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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天雷勾地火过,抬头的趋势都没有。景行知道他这方面挺拧,也强求不得就没再说什么。“话说回来,我觉得你还是得打个电话给梁昊权。要是不处理干净,他怄不过时不时来一趟,你那时候月份大了,可就不好瞒了。他这人眼神厉得很,要是瞧出什么就麻烦了。”景行用手盖住眼睛,知道这话说得在理。要不编个合适的理由谢绝,倒是梁昊权气急脑抽了真故意为难他们,那就麻烦大了。可一想起与他对话,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梁昊权捏着电话脸色暗沉得能拧出墨汁来了,一天了,景行竟然一直没给他电话。他刚才忍不住拨了过去,对方竟然没有开机。梁昊权觉得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他根本没有想过景行会拒绝他,不管是从前景行的作为还是这件事对景行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之前景行拒绝他不再回梁氏,他当时虽然愤怒,可事后却觉得那是景行只是在闹别扭。毕竟当初被那么赶出梁氏,闹闹情绪十分正常。他平静之后甚至觉得颇为有趣,景行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最听话的,虽然私下会做些小动作,但是对他的话从来言听计从。若非他有时候手伸得有些长,喜欢插手到他私人空间,让他甚为不喜否则可以考虑一直放在身边。当初甚至觉得这样挺有趣,看着景行外表一副严谨精英的样子,内心却为他别扭吃醋使些小女孩的手段,两者之间的反差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感。直至出了左小佐的事,才让他觉得他太过于纵容景行,这样的苗头必须掐掉。原以为经过这次教训,景行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没想到越来越别扭起来。之前的拒绝让他愤怒之余又觉得是个乐子,可他没这个耐性玩第二次,他绝不纵容这样的恃宠而骄。景行了解他的脾气,他敢第二次无视他的命令,除非是蠢到极点那就是并非使小性子,而是真的打算离开他的身边。这样的认知让他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手机突然想起,梁昊权一看是景行,心里舒了口气。可他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而是在犹豫是马上接起来还是故意让景行等着?竟然敢这么晚才打电话给他,就得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可手里动作比脑子快,梁昊权反应时已经接通了电话。梁昊权许久没说话,电话那头试探的语气叫着他。“喂?梁总?听到吗?怎么没声音,是不是信号不好。”“嗯。”“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这乡下信号不太好。”哼,破地方,早让你回梁氏你不听。梁昊权内心嗤道,嘴里冷冰冰的说:“想清楚了?”“嗯,非常感谢梁总您的好意,您的提议对于我们寿河村来说确实是非常有益处,我代表我们寿河村所有人感激您。”梁昊权心情舒畅,语气却十分不耐烦的样子,“知道还这么晚才打电话?迟了我心情不好兴许就取消那个决定。”☆、第29章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梁昊权不耐烦又想发火,景行的声音又娓娓传来。景行的声音并不是梁昊权喜欢的那种清亮阳光充满朝气的类型,可能因为是南方人的关系比较软绵,如同给他的感觉一样十分温和。“梁总,您的这个提议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让人无法拒绝。”梁昊权难掩的得意,“你知道就好。”“但是……”梁昊权整个人都坐直了,他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憎恨这种句式。“我和我的家人都认为,我们习惯了这样的慢节奏生活,就喜欢现在这样原汁原味的乡土气息。我们的心不大,就是想种种田,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即可。梁氏加入固然能极大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质量,可也会改变现在的悠哉和宁静……”“我保证梁氏的加入不会改变现状。”梁昊权没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着急。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让人听得耳朵有点痒痒却很舒服。有些像小时候睡觉,mama在身边唱摇篮曲一样。虽然梁昊权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有也已经不记得,可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梁总,我也曾经在梁氏待过,这样的话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梁昊权沉默了,他是个集团决策者,私生活他可以一掷千金只为换得美人一个笑容。但是在公事上哪怕是一分一毫也要计划周详,争取最大利益。他是最高领导者,他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集团,决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而做出侵犯公司利益的事,否则大家都有样学样,他未来还如何管理。“不要这么快下结论,我相信可以找到其中最佳的融合点。况且,我大可以作为私人投资。”梁昊权回复平时的冷静,语气肯定。“作为曾经梁氏的一份子,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梁氏的这个投资并非明智之举。虽然对于整个梁氏来说不值一提,董事会不可能把这样的小事提上案来,但是这确实是个糟糕的决策。”“你是在为我着想?”梁昊权心底有种果然如此的欣喜感,一时忘了景行故意无视了私人投资这件事。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作为梁氏曾经的员工,确实不希望梁氏做出这么个失败的决定。”梁昊权彻底心情舒爽,景行果然如同从前一样一切都为他着想,梁氏不就等于他吗。“我对你话里所说的‘失败决定’保留意见,不过看在你离开梁氏还愿意为他着想的份上我收回这项投资。不过,失去这个机会,你想回头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那当然,梁氏哪里会一直把目光放在我们这穷旮旯,虽然十分惋惜不能合作,但非常感谢梁总您的体谅。梁总您日理万机现在肯定很累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梁总晚安。”梁昊权不想挂电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沉默着又没按挂断,景行在那头也等了会终究挂掉了电话。梁昊权这边什么情况景行并不知晓,只是当他把电话挂掉时,一直在一旁监听的肖扬差点没笑晕过去。“这梁昊权看着挺精明的,没想到就个傻蛋啊!要是他以后知道真相,会不会眼泪掉下来啊。我觉得娃娃可不能接他,就个花架子银样镴枪头。”肖扬并没表态,之所以这么顺利不过是他摸清梁昊权的性格,以及梁昊权早已习惯他从前的顺从和一切为他着想。十年足以让人养成一个深入骨髓的习惯,不管是他还是梁昊权都不是这么容易忘却。而梁昊权比他还不如的是,至少他受到伤害,所以想把这块烂rou割掉,梁昊权却依然还处在理所当然的位置上。肖扬终于消停下来,“这下他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景行微微皱了皱眉,梁昊权现在有些不按理出牌,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