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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望,好好赚钱,但这哥们是赚钱了,走的不是什么正经路子,后背上那个巨大的豹子就是证明,俗称混黑社会的。我划开了电话,张嘴就一句,黑社会老大,找我嘛事?金钱豹啐了我一口说,妈的我从良多少年了,也就你小子赶这么叫我。从良,得,这哥们一直比我还文盲。我又问了一句,您老人家找我嘛事,忙着呢。你特么的不是刚忙完么,小情人跑去开会也不理你,你有什么可忙的?金钱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我那帮朋友都知道我忙完了,已经通了气约了地方准备对我开面对面的互相伤害了。我抹了一把脸,对他说,时间地点发我手机吧,你们这么搞了十多次了,不嫌烦啊?金钱豹嘿嘿嘿了几声,回我一句,啥时候分手啥时候完事儿,你也甭不高兴,不让兄弟们磋磨磋磨你,早特么的绝交了,你小子别的都值交,就看人的眼光,太特么的cao`蛋。我没理他,直接挂了电话,想了想又给白剑发了条短信。【我跟豹子他们去喝酒了啊,估计得喝一天一夜的,有急事找我秘书啊,别生气,么么哒。】第09章。我去的地方是个私密会所,入口在高档小区里,其貌不扬内里就是个吃喝嫖赌的地方。我进去的时候,金钱他们已经开了场了,酒空了一半,剩下一半是等我的,人手一个美人,空闲的三美人都是给我的。酒喝不喝,喝。美人摸不摸,不摸。和一群哥们吃喝玩乐吹牛皮,喝醉了就抱头痛哭说当年多不容易,大概也许可能这种聚会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忆苦思甜的地儿。等到酒差不多醒了,美人拿了钱就走了,正经戏也来了,金钱瞅瞅我,然后说,还不分啊?我直接摇头,我说我不分,舍不得。金钱飚了几句脏话,换了周冬来。周冬是我发小,本来是我家抱他家大腿,我上赶子去当他朋友,一开始我就是跟风和他混的,算不得什么亲密朋友,后来他爸爸遇到了一个坎儿,调查了小两年,他周围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那时候我家老爷子也让我散,但我舍不得,我看不得周冬这样金贵的人吃不好穿不好落魄下去,最主要的是我也不缺钱,所以我就变着法给周冬花钱,今天送几十身衣服,明天送个新车,后天送套小房子,到最后周冬他妈化妆品我都送。周冬一开始什么也不收,觉得我是可怜他,后来他mama生病了,他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态度可蛮横了,他说你来一下。我当时没多想,直接就过去了,送老太太去了医院,那一天周冬在医院的楼梯间里抽了根烟,后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就是铁兄弟了。这句话说了他就真的做到了,到最后他爸爸度过了这个坎,没进去反而更加发达的时候,他也没嫌弃我这个狗腿朋友,哪儿哪儿都帮着我。回忆暂时结束,周冬和金钱换了位置,坐在了我面前,他斯斯文文的,身上的衬衫连个褶皱都没有,看我像是看个不听话的孩子。“李安宁,你这是要情人,还是要这帮兄弟,今天得给个答案,时间也拖太久了。”第10章。要兄弟,还是要情人?我两个都想要,哪边都舍不得,这不是一个数量的事,不是说兄弟这边几十个,情人这边一个,我就选兄弟,也不是说兄弟这边一个,情人这边也一个,我就选情人。我一个兄弟也不想放弃,我唯一的情人也不想放弃,我就是这么贪心,什么都想要。我沉默了三分钟,周冬已经点了根烟,烟气直接往我这边喷,我不太适应地咳嗽了几声,又憋住了。他抽了一根烟,给了我一根烟的思考时间,然后用手指夹着烟头,摁在台面上掐灭了。他突兀地问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笑了笑,我说,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他。周冬抬起了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的兄弟们都在起哄地吹口哨,我瞪过去一圈,有的老实了,有的起哄得更厉害了。然后我听见周冬跟我说,你和白剑断了吧,我给你上。他这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都安静了。我看了他三秒钟,然后后退了一点上身,伸手慢慢把他的胳膊挪下去了。我说,嫂子还怀着孕呢,周哥你说什么玩笑话。周冬跟我是一笔烂账,我不觉得我喜欢他,因为我知道他是个直男,而且我配不上他,我也没办法养着他,威胁他。我们有段时间,算得上相依为命了,近到躺在一张床上,我甚至萌生了我就这么养周冬一辈子的想法。还好这只是个想法,我没说出口,他就重新起来了,我重新以仰视的姿态去看他,也就没了丁点旖旎的心思。但偏偏,白剑的气质和周冬有三分相似。于是很多人就误会了一点,但其实不是,我是真的喜欢白剑,或许我就是喜欢这种气质的人,我没拿白剑当替身,从来都没有,我也不喜欢周冬,从来也不敢。周冬没顺着我的台阶下去,他直接顶了我一句回去,那孩子怎么回事,你不清楚么?李安宁,你只要回答我,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想扯起个微笑,又觉得这样太难看了,我也顶了回去,我说,周哥,你可怜我,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突然这么说,没劲。周冬开了口,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我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白剑助理的声音。他说,李哥你快来,白哥出事了,送医院了。我挂了电话,拎起来外套就要走。金钱堵住了我,他说,跟哪儿去,去见谁去?我压了压快跳出去的心脏,我说,我男朋友出事了,医院呢,我得赶过去。金钱却依然不挪地儿,他说,有空给你打电话,人就没死,没死算什么大事,坐下,接着喝酒。我转过身想要从另一边走,才发现我另外的兄弟把另外一边也堵住了,这是不想让我今天有个节奏了。我求助一样地看向周冬,才发现周冬又点了根烟,他看着我,皮笑rou不笑的模样。他说,你走可以,你走了,兄弟没得做,别人我不管,我跟你铁打实的绝交,你不走,留下,咱们喝酒,明天想走随便你。我看了他几秒钟,想要从他眼中看出开玩笑的意思来,但看不到。他说的是真的,是真的要跟我绝交。我心里发苦,但我别无选择。我坐了下来,开了两瓶啤酒,递给了周冬一瓶,他显然有点意外,也有点高兴,我们开开心心地撞了一天瓶颈,喝光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