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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轻尘忍不住吞吞口水。沈白把他带来的白米饭摸摸,还有一点温度。盛出两碗来,用rou汤和酸菜一起泡在饭里。龙轻尘呼呼的吃着,觉得很好吃。沈白慢慢的夹着青菜吃。“你怎么不吃rou呢?”龙轻尘问。“你喜欢吃就吃吧,我不习惯油腻。”沈白说到。龙轻尘停下筷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沈白摇摇头:“我是这种冷性格,不讨人喜欢而已。”龙轻尘疑惑的看着沈白夹给自己一个煮得很浓的五花rou,体贴的把带皮的位置划走自己吃,瘦的给自己吃。沈白体贴的动作下,龙轻尘慢慢的吃,实在是看不懂沈白半分。吃完饭,沈白给他一碗温的野山茶喝:“要送你回去吗?”“行吗?”龙轻尘期待的问。沈白拿过斗笠背着身后。“我有伞。”龙轻尘说到。沈白点点头,帮他撑伞,两人在一把伞下,就着漫天的烟雨缓步的走在山间小路之上,穿云峰被云雾笼罩,云深不见,倒是山谷这头风却不小,情花树下落花一地,枝头凌乱。龙轻尘贴着沈白,感觉他身体的温度,心想要是能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好了。走过沈家村的山洼时,村里安安静静,估计都是去蹭吃的了。来到龙口村路口,沈白把伞交给龙轻尘:“别让人说闲话,我回去了。”龙轻尘接过伞,沈白戴上斗笠转身离开。龙轻尘撑着雨伞,看着少年孤影穿行在山间小路上,山路两旁是青山叠翠,碧雨洗纤尘。“今天我带了点菜回来,没想到龙家少爷给你这么多菜啊。”阿松爷看着说到:“他一个哥儿提来也不容易啊,还下了濛濛雨呢!”沈白看着阿松爷:“你吃饱了吗?”“当然,嘿嘿!”阿松爷笑着说:“我喝了三大碗,哎,好久没喝了,今天真是过了瘾啊!”“热闹吗?”沈白递给他茶水醒酒。阿松爷摇摇头:“热闹是热闹,不过这个长县丞的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叫长什么,我记不到了,姓长。”“他怎么了?”沈白好奇的问。阿松爷看他有点关心的表情有点高兴:“我坐在最前面第二排,听到他说什么哥儿大了也该许个什么好人家的话,这家伙,才进门,就想着把轻尘哥儿给嫁出去,啧啧,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沈白想了想龙轻尘,淡淡的说到:“人之常情,大户人家都是如此。”“你?”阿松爷看着沈白:“你不担心龙家哥儿吗?”“担心不上。”沈白淡淡的回答。“他可对你?”阿松爷好奇的问,话到一半看着沈白的冷然不知道怎么说:“哎,你呀,被你娘伤完了,对哥儿是死敌一般对待,这是何苦呢。”“阿爷,这不过是人各有命罢了。”沈白劝到:“谁又能左右谁家的事情呢,我不过是一个穷秀才。”他一句话断了阿松爷的话,阿松爷点点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晚上沈白做梦,梦到了来访的子寰和李鲁。子寰看他的表情很奇怪,有点像龙轻尘,在混沌的意识之中,他看完了全部的梦境。次日上午,用过早之后,龙轻尘过来坐了会,给沈白带了不少吃的。“不必带来,让人看到了不好,而且山路难走。”沈白说到。龙轻尘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他旁边自己拿过山茶喝。细雨纤尘之间,沈白觉得两人就这样坐着不好,阿松爷去收鱼笼去了,为了避免尴尬,他回房拿了月琴,坐在那缓缓的弹琴。“那个长哥夫竟然要把轻尘哥儿许给他哥哥的儿子,听说村里在闹腾呢,轻尘哥儿不肯,龙口村都在议论这个事情。”沈三早上打鱼的时候看到沈白说到。沈白没有理他,直接坐在乌石嘴,看着远方的穿云峰。“怪人,不是和龙家哥儿挺好的吗,看来是假的啊?”沈三啧啧舌说到。“沈三,你嘴臭就别乱说,阿落是秀才,到县老爷那告你一个非议秀才,你就要挨打的。”龙口村的老人龙七叔划着船才旁边过,忍不住骂到。“我哪敢啊,阿落也不是这样的人,我就是开玩笑不是吗?”沈三心虚的说到。“哼,那你非议我们龙家哥儿呢,还敢说这说那。”龙七叔划船过去,没有理他。沈三偷偷在他身后呸了下,抬头看看沈白:“孬种。”“阿落,看看我给你买回来的东西,这是请人给你做的衣服,你出去赶考也要带点新衣服才好。”阿松爷说到。沈白看着阿松爷买的东西,忍不住说到:“阿爷,如果我考上了,可能就要去皇都会试,要是还能中,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阿松爷笑着说到:“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有高夫将军保佑,你放心去就是,要是做了官,也不要让人来接我这个糟老头,让人带个信来就是。”沈白摇摇头:“放心,我要是中了一定接你出去生活。”“哎!”阿松爷摆摆手:“千万不要,我老了,六十多了,还能活着都是不易的,出去走不得远门,你安心走就是,考上了就别再回来了。”沈白叹口气:“我也不知道会如何,总感觉这次出去不简单,恐怕会有身不由己的际遇。”他想到这些天梦到的“那个自己”,还有引姓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感,自己的人生可能会有转折。“你出息了就好,不要多想。”阿松爷劝到。依依离别之际,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晚上沈白躺在床上,想着未来,心里阴晴不定。第5章同赴江州去乡试要去南方布政使的首府江州郡,此去需要坐船北上五百多里的路途。这几天龙轻尘却不见踪影,其实沈白是想和他见上一面倒一个别的,毕竟这些天他经常过来,也时常带这带那的过来。不过龙轻尘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被禁足了,还是怎么的,我也不清楚,龙七说了一句,这事闹得不好听也不好看,龙家的人都不怎么愿意说,不过好像昨天晚上开了祠堂说这个事情。”阿松爷念叨了一句,明天沈白就要走了。沈白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为了一个未嫁的哥儿开祠堂,这说明事情不管怎么样总是不好的,其中的激烈程度他也可以想象。这一点,沈白想到了梦里的‘自己’在宫里碰到的事情,如果不是子寰是郡王的身份,‘自己’恐怕凶多吉少,而且还会连累阿姐。两人说了好一会的话,沈白才回去睡。明天上午有大船过来,阿松爷已经联系好了,在乌石嘴让他上船。次日一早,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