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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的。夏成蹊吻完他,疲倦地躺好,含糊地说,“不行,我好晕,今天不做,乖。”不做?陆恒林整个人还是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着火,脑子也继而着火。所以小蹊和前男友已经做过?他做的时候——陆恒林紧闭着眼锤自己的头,让自己不要龌龊到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是静下来的时候,刚才那个缠绵的吻又重新回到脑海里,让他整个人都心绪不宁。他还猜想过小蹊接吻时候是什么样子,谁想到竟然有天自己体会到了呢?他应该和前男友吻过很多次吧,所以这么熟练,这么勾人。心头开始泛着带着酸意的苦涩,他只是占了一个便宜,却已经开始萌生不该有的占有欲……和嫉妒。陆恒林坐在一边挫败地捂住自己的脸,他果然是个没用的高中生啊,夏成蹊只是酒后失误,他却整个人都被搅乱了心神。第58章愿如果真的实现爱能不能永远夏成蹊回到学校三天之后,难以言说那个地方刚刚痊愈,有些人就好像是有预知能力,又好像是一个刚开荤的饿狼,在夏成蹊下午下课后躲在他房间里,待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把人按在门后吻到难以呼吸。“我们才分开三天,你到底要不要学习了?”夏成蹊不可置信,在密集的吻的间歇挤出这一句。“三天吗?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三年?我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陆恒林额头抵着他的低喃。“你这个禽兽,你从前都说想我想的心很痛。”夏成蹊红着脸眯眼。“所以说少男表达情意还是浅薄啊。”有些人真是禽兽的理所当然,“不懂得滋味的时候,当然不会知道这么难熬啊。”“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陆恒林坏笑,笑得特别浪荡,充满危险的魅力,他压低了嗓音,性感地在夏成蹊耳边吹气,“我脑子里,除了想你,就是想上你。”最后一点尾音,被他用舌尖送到夏成蹊的耳朵里。“这还不到傍晚,你够了。”夏成蹊按住他往自己牛仔裤里伸的手。“这事情还有时间限制吗?”陆恒林根本不为所动,“白天挺好啊,我可以看你看得更清楚。”夏成蹊已经不想说话了,对于满脑子这事情的人拒绝是没有意义的。“小蹊,待会你叫小声一点,我不愿意你的声音被你室友听到,我会轻一点的。”“我室友不在。”夏成蹊说完就想捂住自己的脸。“那就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对不对?”陆恒林低低地笑,“那我们试试别的姿势好不好?这次我看着你,或者你坐在我身上?”夏成蹊一言不发,把头埋起来,只想让陆恒林改掉在这种时候说sao话这个毛病。这一次有了经验的陆恒林是真的一点不客气,面对面一次,侧卧一次,后来还把那个奇怪的椅子拿出来试了一次。夏成蹊一直运动量不小,到了后来也整个人都虚弱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躺在陆恒林怀里久久喘不匀气。“明天我陪你去上课好不好?”陆恒林在他锁骨下印着吻。“你还知道我要上课?”夏成蹊恨恨咬他的下巴。“唉,小蹊,你不能刚才哭着叫哥哥,一直说你要,等到爽了以后就开始怨我吧。”陆恒林笑得又坏又挑逗。夏成蹊忍着腰酸背痛拿抱枕捶他,“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逼我!”说两个字就锤一下,气不打一处来。“好了好了。”陆恒林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你腰不难受吗?我给你揉揉。”说是陪他上课,其实陆恒林只是带着自己的专业书籍在教室里陪夏成蹊听课而已。小蹊的未来还在他肩上,哪怕是舍不得与心上人长期分离要见面,陆恒林也不敢放松自己的学业。小蹊认真听课的时候,他也在埋首奋力学习。一堂大课上足了两个小时,等到快下课的时候,陆恒林看看疲倦的夏成蹊,在自己的课本上写了一句:下课后你要和我约会吗?然后悄悄推到夏成蹊面前。夏成蹊无语,撇着嘴写了一个,OK。陆恒林被他那个可爱的样子逗笑了,画了一个亲亲的表情,然后又跟着一串心,再次推给他。夏成蹊本来一本正经,低头看见那个表情也忍不住笑了,斜斜飞了他一眼,却是满眼的柔情蜜意。随后没过多久就是寒假,两个人各自找了过硬的借口都没有回国,在陆恒林纽约的公寓里度过了一个浓情蜜意独处的新年。那个恋爱清单上的所有限制级选项都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被勾掉。血气方刚的两个人几乎整个假期的一半都在床上耳鬓厮磨,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探索彼此的身体。其他时候,进食,一起做些恋人之间俗气的事情,也终于真的一起包了饺子,然后是一起学习,支持对方在异国他乡成长。夏成蹊辅修金融学相关内容,和他的土木工程本专业相去甚远,所以不得不付出更多的精力。严格说起来,陆恒林算是他半个老师。自从夏成蹊生活稳定以来,他跑旧金山跑得很勤,每次餍足之后就会不再满脑子黄色废料,该努力的一点都没拉下,有时候夏成蹊倦极被他抱在怀里先睡了,可是夜里醒来去喝水,又会看见陆恒林在客厅里开着小小的台灯对着电脑努力。他很优秀,在这个充满能量的环境里成长的尤为迅速,从前他总是漫不经心像个纨绔少爷,可是如今他褪去了所有的浮躁和傲慢,比任何人都努力。不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他们也会坐在一起,陆恒林会把自己所学和积累的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他们坐在夏成蹊屋里小小的书桌两端,凑在一起亲昵地一起学习讨论,互相交流。夏成蹊为辅修科目教授出的难题困扰了好几天,陆恒林来帮他找到了最佳解决方案,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厉害。”夏成蹊看着他,又是喜爱,又是欣赏。“哎,这话你留着待会床上说给我听。”陆恒林骄傲自大,还不怀好意。夏成蹊低头在自己略显凌乱的报告草稿上写下最后一个注解,把陆恒林的建议加上去,然后把手里的原子笔扔在他脸上,“你还有别的可想吗?”“我想的别的总的来说也都是这一个大类的问题,老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为什么你都不会想要的?”陆恒林又开始装委屈。“你的频率让我有功夫想要吗?”夏成蹊抓狂,距离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都过去了快一年,可是他却像一个深渊一样永远不会被填满,哪怕仅仅隔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