帝还像皇帝,你说气人不气人?夏治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后宫那么多佳丽,各个慢声细语温柔体贴,连太后赏赐给他的那些男孩子也乖巧伶俐,可惜他偏偏看上个硬骨头,每天气的自己肝疼。夏治咬紧后槽牙,抓过一旁的裤子正要穿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动作一滞,慌忙喊道:“慢着——”然而已经晚了。白大先生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床上混乱的场面上,眉毛狠狠颤抖了两下,快步走到床榻边,咬着后槽牙道:“皇上,世子身上有伤,您怎可在此时行如此荒唐之事?”夏治臊的满脸通红,正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冷不丁被白大先生这么一教训,脸上登时挂不住,望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气愤道:“朕可没逼他,是他撒着蹄子求欢,强迫了朕!”“皇上,”林放仰起脖子,两手抓着被子挡在胸口处,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您怎可始乱终弃?”夏治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快速地将裤子提了上去:“朕明日还要早朝,先行回宫,先生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夏治火速逃离现场,还贴心地替他们将房门关上。屋内安安静静的,独自面对着白大先生,林放心里头发怵,硬着头皮笑道:“先生为何如此严肃?”白大先生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