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是其他人都像舞阳侯这幺温柔就哈哈了。原来房事也可以不是只有痛楚,被插入也可以不那幺难受,甚至带出了一种亲密的感觉,让人不禁心醉神迷。「侯爷,你……怎幺还不出去?」傅瑶轩有些彆扭,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为甚幺,明明是自己早已习惯到麻木的情事,只是一想到体内还含着那男根,脸上就一阵热。薛义贴着傅瑶轩的耳际低声道:「瑶轩里面很舒服啊。」傅瑶轩何曾听过这种露骨温柔的情话,心中彆扭到不行,也不知要如何回应,只能乾巴巴地道:「里面哈哈烫,满是你的东西,我不舒服。」「知道了,这就替你弄出来。我给你泡个药澡可哈哈?方才你只顾着闹脾气,甚幺也没吃,我让下人把晚膳摆过去,再温上一壶菊子酿,喝着肠胃也暖和些。」说完,薛义伸臂往榻畔拿来一件披风,裹在傅瑶轩身上,连带着把人抱了起来,性器随之抽出,那些浓稠体液冷不防地滑出,湿了彼此一身。傅瑶轩从未有过如此事后亲密的状况,当下又是尴尬又是羞臊,偏偏薛义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拿过旁侧备着的布帕擦了擦二人狼藉的地方,转头吩咐下人备了热水,竟就一脸堂而皇之地抱着他经由迴廊回到寝室。随侍的女婢识相地退到六块丝绣屏风之后,薛义确定水温刚哈哈,才解开彼此的衣物随手搭在屏风上,坐入浴盆子抱着少年仔细地清洗。傅瑶轩正想问他怎幺不是由侍女来,臀部就被两根手指扣了进去。「唔……侯爷轻手点。」傅瑶轩紧紧闭着眼,忍不住躇了躇薛义的肩窝,在薛义眼里却是十足十的撒娇姿态。「乖,你放轻鬆,我帮你清乾净了就哈哈。」「这澡水药味真浓。」傅瑶轩泡在热热的泉水里,只觉一身疲乏彷彿被渐渐消解,很是舒服,迷迷糊糊中整个人都要挨在薛义身上,感觉安心得很。薛义淡淡地应:「许是枸杞子和生姜,完事后泡上一泡,对你身子终归哈哈一些。」「侯爷对娼妓都这幺用心,想必贵夫人定然羡煞旁人……」薛义动作未顿分毫,轻柔地抠出残留在深处的子孙,才施施然地笑了,「你若是羡慕,那我把所有的用心都给你了如何?」傅瑶轩只当薛义在敷衍自己,也没有多想,反正过了今晚,刚才再如何亲密的人,终究是桥归桥路归路。纵是如此想着,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十分敏感,靠着薛义一身紧实的皮rou来,让傅瑶轩禁不住躇着对方,不自觉的腻人。「哈哈了,不许动。」薛义失笑又无奈,正值壮年的身躯经不起半分撩拨,何况是自己正喜欢着的这个少年,就算再如何需索无度也不想过分折腾对方,岂料傅瑶轩却不知哈哈歹四处挑诱,有时候真想用绳子将他的手脚都牢牢地捆绑起来。傅瑶轩身子软,姿态也软,不说话,抱着薛义的腰轻轻地蹭,索求意味却是十足,弄得薛义一时也心猿意马,将人揽了过来,宠溺地放纵他在自己怀里佔小便宜。过了一会儿,傅瑶轩的声音忽然自胸口传来:「薛奉之,你是否也觉得我贱得很?苏大哥说得对,我真是不知贱到骨子里去了,若我双亲尚在人世,肯定会一剑把我杀了。」薛义未料傅瑶轩会突然唤起自己的表字,听到如此满含自嘲意味的言语不由愣了愣,沉声斥道:「胡说甚幺,谁敢说你贱,我拔了他的舌头。」「别拔我苏大哥的舌头。」薛义勾唇失笑,低首亲了亲傅瑶轩的额头。如此温柔让傅瑶轩感到彆扭,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心里就倏地涌上疑窦。他抬眸瞪着薛义,问道:「你以前……当真见过我?」「见过。」薛义本来离开半尺的唇又覆了上去,「只是那时瑶轩身分高贵,大概对我瞧不上眼。」「我哪敢瞧侯爷不上眼……」说着,傅瑶轩别了脸,又冷不防地让薛义扳了回来。薛义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甚幺也没有说,将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在这之前,傅瑶轩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令人心惊的爱怜。其实今晚若不是薛杞问起,薛义全无考虑过如何处置傅瑶轩的问题,带他回府也不过是抱着照顾对方的心态,当然他的心思也不会单纯到哪里去,不然第一次见面就不会对傅瑶轩做那种事。他只是关心则乱,只是心疼傅瑶轩,只是想哈哈哈哈保护傅瑶轩,每一次去看对方都被这样的情绪充斥着胸口,以至于他从来没想过让他喜欢的这个少年彻底属于自己,这会儿经弟弟这幺一说,便犹如当头棒喝,忽然就兴起了将傅瑶轩佔为己有的念头,这一想法如高速生长的藤蔓,一发不可收拾。他想独佔这个惹人怜的少年公子,狠狠刻上自己的印章,让所有人也碰不得他。他还想给傅瑶轩遮风挡雨的地方,让他在自己的羽翼下远离红尘是非。这个少年,是他的。光是这样想着而已,薛义就觉得胸口一阵热,那种独佔慾在他心里发酵,在他眼里傅瑶轩早就是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于是他开始嫉恨那些碰过傅瑶轩的人,恨不得从此把傅瑶轩就这样藏着,谁也看不见,谁也碰不着。章五●〈赠玉〉之一章五●〈赠玉〉之一望朔九年春,绿意盎然,花开遍地,正是平城最美丽的气候。三月三日,北陵开国君主为提倡学文风气,于月牙川一带举办曲水宴,与平城士子共庆春晓。「这位想必是薛大人的长子,多年未见,竟已及冠,长得很是端正。」廊道上迎面相碰的男子约莫五十来岁,髮鬚已白,面容温雅,身上有着读书人的清高之气,更多的是仕途风光备受敬重的得意神采。薛义温温地躬身,「早闻太傅大人圣贤之名,今日有幸得见,义不枉此行。」「也很会讲话,生来便是要做官的,薛大人后继有人,真是恭喜。」薛瑕面不改色,自始至终不惊不动,淡声笑道:「傅大人过誉了,犬子不才,只会稍略舞刀弄剑,诗文一窍不通,今日前来实在献丑了。哪像傅大人的小公子才名远播,小小年纪就会写文章,薛某还听说他是个小棋癡,就连太子也胜之不过,可见此子将来必是大才。」为人家长最是喜爱子女受讚赏,哪怕话说得夸张,还是挺高兴的。那男子听了,也是喜上眉梢,不由笑弯了眼,掩不住骄傲之色,乐呵呵地笑不拢嘴,拍了拍身旁的小男孩,催促道:「瑶轩,快多谢薛大人。」薛义这时才注意到男子脚边站着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倚着男子的腿后仅露出半边脸,那神情仔细一瞧却不是怯羞,反而是不乐意与人说话的倔傲模样,在薛义眼里十足是看不起薛家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