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后,才道:“感觉到了么?我在。”江循梦呓:“玉九,你不要死。”玉邈的声音在夜色里有着成熟的醇厚与性感味道:“我不会死。”江循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要扭着把身子侧过去:“……有人在看我们。”玉邈正耐心地脱去他的靴袜,闻言,轻声安慰道:“没有人。”江循缩着肩膀,随手一指那天边过于圆满硕大的月,随即抱着自己的肩膀,像是怕被偷窥到的样子。玉邈沉思片刻,便捡起了一侧刚刚除下的、属于江循的红裳。衣帛撕裂声响起,清脆得叫人心头一颤,江循刚想睁眼,就感觉一条绉红色的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将所有的光隔绝在外,周天之下只剩下泛着红的光。江循安静了下来。玉邈也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江循的鞋袜整齐地放在一边后,他把那圆润纤细的小腿托在手里,一路抚摸下去,直到脚踝位置。感受着颗颗圆润饱满的脚趾在手心里滑动的感觉,玉邈伏下去,轻轻地吻了他的足心,随即,那手又一路向上,揽在江循的腰间,将江循小猫似的抱在了怀中。那阴影从背后而来,压迫得江循喘不过气,但他还是笨拙而生涩地往那片温暖中蹭了蹭。江循这天晚上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玉邈那句幽幽的喟叹:“……千里之堤,偏偏就溃在你这蚁xue上。”……第二日天微微亮时,虎泽山下的小镇客栈刚刚挂幌营业,年轻的小跑堂还在账台边打呵欠,就见一个一身琉璃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个玄衣红裳的公子进了门来。一看那怀中公子快死过去的苍白脸色,跑堂立马精神了,疾步跑来:“这位公子可是受伤了?要不要我去叫医馆的大……”琉璃衣的公子打断了他:“一间上房。”跑堂担心道:“……这位公子……”琉璃衣公子神色坦然:“一会儿烧好热水送上来。文牒和房钱,过会儿到房中一并给你。”跑堂:“……好嘞。”二楼还有空的房间,那琉璃衣公子一路走上楼去,跑堂正乖觉地尾随在后,就见前面的琉璃衣公子身子往下一矮,像是站不稳似的,立即关切问道:“公子没事儿吧?”玉邈确定怀中人仍在熟睡,没有因为这一下颠簸而醒来,不由得舒了口气,回答道:“无妨,有些腿软而已。”将人送到房里,将文牒和房钱一并交与跑堂后,玉邈转回了屋中,只见那人蹭啊蹭的从仰卧变成了侧卧,一手轻轻压着肚子,眉头轻皱,后臀小心地抬着,一副生怕后面挨到床铺的模样,口里念念有词地哼着些什么。玉邈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江循的手指,握紧,让那小贝壳似的指甲抵在自己的手心,同时俯下身,亲吻了江循的眼睛。……在失去意识后,江循足足睡了七个时辰,所以一觉醒来时,他还觉得挺神清气爽的。直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糟糕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不得了了我居然做了春那个梦啊。这体验新鲜得很,江循侧身躺在床上,蛮优哉游哉地回味着在月意朦胧的树林间玉九环住自己的感觉,自己还咬了玉九一口,应该是在锁骨位置,自己下口还挺狠的,八九不离十要留疤。不过玉氏的外袍绝对足够挡住那个齿痕的吧……轻轻活动了下下颚后,江循漂浮的意识,才转回到了春那个梦之前的记忆。不对……等等不对!玉……啊!江循情急之下猛地一翻身,屁股压在了床铺上,顿时一声惨叫,疼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然后他就以鸵鸟伏地的姿势,就地思考起人生来。要分清幻境和现实实在是太困难,江循尝试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转而选择呼叫外援。江循:“……阿牧,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能用二十字给我概括一下吗?”阿牧:“……小循你醒了啊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QAQ!”江循:“……好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不是幻觉?日你爸爸的怎么可能不是幻觉啊!但事实是,江循现在的确连腰都抬不起来。阿牧:“小循?小循?你先爬起来好不好,地上怪凉的……”江循的腿都在抖:“你说得轻巧,你屁股痛成这样你起来一个给我看看!”阿牧:“……[缩]”江循死死地压着抽痛的腰眼,艰难地消化着满脑子的马赛克,但不时发作的疼痛让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体质就连毒药都能自行消化,怎么偏偏止不住这该死的腰疼?阿牧适时地出来解说:“……也许……是小循你自己的身体判定你是主动承受……那个?……那个……所以才修复不了的?……(*/ω╲*)”……这个判定方法有毒。江循正心如死灰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玉邈穿着一身玉氏常服,手里提着一只描金画红的精致餐盒,望向跪趴在地上的江循,唇角延伸出了一个温存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起来了?”第55章绅士的书友会江循盯着玉邈,与自己的大脑失去联络大概十秒钟。玉邈不不不是死了吗?被那蛇…………等下,所以,所以,昨天晚上那个……好容易和自己的大脑重新对接上,江循马上把脸藏在了臂弯间,好遮挡自己小人得志的窃喜。像玉九这么自律的人,绝不会随随便便脱裤子提枪,既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八成是对自己有感觉没跑了!……卧槽赚到了!江循捂着脸,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表现内心喜悦,玉邈却捕捉到了江循把脸藏起来时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不由得蹙了眉,放下餐盒,把蜷成一团的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回了床上,小心地不让被褥碰触到他身后肿得厉害的区域。江循的脸更红了,上了床就扯了被子往里钻,竭力咬住被角不让自己乐出声来。一只手摸进了被子,轻轻在他睡得出汗的头发揉了揉。江循抽了抽鼻子,隔着一层被子抱怨:“腰疼。”手的主人顿了顿,一手从他宽松的衣袍后领探入,食指顺着他侧卧的腰椎一路滑下,直到腰窝位置才停了下来,用指节摁了摁那处性感的凹陷,刺激得江循身体一个反跳。——昨天把江循的腿一字马打开时,他全身都颤得厉害,腰腹部的肌rou紧张得揉不动,于是他就在温存的爱抚间,先蹭着这处小腰窝,把这片小小的凹陷灌满了。玉邈的手指按压在那里,用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