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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的味道:“你是在骗我吗?小骗子,是想要让我开心起来吗?今天——”他和我十指交缠,我们两人像在跳着放慢的华尔兹,我悬着的心在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却没有等到。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其他的什么?莫先生又开始抱着我转圈,从音箱里传出的华美音乐滋润了整个空间,我晕头转向,从头到尾都被他掌控着节奏,直到被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有点懵逼。愉悦的莫先生很快就把我的睡衣脱了下来,抚摸着里面为着寸缕的肌肤,我在他微凉的手掌下微微战栗起来,面带着笑容躲闪着他的手。莫先生摇头道:“不是。”啊呸。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你。我擦,莫先生你说跟没说一样啊,老司机开车简直666。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禁不住诱惑的我又去主动亲了莫先生一下,却在想要稍稍退却中被他抱住,灼热又带有侵略气息的吻覆上来。令人血脉喷张的荷尔蒙气息扩散到每一个角落,我张着眼睛,男人却垂下眼眸吻的很专注,他细密的黑睫在轻颤,颤的我想去把仿若蝴蝶翅膀的它们亲吻到停下来。莫先生很好看,这种好看用无数词语堆砌都无法准确的形容出来,如果要我形容的话,应该是:妖孽。现在这个妖孽在向我求.欢,我差点就迷失于美色的答应下来,然而就在此时,非常庆幸的,我头脑里顷刻间翻涌起了风暴。每一根痛楚的神经,每一个叫嚣的细胞都十分渴望的命令着我逃离。我遵从了本能,伸手抵开近在咫尺的胸膛推开了他,再狠狠的,用我伤口海没有愈合的手掌挥出凌厉的巴掌。紧接着,在男人堪称平静的表情里勾起了唇角,疯狂的报复心让我指着他大笑起来,伴随着尖锐的笑声我的面孔变得狰狞不堪。我戳着他的胸膛,讥讽的把他踩进尘埃:“你不配,妈的,谁让你碰我的?谁给你的勇气?是谁让你以为——老子会受你迷惑?”男人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睛,他在我的指责下一声不吭,脸上露出灰败的神色。窒息的寂静仿佛掐住了我的喉咙,我拼命挣扎,发出犹如破碎的叫喊:“不可能!老子在玩!你!啊!”有什么在冲撞着我的视网膜,遥远记忆中在某个奢华布置的房间里,丝绒大床上有谁扼住了我的脖颈,让我只能如同濒死的鱼拼命的,竭尽全力的喘息。我盈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眸倒影着男人熟悉的脸庞,他癫狂的神情犹如捆绑住我的藤蔓,密匝的覆盖住我的全身。我几乎死去,又在粗暴的欢.爱中醒来。他还在逼迫着我要我求饶。同归于尽吧,畜牲。而在下一刻,数不尽的细碎阳光化为实质把这一幕活活撕裂。“停下来,唐易……乖,冷静下来……”略微喑哑的嗓音把我从回忆中扯出来,我呆怔的望着眼前眉头紧锁的男人,在仍感刺痛的作用下向我的手臂看去,苍白的皮肤上有针眼来过的痕迹。乖乖乖,乖你妈个头。怎么会忘记呢,曾经那些有灰白裂痕的痕迹,怎么可以忘记?早就熟稔于心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样奔跑在我眼前,我以前所未有的冷静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仿佛里面的主人公之一不是我。太太太愚蠢了,简直了是,妈的。脸色因疼痛而苍白扭曲的男人被冷汗覆满,他的手腕被领带所束缚,嘴里塞上无法闭合的口球,有透明黏腻的涎液从嘴边流出,只能发出无助的又绝望的呜呜声。脑中像被无数蜜蜂钻进一样嗡嗡作响,我喘着粗气,一拳挥了过去,清晰的画面有了鲜明裂痕。我跪在原地,眼睁睁看面前的场景支离破碎,分崩离析,人物和声音分离崩溃,直到称为一抹坠落的星尘。我在一片黑暗中捂住脸无声嘶喊,有什么即将把我撕裂,致使我血rou分离,骨骼和四肢都奔向不同的远方。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向我缓缓走来的莫先生。他在一片浑浊中摸索,一直来到我身边。日,这厮身后还带着蜿蜒走进的光。我表示不服,为什么我没有光。所以我龇牙咧嘴的向莫先生扑了过去,扯住他的领带为让我疑惑的这个问题。莫先生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好像下一秒我就会离开一样拥抱,几乎把我胸腔里的空气都要挤压出来。我反射性的给了他一巴掌。让你勒老子。我终于冷静下来,任由莫先生用镊子为我把刺进rou里的玻璃挑出来,包扎上洁白的医用绷带,望着一圈一圈厚成熊掌的两只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熟悉感。或许,可能以前的我手也曾受过伤。他用棉棒把透明的药水抹到我的脸上,上一秒的火辣痛感都变成了清凉,药水酒精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我抬头看了眼正垂眸的男人,看他脸上出现了青紫的淤痕,不觉好奇的用露出纱布的指尖点了点他受伤的地方,问道:“你脸上怎么了?”“没什么,”他极快速的回答,后来才弯起了眉眼问我,“担心我?”估计我如果说是的话,他肯定会激动的站起来抱着我转圈。看把你得瑟的。为了不助长他爱得寸进尺的心理,我不置可否。不过一回想起几秒前我还抱着他嚎啕大哭就有点尴尬,以至于莫先生用他的手碰我的时候,我还下意识的躲了躲。莫先生微微撇下上一秒还扬着的唇角,眸中失望的色彩一闪而过,嗓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问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摇头。试探的把我的熊掌伸了出来,揪住他衬衫下摆的衣角,语含疲惫的说:“可以靠在你身上?”尽管是问句,我身体已经行动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求!别!再!锁!了!明明什么都没有!!!第52章两只唐易冷汗和我的喘息浓稠的混合在一起,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的清辉静默流淌,唯有空调的运转发出细细的声响。我捧住男人的脸,勾起唇角,哼出他曾诱我入睡的摇篮曲。在我把优美低缓的曲调哼到第二个节点时,男人突然开口,以往他优雅的嗓音此时却带着nongnong的忏悔,挤出来的话语哑的不成样子。他低低的开口,说道:“我错了。”对啊,你本来就错了。我不以为然,继续为他哼唱着入睡时的歌谣,却又听到莫先生说:“可我没办法放开你,我放不开你。”听起来痛苦极了,他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唐易。”真是自私啊,莫先生。我同意了吗?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