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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面上已经没有了局促不安,而是一片坦然,我恍惚间想起了初次见白剑的场景,他当时坐在他老板的旁边,很安静地嗑着瓜子,我进了门,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这一个抬头的动作,直接让我泥足深陷。这个男孩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我看了他一会儿,开了车锁,他从善如流地坐进了我的车后座。一切都像是按部就班的一场电影,我没有冲动,没有欲`望,但我知道我应该做下去,他帮我口了一下,很生疏的模样,然后我硬了,cao了进去。登上高`潮的时候,我的大脑空白了三秒钟,然后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没了,比如我的爱情。男孩点了一根烟,递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给我烟,彼时他浑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他说,总觉得你是喜欢烟的,就带了一包过来。我接过了他手中的烟蒂,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反手将烟头摁在了他的胳膊上。他突兀地嚎叫出声,开始剧烈地挣扎和反抗,我直接将他踹到了地上,我们开始互相殴打,很快他被我制服,绑在了座椅上。我拨通了一个兄弟的电话,喘着气说:“有人给我递了带料的烟,你说我是报警,还是报警?”第22章。十几年前,有个大家都知道的游戏规则,去酒吧泡吧,记得不要接别人递的烟,得亏一部当年挺红的片子,里面的男主第一次上瘾,就是接了别人递的烟。我的兄弟金钱混黑道的时候,他不卖这东西,但挡不住别人卖,有一次他资金周转不开,我提着现金去找他,特别不巧地碰见他的兄弟毒瘾发作,金钱一个人竟然摁不住,我被迫也搭了把手,等到一切平息,金钱喊我跟他出去,他在门口递了我一根烟,我伸手去取,他突兀地说了一句,我那兄弟,就是接了他朋友的烟,然后染上了瘾,你敢接么你。我的手停了三秒钟,还是接着向前取,金钱的手指一松,烟直接滚到了地上,他抬起脚踩了上去,语气很平淡,他说,我的烟你别接,别管谁的烟,都别接。我嗯了一声,这事算记住了,后来金钱特地点了些加料的烟,让我记个大概,我记不住也分辨不清,还是周冬,把我塞进戒赌所里当了个志愿者,三个月,每周去两天,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我的兄弟们宠着的,我爹去天堂的时候,如果没有他们,我不可能顺顺当当地接手他的产业,他们有时候拿我当弟弟来对待,不希望我走歪路,希望我平平顺顺地向前走,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和白剑在一起,算是伤透了他们的心。第23章。我跟我的小伙伴说我要报警,小伙伴骂了我一句蠢,又让我去联系金钱。我挂了电话又给金钱拨了过去,他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就把大概的事情说了说,金钱让我等着,他马上过来处理,还特别可气地逗我说,你要是没cao够,再cao那男孩一顿,又解气又舒服,我直接跟他怼了一句,你走!那男孩鼻青脸肿地瞅着我,没有求饶没有胆怯,像是已经认命了,我看他这幅英雄就义的模样就来气,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可惜。我纠结了一会儿,拿了一个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这动作有点莫名其妙,我可能是把他当成了洋娃娃,施舍件遮羞布,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刚上过床,到底不能太绝情。我也穿好了衣服,甚至把手机充上了电,手机电量提示充满了,金钱还没有过来,我有点饿,就去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习惯性地多煮了一点,又不太想浪费,于是干脆端着两个碗回了卧室,把大碗放在了那个男孩面前。我问他要不要吃面,他看着我,犹如看一个智障。第24章。他再怎么觉得我智障,也挡不住他肚子饿了,我就和他打了一个商量,我说这样,我松开你一只手,你吃面,别想着跑,你看你也打不过我,咱们就不折腾了好不好?于是我瞅了他三秒钟,他点了头,我就松了他一只手,自己捧着面碗开始吃夜宵。我吃得很快,面碗很快见了底,抬头一看,他的面刚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你看看,就因为你吸那玩意儿,身体都被拖垮了,饭都吃不了。他停下了吃面条的动作,抬头看我,说出了他被我绑起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没吸。”“我在戒毒所当过实习的,”我没相信他的话,凡是吸过的都说自己没吸,伪装得一套一套的,“你如果没吸,为什么要给我加料的,还是你要跟我说,是有人特地派你来害我的?”这话说出口,我就觉得逻辑有点不对劲,但偏偏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那男孩像是很无奈,他说:“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这烟有问题,就是别人给我了,我想给你点一下,你信不信?”我把他吃了一半的面碗强行拿走,又把他重新绑了回去,告诉他俩字,不信。他就抬眼皮看我,很无奈的模样,还故意气我说:“我已经吃饱了。”门铃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我放了金钱进来,他带着他几个兄弟,进来以后先跟我要了那半根烟,金钱闻了闻,带头开始揍那男孩子,我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忍心,就跟金钱说:“别打了,差不多就成了,我没事。”金钱踹了那男孩一脚,回头骂我:“怎么着,还睡出感情来了?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一口就上瘾,一辈子就完蛋。”我一下子就怂了,那点说不清的怜悯也被我丢爪洼国去了,金钱揍够了,挥了挥手让人把男孩抬下去,我补了一句:“你别闹出人命来。”金钱反问我一句:“你是担心我出事,还是担心那小鸭子出事?”我想了想说:“我们不能犯罪,草菅人命。”金钱直接拿手指怼了我一下脑袋门:“就你心软,成,留他的命。”第25章。可能是我那天和那个男孩殴打闪了腰或者受了风,总之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整个人的后背都开始疼,只好打开了微信群,喊了一嗓子,有没有人去做按摩啊,走!我刚发了这条消息,周冬的头像连带着一个哈欠的表情蹦出了页面,他的头像是一个叼着烟的剪影,黑白的,据说是特地请了知名画手画的,花了五位数,我觉得他这点上比白剑还要败家,但重点是他画的是他自己钱,我也管不着他。周冬带头,底下我的兄弟们挨个发了打哈欠的图,一群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学着小姑娘一样卖萌,然后金钱的豹纹内裤头像突兀地出现了,他的配图也很有意思,一把真枪照片搭配中老年专用的那种五