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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包括人修为其诞生血脉。不限性别。”卧槽!!“反过来呢?”好奇。“人修得天地庇佑,生育能力强,但是在血脉力量这块,不如妖修。血脉力量越是强大的妖修,繁衍越是艰难,与其他种族的混杂,能加大生育能力,但会削弱血脉力量。反之,人修想要后代,要么找女修,要么就老实自己生。不过除个别种族,妖族向来爱惜幼崽,即使血脉力量削弱,也无甚重要。我们见到的那些种族特征明显的妖修,就是种族血脉被削弱的体现。”鸿坤不露痕迹的扫了一眼他的腹部:“好吧,男修的繁育几率是比较弱小。”陶知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颠覆:“等等,为什么这个我不知道?”“讲经坛讲学,仿佛是必须提到的?”鸿坤不太确定的道。“……”陶知赶紧去翻前身记忆。讲经坛的说法,就是特别坦荡地说:人妖和谐相处,但也要注意,不要随意被妖族的花言巧语骗走。特么的!这么隐晦!特么谁听得懂!其实他错怪讲经坛的师叔们了。毕竟人家也没想到会多出一个陶知这种异世界异类,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啊。“……你不是整天看杂谈异志吗?没看到这些?”鸿坤看他咬牙切齿的,诧异问道。“我看的都是地理风情美食野史之类的啊,哪想到竟然有这么诡异的设定啊……”卧槽啊。枉他还以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还整天想着这什么时候就爆发人妖大战呢。合着人家两族恩恩爱爱结婚生崽的多了去了!“你不是想要小孩吗?”鸿坤皱眉。“想啊,难道你能生吗?”陶知没发觉自己的潜台词。鸿坤勾唇,“不行,我的血脉力量太强,只能让你生。”“生个鸟啊!”陶知抓狂。“有可能的。不过,鲲鹏的可能性也不小。”鸿坤思考。才一个月多点的小rou丁,就能发出这么大的妖气,应该还是有他几分传承的。“……”鸟个屁,说不定还是鱼呢。不对,他为什么会跟鸿坤讨论这种没影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陶知觉得非常尴尬。“唔,”鸿坤冷酷脸:“因为我要打消你成亲生子的念头。”“……”好有道理,但是他不想接受。“你最近没有感觉特别累吗?”鸿坤突然转了话题。“唔,当然啊。”陶知特别骄傲,“我在镇上开了个糕点铺子呢。生意特别好,每天都累的不要不要的。不过赚的多啊,都够我生活得不错的。”鸿坤心疼极了:“你忘记了吗?只要真元不耗尽,修行之人,理应都是不会感觉累的。”陶知大惊:“哎呀我忘了!”想起之前的腹痛,鸿坤避而不谈的态度,“难道我得了什么病?”鸿坤无奈极了,“你只是有了。”“……”陶知呵呵呵,“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鸿坤抓住他的手,引着陶知往rou丁方向输送了一股真元。然后陶知惊慌的发现真元到了腹部某个地方,一下子不见了。卧槽卧槽卧槽!!陶知愣了半晌。突然暴起,一把推倒鸿坤,跪坐在他身上,狠狠给了他好几拳,直打得自己指关节发疼。鸿坤攥住他拳头,防止他继续打疼手,轻巧地一个翻身,把陶知压在身下。陶知气死了。“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嗯。”鸿坤爽快的供认不韪。还理直气壮了。陶知狠狠踹了他两脚。直到被夹住腿,两人暧昧的贴在一起,他周围满满的都是鸿坤身上的冷香,才觉出不妥。忙挣扎着欲脱离这状态,嘴里还羞恼地嚷嚷:“你别乱来,你不怕把你的……给搞没了吗?”“不会,他更需要妖族父亲的精元。”说着,鸿坤低下头攫住他的唇,大掌沿着宽松的内衫滑进腰间……陶知气喘吁吁趴伏在软枕上,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特么的!他一次的时间就能把自己搞废了。这日子怎么过?不对!他还没答应跟他在一起吧?这特么的怎么就又搞一起了?陶知捂脸,想锤死自己。旁边一脸餍足的鸿坤抚着他背上的长发:“要不要吃点东西?”“要!”陶知翻身,“哎哟哎哟,我的腰!”鸿坤轻揉他的腰,送进一股真元缓解他的不适。直到陶知脸上神情舒展,才收回,轻扶他坐起来,拿出一套月白镶黑边的衣衫递给他。红着脸接过衣服,摸了摸上面熟悉的花纹,遮遮掩掩给自己穿上:“这些鲲鹏的花纹,是不是只有你用?”“还有你。”鸿坤含笑看他,“其他人等,谁敢?”霸气十足。……他特么果然眼瞎啊!这家伙都公然跟他情侣装一年多了。他还以为是师门特色呢!说到师门——陶知咬牙。难怪不收徒不拜师,就让自己叫师兄,师兄泥煤啊摔!!他一年前眼瞎成什么样?怎么会认为自己抱了个金大腿,可以混成吃喝玩乐的仙二代呢?这妥妥就是卖身啊。一把拍开鸿坤意图搭在他肩上的手,陶知板着脸走出厢房。外面软塌、小桌、圈椅齐全,活脱脱一个小厅,不过栏杆外渺渺云烟,显示这真的是在半空中。陶知扶着栏杆往下看。这是艘楼船,底下还有两层楼高,楼层越往下面积越大,每层一个看台。站在船上看不到船身花纹,不过,眼前可及之处的海浪纹,陶知已经知道必定是鲲。心里对鸿坤此人这种——什么都要打上他个人标签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这法器出行更宽敞舒适呀,之前为什么不用?”陶知头也不回地问道,半晌没听到回答,就疑惑地转头。正对上鸿坤那戏谑的眼神。陶知瞬间领悟,狠狠剐了他一眼:“小人!”正羞恼间,二楼看台上走出一人影。不是迟敛是谁。注意到后方视线,迟敛抬头,看到他们招了招手。陶知跟着挥了挥手,还奇怪:“他怎么不上来?”“他上不来。”鸿坤往前一步贴近他,伸手揽住他的腰一跃,直接落到二楼看台,才放开手。陶知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狠狠给了他一拐,气恼地看着他不痛不痒地对着门廊上候着的人比了个手势,那人恭敬领命,躬身退了出去。“公子。”迟敛抬手行了个举手礼。陶知慌忙让开,连连摆手:“别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