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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主观的东西本来就难拿满分,更何况他还得纠结怎么写才能符合自己的年龄,简直痛不欲生!郑驰乐一脸纠结。关振远见他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心里乐呵得很。他知道郑驰乐和关靖泽一直有在通信,那些信他也瞧过两眼,写得那叫一个老成,弄得他觉得两个小鬼都快成精了。这会儿听到郑驰乐跟同龄人一样和关靖泽较劲,他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到底还是小孩子。关振远揉揉他的头发,转向吴弃疾:“吴老弟没事吧?”吴弃疾说:“一定是老许那家伙小题大作把你找来了吧?那家伙就是爱cao心。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晓得吗?休息一下就好。”关振远坐下给他削苹果:“能医难自医啊,你还是找人看看比较好。”“哪用那么麻烦,说起来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谈谈。”吴弃疾对郑驰乐摆摆手说:“乐乐你跟靖泽出去玩。”郑驰乐绷起脸:“你该休息了!”吴弃疾被他逗笑了:“郑医生您放心,谈完我就休息。”郑驰乐知道吴弃疾这种人是劝不了的,转过头跟关振远交待:“顶多让他多撑三十分钟。”关振远也笑了起来:“行,保证落实监督工作。”得到了关振远的保证,郑驰乐跟关靖泽一起往外走。关靖泽注意到郑驰乐穿着自己买的外套,心情变得非常好。出门时他见天气有点冷,也把新买的外套穿上了,两件外套款式差不多,他这件的颜色深一点、郑驰乐那件颜色浅一点,站在一起非常和谐。郑驰乐当然没注意到关靖泽那点儿的小心思,他跟着关靖泽走到落了满地落叶的林荫小道上,踩得枯叶咯吱作响。他扭头瞅着关靖泽:“你怎么也过来了?”关靖泽说:“魏叔来我们家找爸谈事情,他说你也来了,所以我过来瞧瞧。”他们这几个月频繁通信,感觉倒是熟稔多了,郑驰乐也不觉有异:“这几天没什么事吧?”关靖泽说:“也没什么事,不过佳佳开始学爬了,满屋子爬来爬去,你要不要去跟她玩玩?”郑驰乐怔了怔,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meimei,点点头说:“也好。”两个人正准备找个地方聊天,突然见到一个身穿米白夹克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那是个长相相当好看的中年人,脸颊上的笑纹非常明显,显然是个常常笑的人。他和气地问:“小朋友你们好,知不知道住院部在哪里?我想去这个病房探望一下朋友,他孩子出了点事儿。”郑驰乐接过他手上的纸条一看,愣住了。居然是那两个病婴所在的病房。41第四十一章:惦念郑驰乐联想到田思祥说的话,心里打了个突,一下子警惕起来。见他久久不说话,中年人似乎也察觉了自己的突兀:“不知道吗?我再找人问问。”郑驰乐说:“我知道在哪,我领你去吧。”中年人笑了起来,面容显得格外可亲:“那就谢了。我这个人别的都不怕,就怕一个人出门。这次来淮昌本来有几个人陪着的,可他们都被我打发出去办事了,一个人找到这边时老毛病又犯了,找不着路啊。”郑驰乐和关靖泽听他语气和缓,对视一眼,郑驰乐接话:“其实省院的规划很简单的,住院部大楼底下也有平面图。”中年人说:“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就算你给我拓一张图手里拿着,我也找不着路。以前我北上打拼,本来打算去首都的,结果不知怎么就跑到华北省去了,东南西北中我是一点都分不清哪!”郑驰乐听到他说华北省,心里的怪异感更深了。走在郑驰乐身边的关靖泽始终皱着眉。他总觉得这个中年人非常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在脑海里搜索了老半天,关靖泽还是没能将记忆中任何一个人跟眼前的中年男人对上号。郑驰乐和中年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很快就抵达了病婴所在病房。这时田思祥和刘贺已经将该换掉的东西都换掉了,孩子的奶奶和外婆分别给两个孩子洗澡,用的不是开水,而是药汤。季春来在一边指导她们该怎么做。两位母亲趁着有人照看孩子的机会小睡补眠,田思祥和刘贺则静静地坐在病床边,两个人都很沉默。中年人轻轻敲了敲房门。田思祥和刘贺像是受惊了一样,一起抬起头来。等看到中年人时他们的脸色唰地一变。郑驰乐和关靖泽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似的判断:有问题。中年人却敛了笑容,静默地将果篮放到桌上,对田思祥和刘贺说:“小田,小刘,我来这边办事,听说了你们的事,这心里实在过不去啊,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他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我想来想去,觉得问题是出在我们那儿里的,毕竟弟妹她们是在我们那儿出了事儿才走的,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医药费,要是不够的话你尽管找我,我的电话没变,就算我不在也有人守着,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人接。”田思祥和刘贺哼哧了老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这时田思祥的母亲和刘贺的岳母都已经忙活得差不多了,田母边给孩子穿衣服边询问:“祥子,这是谁啊?”田思祥和刘贺对前两年的遭遇都守口如瓶,听到田母的问话后根本不知该怎么回来。中年人也不在意田思祥两人的反应,他拿着没给出去红包走到田母他们那边说道:“伯母你们好,我啊,是小田他们以前的老板,说起来我也是老雁镇的人哪,我是杨铨啊,记得吗?老杨家的杨铨。以前我不懂事,出去以后才知道世事艰难……唉,不提也罢。我这次来淮昌听到你们家出了事,这心啊就一上一下的,平静不下来。这是我给两个孩子准备的医药费,你们拿着。”小镇子的人大多相互认识,杨铨一说老杨家,田母就想起来了:镇子南边的老杨家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顶有出息,很多年前就进了镇政府做事;另一个却是个流氓,平时游手好闲不说,还常常调-戏别人媳妇、偷看姑娘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