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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陆凌湳的大名,既然他邀请本座一去,本座自然是去好好的会上一会。不然岂不是让他以为本座怕了他?”悦来拱手道:“教主,邢洲乃陆凌湳的地盘,教主若进去了,无疑与入了虎xue。虽我魔教不怕他陆凌湳,但毕竟是举办武林大会的特殊时期,若他正道武林人士联合设下陷阱,我等届时势单力薄,怕不是对手。”“教主,此事不可。”右护法莫焱是个面瘫,素来面无表情,但从他的眼神中亦可看出不赞同。落霞堂堂主穆靖亦进言道:“此时魔教与正道气氛已是剑拔弩张,正道正寻着机会清剿我魔教。此一行只怕是那陆凌湳设下的鸿门宴,还请教主三思。”季宁看他们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向书案。这刚坐下,屁股还没做热和,性急的乔伊人就双手啪的一声拍到书案上嚷嚷道:“这一看就是陷阱,您不能去。”“放肆!”接二连三的被手下否决他的决定,季宁怒气上涌,脸色阴沉,“谁给你的胆子命令本座?莫不是以为本座平日好说话,便可随意逾越了身份?”乔伊人被吓到了,从未见教主如此生气,看来这次她真的过火了。她连忙跪下道:“属下该死。”“哼!”季宁冷哼,没有任何表态。大冬天的,乔伊人额头惊惧得渗出冷汗来。一旁洛禾出面为她求情道:“教主,左护法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方才出言顶撞,你看在她对教主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饶了她这一次罢。”“是啊,您就饶过她这一次吧。”其余几位堂主纷纷附和着替她求情。季宁拍桌而起,怒喝:“你们一个个的是都反了天了是吧!”“属下不敢!”几人同时跪下请罪。“不敢?本座看你们敢得很!”季宁怒而甩袖,看着几个手下来回踱步。怒气冲冲的道:“你们真当本座没脑子?以为这些事情本座想不到?”“属下惶恐。”几人头又低了一分。季宁深呼吸一口气,压抑怒火,继续道:“此一行本座去意已决,本座敢去,自然有十成的把握全身而退。”他眯起双眼,无形的杀气如刀刃,轻而易举的击碎书案旁的青花瓷瓶。碎片哗啦啦的洒满一地,季宁捡起一片,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顿时被浑厚的内力碾成粉末,洒了一地的灰白。“本座不但要全身而退,本座还要将整个邢洲搅成一锅粥。他陆凌湳敢算计本座,就得有被本座撕下一层皮的觉悟。”季宁对几人吩咐道:“右护法率领青云堂悄悄潜伏进邢洲,与暗岗汇合,没本座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乔伊人和洛禾相视一看,无奈接令:“是!”“沉戟堂与飞羽堂留守魔教,给本座看紧了那些个老匹夫。本座可不希望本座出门一趟,回来家都被别人给占了。”“属下领命!”“右护法与惊鸿与本座一同行动,掠影潜伏在暗处断后。”一一吩咐过后,季宁将几人均赶了出去,唤来影一。季宁一手撑着头,一手指尖指腹轻轻摩擦着书案,嘴角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他启唇缓缓道:“影一,让影七、影十时刻盯紧了陆凌湳。必要时,杀了他。”“这……”影一有些迟疑。季宁挑眉道:“怎么?你也想要忤逆本座?是本座平日太亲善了,以至于你们一个个胆子都肥了,忘记了本座才是教主?”“影一不敢。”影一连忙请罪,而后将他的疑虑说了出来。“影七影十安插进正道五年,在正道上德高望重,若轻易暴露了他们,对魔教是一大损失。”“无妨。”季宁挥手,“只要盯紧了就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汇报。至于杀了陆凌湳,不到万不得已,本座不会走那一步的。”“是,属下这就传令下去。”影一说罢欲要走,季宁又拦下他道:“让影二带几个掠影卫潜伏在邢洲的城门,一旦见到叶一衡,格杀勿论。”“是!”作者有话要说:爪机坏了,下午才修好,更新晚了,果咩那塞!_(:з」∠)_第10章章十:伪劣的骗局大雪依旧下得欢畅,平坦的官道上覆盖着厚厚一层雪。偶有寒风刮过,压在树丫上的雪层哗啦啦的抖落。一支队伍驾马疾速狂奔,其后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轮碾轧着官道上的白雪,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很快却又被落下的雪花覆盖,再无痕迹。这一次出行,尹珩充当起马夫一职。在寒风之中一本正经的扬鞭策马,身着一身玄色劲装竟不惧寒冷。吱呀一声,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随后厚厚的车帘也被掀开。季宁手里搭着一件纯白色的狐裘披风,他将披风扔到尹珩肩膀上,没说一句话转身又走回车厢内,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尹珩起先愣了下,将狐裘披风轻轻扯下来,眼神柔和。这是他的披风,他是……怕自己冷吗?真是可爱。尹珩轻笑着将披风披上,系好带子。车厢内,季宁烦躁的扔掉手里的野史。赶了十天的路,就算垫着厚厚一层鹅绒软垫,他还是被马车颠得头昏脑涨。这一刻,他无比想念二十一世纪的汽车。狗蛋趴在地上的毯子上睡得正香,呼噜噜的打着呼噜。季宁取出一块毛毯盖在它身上,然后掀开窗帘,寒冷刺骨的风立马倒灌进来,车厢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季宁将暖炉往狗蛋旁边靠近了点,伸出手去接飘落的雪花。雪很大,没多久满手布满雪花融化成的水珠。季宁收回冻僵的手,放置在暖炉上烤,视线一直没有挪开。半晌后长叹一声,轻轻呢喃:“又一年隆冬腊月,再过几日就是熙儿的生日了,若是她没死也该有十八了……”车厢外驾着马车的尹珩眼帘低垂,手不自觉的攥紧了马鞭。熙儿是谁?竟能让他如此惦念。这已经不是尹珩第一次从季宁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每一次季宁喊这个名字,接下来几天他的心情都不会很好。尹珩打听过,魔教中根本就没有熙儿这个人,除了左护法,也从未见季宁和那个女的走近过。尹珩越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越是在意,甚至出动了手下去寻找,依旧找不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熙儿这个人,就像是季宁凭空捏造出来的一般。一个名字,车厢里外两人都心情阴郁。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就似没有停歇的时候。莫焱自队伍前方逆向疾驰而来,到马车旁时与马车并驱。“什么事?”季宁搓搓回暖的手,捡回那本被他扔到一边的野史。莫焱道:“教主,再过一个时辰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