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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着墨辰对自己的好。“哈!”陆果果苦笑一声,这样的自己,好像没有资格拒绝墨辰对自己的爱吧?陆果果懊恼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包裹着陆果果单薄的身体,安静的环境让陆果果渐渐放松下来。“咔嚓”关上休息室的门,墨辰抬起手,“砰”一拳打在了身边的墙上,白色的墙壁被流出的鲜血染红,墨辰却恍若不觉,自顾自地收回手,向会场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救星出现了,狠狠地虐欺负果果的人。☆、怒火奢华的会场里,各色的男女谈笑风生,有的已经伴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步。“莫少爷,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红着脸的女士站在莫宇的对面,看着莫宇挂着笑的俊朗外表。“抱歉,他已经有舞伴了。”不等莫宇回答,锦年抬眼冲女士柔柔一笑,语气带着歉意。“没事,没事。”女士摆摆手,匆忙离开了。“你干嘛呢,好不容易有个请我跳舞的。”待女士走远了,莫宇不悦地瞪着锦年。“怎么?你想去。”锦年皮笑rou不笑地看着莫宇,仿佛在认真听取他的意见。“怎,怎么可能呢?哈哈。”莫宇干笑两声,打着马虎眼,开玩笑,这个时候要是自己回答是的话,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锦年挑挑眉,正打算在说些什么,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锦年,来后花园一趟。”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锦年皱着眉头站起身,抬起脚后,又不太放心地对着一旁打哈欠的莫宇说“乖乖待在这里不准乱跑。”“知道啦,知道啦。”莫宇不耐地挥挥手,仰躺在椅子上。锦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会场外,莫宇却突然一改刚才困顿的模样,活力四射地跳起身,向舞台中央走去,“切,还想管住老子,你不让我跳,我偏要跳。”月色被云层半遮挡着,黑暗笼罩着后花园,仅存的微弱的光芒,映衬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挺拔的身形矗立着,宛若夜色中的撒旦般,令人畏惧。“我说,你要演恐怖片吗?”锦年缓缓走进墨辰,调戏似得开口。“你能调查出今天晚会的名单吧。”墨辰回头,漆黑的瞳孔融入夜色。“可以,发生什么了?”墨辰凝重的表情让锦年也严肃起来。“帮我调查今天晚会的一个人,白衬衣,中年男子,来过后花园,受过伤。”墨辰简洁说,“尽快给我答案。”“要帮忙抓过来吗?”“不用,我自有打算。”墨辰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翘起。“好吧,那我走了。”锦年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月亮被完全遮住,黑暗中,墨辰捡起鹅卵石,砸在水中,原本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层涟漪。墨辰注视着湖水,直到再次归于平静,转身向休息室走去。“郎才女貌啊。”“对啊,是莫家的少爷吧!”“听说还没婚配呢?”“我赶紧让我家女儿先下手为强。”刚走进会场的锦年,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在中央的舞台边,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却在听到莫家少爷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挤进人群,舞台中央的T台上,滑过两道人影,俊朗的男子搂着女子的腰,优雅的跳着交谊舞。锦年镜片后的眼睛已然失去了笑意,冷冷地盯着台上的人。莫宇突然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踉跄,踩住了女子的脚。“哎呀。”女子娇媚的喊了一声,顺势倒在了莫宇怀里。“你没事吧?”莫宇歉意的搂着怀里的人,急切地语气引人遐想。“叶小姐看来伤得不轻啊,不如莫少爷带他去一旁休息吧。”锦年温和的声音盖过了喧嚣的人群,传进莫宇的耳里。转过头,清秀的面孔映入眼帘,永远带着笑意的嘴角,以及隐藏在镜片后的不为人知的愤怒,让莫宇的笑容瞬间僵硬。“不用,我觉得叶小姐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莫宇说完,像扔掉烫手的山芋般松开了怀着美人的手。“是吗?正好我有事找您,不会打扰到少爷吧!”锦年的目光透过镜片几乎能灼烧掉莫宇。“当然不会。”莫宇尴尬地笑了笑,跳下舞台跟锦年一块走出了人群。“锦少,资料查到了。”一个保镖突然向锦年出示了一份资料。“嗯。”锦年拿过,大致地扫了一遍,“把这个发给墨少爷,尽快。”“是。”保镖点点头,离开了。“我们去哪呀?”莫宇狗腿地充锦年一笑。“回家。”锦年回头,带着柔和的笑意。安静的人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身体蜷缩在一起,乱糟糟的头发披散在沙发上,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敲门声突然响起,让陆果果的眉头皱起,也让墨辰不悦地起身。“墨少爷,您要的资料。”一个黑衣的男子递上一份资料。“呵”接过资料,仔细地翻了几页,墨辰突然勾起嘴角,只是笑意却没有达到眼眸深处。“知道这个人吗?”抬起头,墨辰眯着眼问。“知道。”“明天早上,地下室,我要在那里看到他。”扔掉手上的资料,墨辰说完之后,也不顾对方惊讶的神色,“去楼下开车,回墨家。”小心地抱起瘦弱的人儿,墨辰垂着眼帘,看着怀里的人,眼里划过一抹疼惜,最后低下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抬起脚向门口走去。春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映出床上之人的影子,粉嘟嘟的脸蛋酣睡在枕头里。射在脸上的阳光让陆果果不悦地皱着眉头,眉毛微微颤动。“唔,哈~”打了个哈欠,陆果果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眼下意识地转向一边,不同于往日的俊美睡颜,空荡荡的床边,已经失去了热度。这样自由地清醒的感觉是陆果果一直想要拥有的,却在拥有之后突然感到恐慌,墨辰,有事?脑海里骤然升起昨日的画面,陆果果脸色白了白,他,已经厌恶自己了?陆果果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力度大到几乎可以扯烂。“哈。”陆果果嘲讽似的笑出声,明明一直在期待,希望他厌恶自己,可是当真正来临时,感到不安和痛苦的,反而是自己。“哒哒”规律的敲门声响起,“醒了吗,果果?”陆茵娅温和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啊,醒了。”陆果果收敛了思绪,尽量平静地回答。“赶紧下来吃饭吧,在迟可就得吃午饭了。”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我马上就来。”陆果果点点头,又意识到陆茵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