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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一起熬夜熬到太晚。不得不说,孟楚平时看上去挺没谱的一个人,在工作的时候认真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不过有魅力是有魅力,和他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看着孟楚时而紧皱眉头,时而翻来覆去地翻着手上的文件,周景然原本不想去打扰他的心思又变了。他想,孟楚那么辛苦,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是应该去帮帮忙?周景然起身走到孟楚身边,拍了拍孟楚的肩膀,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孟楚疲惫地伸了个懒腰,眼睛里有些困意:“可以吗?”周景然耸肩:“我没有问题,看你喽。可能有什么关于你们公司机密,我不好插手的,那我就没办法了。”“没关系,我信任你。”孟楚笑眯眯地站起来,把座位交给周景然,“我好累,这些文件要在今天处理完,好辛苦。”他昨天也没有休息好,不疲惫是不可能的。“累了就去躺着休息。”周景然把孟楚推到沙发上,躺下,帮他盖上毯子,“那些文件我会帮你看,有什么问题我会标出来,等你醒了之后再说。你的身体毕竟才刚恢复,又不是铁打的,精力怎么可能那么充沛?”周景然在孟楚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什么都别想,放心睡一会儿,等你醒来,咱们吃夜宵。”“好。”孟楚的眼皮早就沉重得睁不开,听着周景然令人安心的声音,嗅着周景然身上的气味儿,他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迅速地沉沉入睡。周景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帮孟楚整理了一下身上盖着的毯子,低下头在孟楚的脸颊上磨蹭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走向办公桌帮孟楚处理公事去了。其实他自己也很忙,不过有周洲帮他处理,他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周洲现在急于表现自己,更急于掌握大权,趁着他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没少私自做决定。好在有他的人暗中向他汇报公司的情况,也好在周洲尚且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他暂且还不用管太多。反倒是孟楚这边。凡是都要求亲力亲为的,即便已经把很多事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但非他处理不可的事还是有很多,这对于一个才刚康复的病人来说,确实太超负荷。看着这堆文件,他几乎难以想象,如果他不在孟楚身边,如果这些都要孟楚在一个晚上解决完毕,那他明天会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模样。好在他们俩的工作性质一样,虽然公司经营的方向不尽相同,但在合同和文件上内容大致是差不多的,他确实可以帮上忙。真是幸好,幸好。******另一边,周洲也正带着公司里的一群人奋力加班中。虽然下周才开始征选,但他们却必须要在这几天定稿,然后周洲才好再去益华打听新的动向,如果有什么问题,他们也就有时间再修改,甚至是重新起稿。虽然这样听上去,他们似乎要多一道工序,很麻烦、很cao心。但是这种事不cao心断然不行,也许就是因为少了这么一道工序,这个机会就从他们眼前溜走。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唯有结果最重要,只要最终能拿下这个案子,再怎么辛苦都是值得的。毕竟如果连这第一稿都没有,他又要以什么理由去见益华的总裁?难不成请他出来闲聊?那么忙的一个人,能有时间答应他出来闲聊?好在现在周景然虽然从医院出来了,但仍旧不务正业,这倒是给他减少了不少麻烦和压力。总之,终于在他和一群员工的辛苦努力之下,第一稿已经定了下来。周洲顿时心情大好,立即带着员工们去吃了宵夜。晚上他也兴奋得一宿没睡觉,才刚早上六点,他竟然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益华了。其实他就连这也是别有用心,经过一番算计的。昨天是孟楚大病一场之后第一天去公司上班,以他对孟楚以往传闻的了解,他算是一个工作狂,有绝不把公事隔夜的习惯。之前虽然有前任总裁,也就是孟楚的父亲暂代了一段时间,但肯定还存下不少没解决的工作,第一天去公司,孟楚必定是要加班的。所以他也就赶个早,不但显得他积极,对这件事尤为重视,还是可以抢占先机,在其他人之前先得到些有用的消息。总之,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只是他没想到,有人竟然比他还早。他刚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准备进去,没想到就看到周景然从里面走出来。周洲整个人都呆了,他万万想不到,周景然竟然会从益华出来,而且还是这么一大早。可问题是……周景然来找孟楚有什么事呢?他的手里又没有策划,他来了能做什么?虽然他们俩确实过节很大,甚至都快不共盖天了,但周景然也不至于为了对付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公司吧?周景然见到周洲出现在这里也很诧异。他帮孟楚处理完那些文件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其实孟楚的办公室里间是有床的,但是他不想动孟楚,不想孟楚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他打扰了好梦。但是沙发太窄,只能容孟楚一个人躺在上面,他是挤不上去了。索性,他还是趴一会儿将就下吧。不过趴在桌子上确实难受,没睡多久他就醒了。看了看表,快六点了,他又等了会儿,正打算出去给孟楚买些早饭,没想到却见到了周洲。一大早就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周景然觉得这一天可能会过得很郁闷。这就好比刚一出门就踩到了屎,恶心得无以复加。但他想,他的心情应该也就在这时候稍稍郁闷一下,等会儿回去他还有孟楚可以抱,一旦把孟楚抱在怀里,他什么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可不是呢,现在才刚想到孟楚的名字,他的郁闷感顿时大减,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周景然打算当做没看见周洲,就这么走掉。只可惜,周洲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周景然,你怎么在这里?”周景然在心里冷笑。前些日子在医院的时候,一口一个“哥”,叫得可真是亲切,亲切到他都有些反胃,现在孟楚不在这,又没什么外人,他的本性可终于露出来了。“我怎么在这里?”周景然冷哼一声,“那你又怎么在这里?”“我来找益华的总裁看一下我们做的方案。”“是吗?”周景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比稿是在下周三,还有一周的时间,我这个做总裁的都还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难不成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周洲的脸色黑了黑:“既然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