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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了,有一种神庙的FEEL。大气磅礴,白色神圣让人看到了来自兽神的威严。“真好看啊。”亓官临白带着参观的心思在神殿里悠悠然。巫侍对他的崇敬更甚。能对巫殿这么……不放在眼里,更能证明这位爷有多厉害。“到了。”还是那个大殿。地面已经清理清楚,露出上面的花纹,白、棕、金的三种花纹覆盖在整个大殿,似乎之前那一战根本没发生过。青乌穿着代表大巫的长袍,站在大殿中心。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青乌。”亓官临白蹦蹦跳跳,他腿好了就开始作,不过没跳两下就被易川揽回去。“你在看什么?”“看未来。”十分玄妙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预言一样。亓官临白同情地看着青乌。大巫死后,青乌就被迫推上了大巫的作为成为现在的青巫。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由他经手,并且因为之前“恶意”寄生太多人,那场战争中几乎没有被寄生的人逃过,不过……“加文跑了?”亓官临白皱眉,所以当时没看到加文,他一心对付大巫没想到这个女人。“是的,那个女人似乎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经跑了。”青乌脸色十分不好,这件事是他没办好,居然放走了一个女人。亓官临白摸摸下巴,他对那个女人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算了,先看看巫殿究竟要给我们看什么秘密吧。”青乌点头,手中巫力凝聚,将手按在地上图案的中心,嘴里念念有词。手掌下图案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亓官临白人已经被抱到一边。抱着他的人十分警惕,之前已经吃过亏,易川对这个大殿都有阴影。不过这次红网没有发作,而是白色光芒布满了大殿。众人脚下地面开始下降,亓官临白惊奇地看着陷进去的地面,两边都有花纹,或者说是图画。“好美。”亓官临白感叹着。地面下沉的并不快,缓慢着,周围的情况都能看清楚。伸出手去,白色的光一点一点的,似乎可以摸到。而且这些白色光点有意识一样,聚集在他的手边,还滚来滚去的蹭了蹭。“看来你们受兽神的宠爱。”青乌喘着气,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有些羡慕亓官临白的运气。“怎么?”亓官临白曲手指点了点蹭的最起劲的小光点,那小东西滚了两圈,然后摇摇晃晃又跑过来。他玩的起劲,没看到青乌的目光。所以这就是兽神所宠爱之人的样子吗?青乌有点无奈,但是心服口服。他生于城中城,长于巫殿,他接触的人都是有所能力的祭司或者巫使。然而没有一个人像亓官临白这样,受到巫殿的喜爱,即使是大巫,白色光点也只会在他身边绕一圈表示亲近。而看白亓的样子,似乎连光点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玩的开心,一个想得出神。只有易川臭着脸看伴侣。那些白色的小玩意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缠着我伴侣?我都没这么和他的手指亲密过!我伴侣手指就是好看,细细白白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想到这几天的回忆……一股热流往下身涌去。地面下沉到最后终于停住了,露出一个洞口。光点终于“抛弃”了亓官临白的手指,欢脱地冲着那个洞口飞去。三个人在光的照射中看清楚了那个洞的样子。长长的隧道,并不知道通往哪里。【宿主里面有好东西,快去快去】沉睡的系统突然蹦起来,亓官临白好奇,不过再怎么问系统都不开口了。“去看看。”亓官临白刚才和小光点们玩了会儿,此时居然能感受到精神触手的意识和小光点的意识,两种意识都带着雀跃,前者希望往洞中走,后者想将尽头的东西给他看。易川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十分警惕,完全不在乎自己腿间小帐篷。“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不进去?”亓官临白诧异。青乌摇头,他在这里长大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隧道,然而他从未发现什么,大巫也没有,他们只能看到光点和隧道上的图腾花纹,再没有其他,每一次都是那样,渐渐青乌也没了兴趣。“那好吧。”抓着雄性的手掌,两人走进洞口。洞口的光点拥簇着他们,很快就消失在白光之中。青乌闭了闭眼,躲过那阵耀眼的光,随后洞口的两人就失去踪影,包括那些光点。“所以说你是受到宠爱的人啊。”青乌突然低声笑起来。干脆坐在地上开始修炼巫力。……两人被白光包围着,都不明白什么情况,待到白光散尽,一条长廊出现在眼前。很神圣,很有神话的Feel。两边墙壁有壁画,更为原始,赤红图案表现历史回忆。罗马柱罗列两排,上面有金色绘画,高端大气。亓官临白没看到顶,或者说没有顶。因为上下都是白色的云絮,看不到天,纯白的亮眼。光点顶了顶他的腰,让他往前走。不过亓官临白没有,他对壁画更加好奇。兽世的壁画,原始壁画,抽象不好懂,还有各种繁琐的文字。可是他都懂,他真的都能看懂。狩猎、采集、生活、祭司……每一段文字下面都有画面,描述了比易川还要早的兽人们的生活。就像是前世发现的那些原始的壁画。人们茹毛饮血,没有火光没有建筑,受到野兽的威胁。亓官临白给易川指着那些画面解释,那是他们的祖宗诶。两人一幅一幅的看,好像约会一样,光点也不催他们了,待在亓官临白周围安安分分十分乖巧。“这个人好像你。”易川突然说话,指着其中一副正在祭祀的壁画。上面有一个祭祀台,台子上只有一个人,而台下跪了乌泱泱的兽人们。那个应该是祭司的人仰着头,举起双手看向天空。“这只白狼也像你啊。”亓官临白仔细看,说实话,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个脸都看不清楚只剩下-_-表情的祭司和他哪儿点像了。但是那个祭司头顶的天空露出白狼的一半身躯。“不像。”亓官临白也奇怪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想,所有的大白狼看起来都一样,虽然他能一眼就认出哪个是易川,但壁画上是几十万甚至几千万年前的事情,易川那个时候还是天地间的一抹空气吧。两人继续往后走。然而亓官临白开始板着脸,再也没了之前的欣赏意味。他看到了兽潮,看到了死亡,看到了战争。也许没那么详细,可当他看到那些壁画,脑海中就自动转换成现实画面。而且还有一副壁画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即使还是看不清脸,可第一时间亓官临白就认定是他。一个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然后消失在大雾中。连接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