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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龄呢?」「不、不知道……」「那你叔叔结婚了没?」「应该……没有吧……」因为没在那个家里看到女性,所以安信应该是未婚,可槿惟还是不确定。「那么他有没有正在交往的人呢?」「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因为住在这个家里这么些日子以来,槿惟没见过有女性来过家里。但是其实他也不能确定,保不准安信谈的是异地恋。面对白栎问出来的问题,一问三不知的槿惟令白栎感到有些无奈。「怎么感觉你们好奇怪啊。明明就住在一起,可是你却对你叔叔的事情一无所知,这样分明就象是两个陌生人嘛!」想要反驳,可是槿惟却无法反驳。因为白栎说的是事实,他们明明住在一起,可是槿惟却不知道有关那神秘的安信的一丝一毫……槿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以一抹尴尬的笑容收尾。*结果一天下来,槿惟虽然算是交到了两个朋友,但是他这一整天却不断在为那件事情所困扰。槿惟想要了解安信的事情,不想做个茫然无知的同居人。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信不提,这就证明安信不想说。槿惟一旦想到这里,那想要回去问安信的念头也就弱得快要消失了。结果一整天,他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就连晚饭都搞砸了。不是放错调味料就是多加水,再不然就是烧焦掉了。照理说唯一应该没问题的白饭也因为槿惟水放多了而变得粥不像粥饭不像饭的东西了。「对、对不起……我、我……」水平失常的原因槿惟很清楚,可是他却没办法让安信知道。安信静静地看着桌子上那些黑暗料理,没有抱怨也没有说什么,然后沉默地拿起了桌上的碗缓缓地走向了厨房。——叔叔一定是生气了吧……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的槿惟开始有些害怕,但是没一会儿,安信就拿着一碗盛着那粥饭混合物的东西坐到了桌子前开始静静地吃起了那些连卖相都让人倒尽胃口的黑暗料理。「哇!别、别吃!」槿惟惊得顾不得其他,他连忙伸手抓住了安信拿筷子的手,可安信还是吃了一口。「说、说不定会吃坏肚子的!」「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菜,浪费不好吧?而且也还没到不能吃的地步。」安信平静地说着,用着很淡然的表情吃着那些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的饭菜。看安信那吃相,槿惟一瞬间还真以为这饭菜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惨不忍睹,但是试着吃了一下,那饭菜难吃得连他这个做饭的人都觉得难以下咽。但是即便是这样的饭菜,安信还是会一点也不嫌弃地将它们吃掉。想到这里。槿惟的内心不由得一暖。「今天你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槿惟的失常显而易见,安信又不是瞎子。「唔……也不是……」虽然是在学校里发生的,但是在意的对象却是安信。「你一点都不会撒谎,肯定有事,别瞒着我了。」「!唔!」知道不该问的,可是却还是在意。槿惟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半晌,然后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道:「今天……同学问我叔叔是做什么的……村子里好像有很多说法,象是叔叔是模特,或者是暴发户,又或者是……潜逃在外的罪犯……」「然后呢?」安信催促道。「当然我觉得不管哪种都不是……但是我又发现我对叔叔一无所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知道了的话……「难道说你也像村里的村民们害怕我会害他们一样怕我会害你?」安信冷淡地反问道,乍以为安信是否因此而生气了的槿惟惊得连忙抬头用力摇头。「当、当然不是!我相信叔叔不会害我!只是……我想要知道有关叔叔的事情而已……」「就算知道了我的事也没什么意思。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这不就够了?」是这样的吗?槿惟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他想要了解安信那是因为他……因为?似乎快要浮出脑海的话一下子又没了下文,那种感情模模糊糊的,宛如是被一层薄纱遮掩着一般,槿惟说不出来那种感情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不敢再继续追问。从刚才的对话里,槿惟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安信是有多么不想让槿惟知道他的事情。害怕会被安信讨厌,也不想被安信讨厌,这样的感情萦绕在心头,令槿惟成为了一个胆小鬼,不敢多问。——明明叔叔知道我的一切,可我却不知道叔叔的分毫,叔叔好过分。安信清楚地注意到了槿惟现在那略带些悲伤的表情,不打算去安慰却也不想槿惟继续沉浸在这种灰色情绪之中的安信选择了转移话题。「对了,第一天去学校报导感觉怎么样?」「诶!?呃……嗯,还好……认识了两个朋友,他们……人还不错。」槿惟轻声说着,他轻轻地低下了头。——话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这是不是代表你叔叔其实对你有所戒备啊?因为一般性如果他对你有卸下心防的话,你应该不会像现在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吧?忽地想起了的白栎说的话令槿惟感觉很不开心。现在他和安信之间,是否真如白栎所说的那样呢?家人离世后,唯一向槿惟伸出援手的人就是安信。会那么温柔地对待槿惟的,除了安信再没有别人了,就连槿惟的父母也是如此,至少父母的关注点永远都在那个自闭症的弟弟身上,而从不曾分一点给槿惟。这样的安信,却对槿惟充满戒备!?槿惟不由得从安信的言行上感觉到了违和感。安信虽然从言语上保持着和槿惟之间的距离,但是行动上却在默默地关心着槿惟,所以安信就算再怎么困也会努力起来陪槿惟吃饭。就连今天这一餐也是,他大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去吃这个说是猪食都太好听了的一餐饭,可是安信还是一声不吭地在吃。当初在看到他鞋子脱底后,安信还默不作声地给槿惟买了双新鞋子……「嗯?是吗。」安信抬头扫视了一下槿惟,忽地,他不由得眯细了眼睛。「既然是朋友,那么什么时候邀请他们来家里面坐坐吧。」「!?诶?可、可以吗?」本以为安信是个对于外人来自己家会有些抵触的类型的人,因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