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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再次说出“伸冤”的话就觉自己腰带一松,等他回过神时,阮绎站在他跟前捏着他的腰带一个交叉后便是狠狠一扯,拽的他整个人都往阮绎的方向贴了过去。低头看着忽然近在咫尺的人,季航有一瞬的怔愣,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就那么傻兮兮的望着阮绎。因为阮穆总贪凉,不好好系腰带,阮绎帮他系多了,这会儿一见着季航这么乱七八糟的就手痒,本意只是想让他闭麦,根本没想那么多,边动作边道:“多大人了,别……”直到他不经意一抬下巴,直直的对上那双睫毛掩映的墨眸。两人鼻尖挨得极近,阮绎后半截话瞬间全哽在了嗓子眼里。他闻到了季航身上自己沐浴露的味道,又一次在那双眼里看到了他的样子,总有种季航一眨眼,自己脸上就会被那些睫毛扫到的错觉。阮绎有点怀疑自己脸红了……与此同时,季航的视线早已不自觉地流转到了那张唇色浅淡的唇上,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轻举妄动干出点不得了的……阮绎:“!!!”季航:“!!!”季航只觉胸口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阮绎扑倒在了床上,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四条修长的腿在床沿边交错着,阮绎的手就撑在季航漂亮的胸肌上,两人腰腹紧贴。季航目光一错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绕到阮绎身后的楚辞,这熊孩子这会儿正美滋滋的叉着腰冲他竖大拇指,大刺刺露在外面的一口牙贼白。这孩子真是……怪欠赞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懂事呢!没了自己手的束缚,绑在身下人腰间的腰带瞬间便散了开来,阮绎入眼全是季航荷尔蒙爆棚的rou体。突出的喉结下锁骨舒展,勾勒着流畅宽阔的肩线,和自己小腹仅一层薄衫之隔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出季航结实的腹肌,很有料,一点不像是搞IT,沉迷打游戏的人。虽然阮绎早在看这人直播的时候就知道他皮肤白了,可这么直观的视觉冲击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尤其手感还出了奇的好。不过他大概永远搞不清谁才是最可爱的人。季航看着此刻伏在自己身上,毫无防备的阮绎,血压登时就飙上去了。这一撞,让阮绎的衬衫扣蹦出来了一个,领口微敞,半露不露的,正好卡在了能看见那两个让他记忆犹新小粉红的地方。纤细的脖颈上是那张带着点错愕的包子脸,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额前乖顺的碎发乱了,季航的心也乱了。只能在心里默默感慨,还好内裤是阮绎的size,换他身上穿着勒得比较紧……可就在这时。“咕噜……”阮绎:“……?”季航、楚辞:“……???”“咕噜咕噜……”楚辞:“……”季航眼睛猛地一闭,当场就想把自己掐死,表演原地去世。阮绎缓缓将视线投向了身下人不甘寂寞的肚子。第52章一阵迷之沉默,伴着季航肚子发出的又一声呻吟,阮绎首先就没崩住。看着身下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的人,阮绎知道自己现在笑不合适,但他真的忍不住:“你是不是从上次跟我连过麦以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马上到中午吃饭的饭点,要不是季航肚子叫的这两下,阮绎都要忘了。季航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上,声音里满是绝望:“我死了。”真的……太掉链子了……阮绎边笑边从他身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他门户大开的浴袍里,自己放在衣柜里没拆封的新内裤,也不介意,笑道:“我先前气蒙了少交代了几句,一回来看你胡子也没刮,头发也没吹的,还想着你会不会内裤也没穿,看来还是挺聪明的。”底裤都被看光了还行,季航下意识就想从床上坐起来。但估计是饿得狠了,阮绎就眼睁睁看着他几块腹肌漂亮的线条往外一突,人都起了一大半了,愣是差最后一口气,慢动作回放似的重新倒了回去。闹得阮绎和他身后的楚辞又是一通笑,尤其是楚辞,笑的贼大声。季航当即就把自己在阮绎床上翻了个面,感觉自己是彻底没脸见人了,闷声道:“这次我是真的死了……”阮绎一眼就从季航的碎发里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朵,伸手去握他的手:“好了,我拉你起来,我不笑了,真的。”楚辞:“哈哈哈哈哈!”季航委屈:“那个小屁孩笑我……”楚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绎一手拽着季航,一手扶在自己额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把笑意憋回去,但一转身看到楚辞乐呵的那个劲,声音就又开始抖了:“小辞你……出哈哈哈!”楚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航:“……”小公举在线自闭。“咳咳……我真的不笑了,我们起来吃饭,我不笑了。”阮绎甩了甩季航的手,但季航已经化身死狗,失去了响应。阮绎又是几声咳嗽,清了清嗓子,对着身后的人道:“小辞你……出去等我们。”楚辞:“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航:“…………”等楚辞和他的笑声全都走远了,阮绎才继续甩自己手心里牵住的大手,哄道:“他走了,没人笑你了,起来?”“不,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乖宝你别管我了。”季航一张脸就死死的埋在阮绎的被子里。“不是,难道生气的人不应该是我吗,怎么到头来还成我哄你了。”阮绎叉着腰,嘴上这么说,但话音里一点火气都找不到,他是真的被这两个宝闹得没脾气了。结果不说还好,一说季航就瘫在床上更萎靡了,瓮声瓮气道:“我只能以死谢罪了,就让我死在你床上吧,真的,良心受到谴责……”毕竟季航怎么可能承认他只是想被阮绎多握会儿小手这种事情呢。但下一秒,季航:“乖宝,你的手真的好小啊。”阮绎:“……”阮绎:“…………”“好了,你继续在我床上受谴责吧,我要出去吃饭了,这床被你头发打湿的被子今天晚上归你了。”阮绎说着,果断就要甩开他的手。季航赶紧反手捉回来,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也饿了。”“不谴责了?”阮绎挑眉,他发现这人真是一定要皮一下才开心。季航抹了两把脸:“谴,吃饱了才能接着谴啊。”“行,行。”阮绎失笑,一指他又是潦草系上的腰带,道,“系好。”季航无所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