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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起来,无以言表,只得用力地拥住了他。韩璧被他突然袭击,难得地不知如何是好,耳根竟是红了一片。沈知秋解决了一大难题,心中实在满足,便清了清嗓子,想把准备已久的情话说出口,但开口以前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又问道:“对了,我刚醒来时,总觉得你有些怪,似是不敢看我,为何?”韩璧不肯答他。沈知秋见他为难,心中大为惊喜,觉得自己也许是提了个极有深度的问题。韩璧只是语焉不详道:“我是为了你好。”沈知秋这回难得的有气性,想着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只是一段时间以后,两人谈起此事,韩璧便提出两人不如交换秘密,沈知秋自然应允。韩璧:“不论是谁,见到心上人躺在床上,都会联想浮翩,你不能怪我。”沈知秋:“我有半生是剑,其余半生是你。”第章【番外2】烟火潮汐01关山遥说:之前极光杯参赛时答应你们的七夕婴儿车(……)车这种东西总是比较长的,一时半会儿发不完。,不知道下半段明天能不能发成功,如果不能的话我会另外想办法的~返京以后,沈知秋便难得懈懒地在韩璧府上窝了好几日,虽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剑术却并未荒废,闲时更是读了一些书,过得十分逍遥自在。韩璧却没有这么闲散,他离京日子不短,京中自然是积下了大批银钱账目亟待批复。他回家不过几日,访客便是络绎不绝,不到夜深不能歇息。沈知秋看他这样辛苦,生怕打扰他做正事,话比平日还要少了几分,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有时候又偷偷抬头望一眼韩璧认真工作的模样,望完一眼又是一眼,盯着他发起愣来。他眼神太过专注,有时会被韩璧抓个正着:“若是不想看书,便到外头走走。”沈知秋被他戳穿,当场支支吾吾问道:“我打扰你了吗?”韩璧叹道:“你别看着我就好。”沈知秋不解道:“为何不能看?”韩璧无言以对。书房中还有几位议事的掌柜,大多都是人精,早就察觉这书房里气氛暧昧,闻言亦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唯有其中一位为人耿直,直截了当地插嘴道:“公子,这张落款你签成了‘沈知秋’,还有这张,也写错了……”一心二用,难免会出纰漏。沈知秋顿时手足无措,韩璧见他窘迫,便替他找了个借口:“你去找半步说会儿话吧。”此时的沈知秋再迟钝也听明白了,连忙捧着剑退了出去。掩门之前,他听见韩璧在轻声说话。“我的就是他的……签哪个名字,有分别么?”庭院之中,韩半步捧着一碟白糖糕,已是美滋滋地吃得欢快,嘴皮子却始终停不下来,一刻不停地说着京城逸闻,还问沈知秋想听什么。沈知秋对这些捕风捉影的八卦向来没什么兴趣,正想摇头拒绝,却听见韩半步嘿嘿笑道:“少主的八卦,您听不听?”“……听。”说来确实是件喜事,韩璧此行安然而归,不仅府内一片欢腾,连同外头的再来阁听了消息,当日便连请十二巡酒宴,一时成了京城热闻,有些人喝多了酒,竟笑嘻嘻地问了掌柜:“韩公子这是不是要和那位……办喜事儿了?”烟沉谷中活着的人不少,而且全部都长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韩沈二人连嘴唇都贴到一起了,心里自然有数。如今虽然没人敢大肆声张,私下里却是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个江湖里心照不宣的秘密。掌柜笑道:“东家还未提过,我可不敢胡说八道。”话里话外语焉不详,却始终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众人便像是得了个准信儿一般,醉醺醺地笑了起来。对于外间这点越闹越热的传闻,沈知秋是一概不知,不过他向来敢作敢当,倒也不会否认,只是一本正经地对韩半步解释道:“我们不办喜事。”韩半步奇道:“这是少主的意思?”沈知秋点了点头:“他说,声名过盛必遭祸患,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必向别人交代。”韩半步嚼着满嘴的白糖糕,含糊地嘟囔道:“分明就是不想被萧少陵找到借口来闹洞房吧……”沈知秋没听清:“啊?”韩半步清了清嗓子:“我是说,少主他实在是高瞻远瞩,叫我佩服不已。”沈知秋深有同感:“我这几日跟在他身边,只觉得他实在是太厉害了,谈笑之间便能有千金进账。”顿了顿,他疑惑地皱了眉,“只是不知为何,他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把人骗到身边却一直没空下嘴,谁能有心思干正事儿?”韩半步深沉地说道。沈知秋若有所思。韩半步凑到他耳边,声线压得含糊不清:“我看少主每次和您妖精打架,过后心情都会很好。”沈知秋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过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我试试吧。”韩璧难得不在京中,不少人常年受他压制,此前便蠢蠢欲动,趁机下了不少绊子。因着东家不在,韩家商铺的手下人只得谨慎行事,不敢擅自出头,以至于这段日子以来吃了许多暗亏,直到韩璧安然回京,众人放下心头大石,便纷纷上门报讯,话里话外很是激愤,韩璧唯有耐着性子,把人都聚到会客厅中,将诸项事宜一次性地理清。沈知秋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便独自一人练剑去了,整个院子都清静得很,不过只有屋檐上传来一点雀语,轻得颇为动人。练剑过后,他先去冲了个澡,又换上侍女备好的衣服,才浑身清爽地回房了。谁料他刚推开门,就见到韩璧在里头正襟危坐,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沈知秋张着嘴,半晌没能反应过来。韩璧抬眸,正好是瞥了他一眼,脸上就如同三月的枝头偶尔沐了春风,一点点暖了起来。“我是哪里吓到你了?”沈知秋连忙摇了摇头:“你不是还在忙吗?”数日以来,韩璧都是忙到夜深,一回来搂着他倒头便睡,天没亮又起来了。从前沈知秋总觉得他养尊处优,如今陪着他过了几天平常日子,才发现韩璧工作时废寝忘餐,根本就不比旁人轻松多少。韩璧起身笑道:“忙完了。”沈知秋眼睛一亮。“明天不管谁来寻我,我都一律不见。”韩璧伸手把他揽到身前,“只见你。”沈知秋没精打采地答道:“可是我答应了师兄,明天一早就回墨奕。”韩璧皱眉道:“萧少陵有岳隐照顾,哪里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